末名的惆怅


  

末名的惆怅

做完一天的工作,坐在办公室等两位《华夏时报》的记者从北京赶来,约了很长时间,就《山西省国家资源型经济转型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的话题聊一聊,一来工作上的事情,总是抽不出时间见他们,二来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因为这个话题太沉重,而且和记者聊天并不是件好玩儿的事情——这么多年闯荡江湖,什么记者没有见过,烦了,累了,没兴趣了。很想静悄悄地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情——不管是单位的,还是家乡的。

想着如何应酬远到而来的记者朋友,心却静不下来,总是跑题——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和山西30年的许多事,想起了很多为山西尽心尽责的那些老一代和中青年的朋友们,也想起了和他们在一起为山西未来的惆怅。

记得上个世纪90年代初,在一个论坛上提出“大太原经济圈”的时候,没想过到吵了这么多年,终于成了山西战略决策的一部分——成了那个“圈”。

本世纪中期在一次关注山西的研讨会上提出山西经济区域的“哑铃”结构的设想,今天的山西省委省政府提出“人”字结构的城市群——成了那三个“群”。

有意思的是,3年前在论证山西省政府向国务院申请进入中部崛起战略的征求意见会上,我和几个中青年学者半开玩笑地提出等等吧:东部有了战略——不可能有山西,东北有了老工业基地战略——更不可能有山西,西部大开发战略——同样也不可能有山西,中部崛起战略本来就没有山西,四个战略都没有山西,终有一天山西还不成为中国最大的特区!今天看来,国务院还是真有这样的远见,山西真的成了中国最大的特区!世事变故,真难遇见呀。

北京朋友来啦!以后再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