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比较忙,眨眼间,就有一个多月没在博客上写点什么了。就在这样庸常的默然中,2011年不声不响地就到了。
元旦那天下午给解玺璋大师打电话道新年好——自他为俺的小说集写的书评在《北京日报》刊出后的一个多月里,除了邮件,我还一直没给他打过电话,赶紧的借这个机会补上吧。自《毕业前后》出版后,不少朋友都给予了这样那样的帮助,比如给予报道的好些媒体的老师和朋友,比如为该拙作慨然挥毫写下书评的若干文友和师长。十年来,每次出什么书需要配合出版方做点宣传时,出版方总也没有红包可以给谁,我自己更是无力给谁红包。本来,按照行业里的惯例或潜规则,给各家媒体及帮忙写书评的师友塞个红包也是情理中事,即便不是实力强大的出版社或腰包鼓鼓的书商,也未必就做不到。但我却真的是无力做到。尽管如此,却仍然有这么多人给予了我如此之多的无私帮助,我真是打心里感谢他们。
所以在新年伊始的这一天,我感到有许多人的电话我都应该给他们打一打,至少也应该发个短信表达一下自己由衷的谢意,但却终于极少与人联系,因为我觉得这似乎有些流于形式了。到3号这天,终于觉得这种谁也不联系的方式恐怕并不妥当,于是发恭贺新年的短信给为《毕业前后》作序的张颐武大师,结果不一会就收到同样是短信的回复,于是再次感到非常荣幸。差不多与此同时,还给极少数文学圈的大师发了类似的恭贺新年的短信(或打了电话),并也得到了类似的令我感到非常荣幸的回复。当然,一如既往还有更多的认识的不认识的大师级人物我并没能以电话或短信或邮件的形式向他们致敬。比如一直挺关心、支持我所作的这些工作的马相武大师以及伯乐型的学者孙郁大师以及乐于助人、曾被誉为“文学保姆”的白烨大师,等等。当然,也还有一些大师中的大师的70岁以上的老前辈是我不敢轻易以电话等形式叨扰的。
差不多与此同时,我忽然又想到,其实已好些天没有叨扰北大醉侠孔庆东先生矣,乃又斗胆给孔庆东老师发了个恭贺新年的邮件。上次的联系还是个把月前的邮件联系不是?翻看邮件,却见11月20日曾收到孔庆东大师的群发邮件一个,当中是一篇转发的题为《奥巴马告诫中国:中国不能搞资本主义》的网络文章,是一篇奥巴马接受记者采访的观点文章;2010年12月1日,又收到孔庆东大师群发的邮件一个,当中是一篇转发的题为《中国官方准备抛弃北韩,接受南韩统一全韩国” 》的网络文章。头一回收到孔老师主动发来的邮件(尽管只是两个群发邮件),我真的是感到无比的荣幸!遗憾的是,因为能力不够,对于这两篇文章所关注的重大问题我暂时还未及也未敢做仅仅属于个人的思考与书写,像我这样的还处在忙于生计阶段的蚂蚁一样的小人物,实在无力对这么巨大的社会课题、时代课题做出高屋建瓴的反应和思考。我先学习老孔和各位专家们的博客文章吧。
去年的时候,偶然听一位处级官员透露,他大年初一那天,就收到了各种短信一千多条——其中大多是有求于他的——所以实在无力回复我的短信了。短信收发多到这个程度也真是够累的。从这个角度来看,许多像我这样的可怜家伙其实也还是有值得阿Q精神的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