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非马”的警世


如果我们说:“不管好男人还是坏男人,也无论有没有素质男人,没有钱没有势就不是男人——女人;三无男人同样不是好男人。”想必会有人暴跳如雷:“歪理邪说,一派胡言!”  

您息怒,容我慢慢道来:有没有成就都是男人。没有是非观,更谈不上正确的是非观。所以,有没有成就的男人是社会上个人发展的需要和能力的限定。也就是说,在女人眼里,并无所谓好坏的的概念(甚至没有男人的概念)有钱有势就男人;因而也就没有出于正义与邪恶、高尚与卑鄙的主观故意,又考虑到男人的能力对自己的用处,不构成功德与犯罪。在它心目中,王老五就是“我等的食物, “我等的食物就是这样一种怪物;其最明确的概念就是自我。显然,不管好男人还是坏男人,都是自私的女人要找的王老五;也不论他是帅哥还是丑男,有钱有势就是男人,这些都是自私的女人。

还是让我们从千真万确的真理说起吧。我们认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之说,犯了以偏概全的错误;更犯有试图将实践经验,视作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唯一标准(从而否定真理)这种偷换概念的错误;何况,所谓实践,谁知是不是设计师精心设计的魔术表演一类的“科学”试验? 所谓实践经验,谁知是不是错觉或谎言?这种真理标准说,岂是第二、第三。。。。。。等低级生产力所能生产的?岂是仅凭胆量所能生产的?即便“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尽管有三人成虎之说。但不要耍小聪明,这毕竟是一个假冒伪劣的命题;所犯的错误也只是经验主义的低级错误,而绝不应该是一个伟人可以犯的错误;它直接宣告了“摸着石头过河的“改革实践”纯属不负责任的“瞎猫碰死耗子试验,而这种 “科学”试验的试验品或曰“代价,便是全中国人民乃至全世界人民!  

关于真理的判断标准问题,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一文中说:“人的思维是否具有客观的真理性,这并不是一个理论的问题,而是一个实践的问题。人应该在实践中证明自己思维的真理性……”对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列宁进行了概括和总结,提出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的论断,毛泽东也明确指出:“真理的标准只能是社会的实践。实践的观点是辨证唯物论的认识论之第一的和基本的观点。”意思是说,当且仅当在史实澄清透明(非别有用心地造假的)的情况下,可以利用历史经验,反证假命题(不具有真理性)——即“一票”否决;(所以,在诸多证明方法中,这种反证法虽不足以证明真命题,但对假命题的证伪,却以其简便性堪称首选或曰第一!以其快捷性堪称基础!以其可靠性堪称标准!既然堪称标准,那么可靠性当然是绝无仅有的,是唯一标准的。)而不是以设计师精心设计的“科学”试验,来“合实”真理。带着“检验真理的目的而设计的实践,不能排除主观性,这种实践与真理,其真实性、正确性同样有待考证,故无可比性。换句话说,这种所谓的实践,可能是不实之践,甚至可能是伪证,不足为凭!  

列宁关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的论断,以及毛泽东关于“真理的标准只能是社会的实践”的论断,只能在其特定的语境中去理解,不可以断章取义。任何有限次的实践都不足以证明真理,这是归纳法本身固有的缺陷。有限次的实践,只有“一票”否决假命题的可能。注意:这还只是可能而不是必然,真命题就是不能被有限次的实践所否定的,即便是假命题也不一定确实一票(即一次实践)就能否决,这里的“一票”是指有限次真实且正确的实践的简单称谓。(通过 “一票否决,来反证假命题的方法是反证法,而不再是归纳法。通常人们普遍公认的“凡是”,即公理,就属于真理,是不能被有限次的实践所否定的。)所以,列宁还指出:“实践标准实质上决不能完全地证实或驳倒人类的任何表象。这个标准也是这样的不确定,以便不至于使人的知识变成绝对。。。。。。”断章取义地强调“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无限夸大实践的意义,不能排除企图以特定的“试验”否定真理之嫌,这是不自量力地试图以“白马”来“非马”的愚蠢行为。  

“白马非马”论的“非”,只作“不是”解,不能直接解释为“不属于”;而那种先解释为“不是”,然后再将“不是”的“是解释为“属于”,从而间接地将“非”解释为“不属于”,则犯了偷换概念的错误。所以,“非只能解释为“不等同于”(而其相对应的“是”,则只能解释为“等同于”)。将“白马非马”解释为“白马不属于马”,从而否定“白马非马”论的做法,不是以偷换概念为手段的歪曲,便是理解能力上的弱智。  

至此,我们显然看到了“白马非马”论及其创立者的伟大,显然看到了“白马非马”论的伟大现实意义。那么,就让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们“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究竟是什么?  

这里对社会主义强调一定要有特色,充分说明了“特色”的重要!而一定要强调有特色,则体现了强调者的需要。顾名思义,“特色”即特有的(特定)颜色,显然,“特色”具有标志的特殊功能。通常,我们把“社会主义称为道路,除此之外,就只能称为旗帜或旗号。那么沾染着具有标志功能的色彩的,会是道路还是旗号呢?显然,特定颜色在道路上,除了路灯也就只有指引方向的旗帜必不可少了。由此可见,“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无非是一个旗号而已,而不是唯一可以救中国的社会主义道路。  

在打着社会主义旗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和打着其他旗号走社会主义道路两者之间,显然后者是实质上的无产阶级革命者,至少是共产党的地下工作者;而前者则是无产阶级队伍中的叛徒、内奸。相比之下,无疑走社会主义道路比打社会主义旗号更重要。原来,这岂是“不问姓社姓资”倒是事实!倘若我们不仅是打社会主义旗号,尤其强调走社会主义道路,那么,为什么不是无产阶级艰苦朴素的本色,而一定要是中国“特色”呢?还有什么特色比无产阶级本色更高贵、更重要?!  

有人说,坚持无产阶级本色,是安贫乐道,不思进取,“贫穷不是社会主义。中国建设社会主义不能脱离中国国情,而所谓中国特色所指的就是中国国情。不错,这个说法很是冠冕堂皇;可是假如通过全面严格的“科学考察”,证明中国完全不具备建设社会主义的条件,“中国国情是否就是放弃或“推迟”建设社会主义的理由呢?同时也好摇尾乞怜?妙、妙、妙,一举两得,堪称一绝!  

况且,“贫穷不是社会主义之说,更显得博学多才了。“贫穷不是社会主义是省略了主语的说法,本意应该是:贫穷的社会主义不是社会主义。这是“白马非马”论的逻辑,类似于穷人不是人。不过,根据其“发展是硬道理”的科学论断,“中国国情”似乎说明,富有的社会主义就是社会主义了,这还符合“白马非马”论的逻辑吗?  

倘若穷人不是人,富人照样不是人;同样道理,无产阶级本色的社会主义不是社会主义,而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依然不是社会主义。如此而言,何必苦心孤诣地用什么特色来玷污社会主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