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之事从来都是费力不讨好的,到了现代更是服务业,属于第三产业了。尤其是在当下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翻译往往不被认可,比如评定职称、业务考核以及科研成果等,都把翻译当成一项可有可无的工作。但实际上翻译是一项非常重要而且是对于文化交流有着不可或缺的工作。有人说搞不好科研的人才去干翻译是胡说,的确是这么个理。我倒想问一下那些说翻译不重要的人能否自己也来翻译一下试试?如果他们果然认真翻译一篇东西,恐怕就不会再说这样的“胡话”了。从我个人的实践来看,翻译工作是一项基础性的工作而且也是非常不容易干好的工作。
翻译工作不仅仅在我国有这样不被重视的现象,国外也是如此。可却还是有那么多的人物而且是大人物从事此项事业,因而也就有了许许多多关于翻译“家”的称谓,兹列举几个:“羽毛拔光之飞鸟”(der gerupfte Vogel);“隔被嗅花香”(smelling through a blanket); “点金成铁”(the baser alchemy);“沸水煮过之杨梅”(a boiled strawberry); “腊制偶人”(the Madame Tussand's of literature);“驴蒙狮皮”(asses in lions' skins);更有甚者,“翻译皆叛徒”(traduttori traditori)之说等等,不一而足。
仅举这几例,可见译事之难。其困难的背后蕴含着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理解之难。越是形而上的,越是反映文化底蕴的,就愈发显现出这种困难。平心而论,哲学是形而上学的重镇,因而理解起来本来就是困难重重,而科学技术哲学的困难似乎更大,它的要求是多方面的,不仅要有科学技术的、哲学的以及文化的底蕴,而且还要有语言的功底,这就更是难上加难。信息哲学是个新兴的哲学学科,而本书又是这个领域的第一部著作。编者将其撮成一册已属不易。但我以为众译者将其译成汉语介绍给我国读者理解其精妙之处,更属不易。
以下就是各章译者和校者的姓名:绪论,刘钢译;第一章, 张晓荣、李建会译;第二章,吴彤译;第三章,杨富斌译;第四章,米丹译、冯鹏志校;第五章,苏俊斌译、曹南燕校;第六章,王克迪译;第七章,卓维维译、刘钢校;第八章,梁梅、张朵朵译;第九章,陈刚译;第十章,田平译;第十一章,郝一江译;第十二章,郦全民译;第十三章,蔡肖兵译;第十四章,刘晓力、张晓荣译;第十五章,林侠译;第十六章,刘娅译、刘钢校;第十七章, 胡新和、张恒力译;第十八章,张昌盛译;第十九章,於晓译、刘钢校;第二十章,刘奋荣译;第二十一章,胡志强译;第二十二章,蒙虎译,白鹤校;第二十三章,滕明雨译、刘钢校;第二十四章,周程译;第二十五章,段伟文译;第二十六章,王小红译。此外,刘钢还负责翻译了撰稿人简介、中英文版前言、目录、编译制作了索引、撰写了各章相应的校者注,同时还进行了全书统校的工作。美国印第安那大学的刘健先生又为全书的文字作了审订。然而,本书的内容由于其前沿性和专业性的特质所在,翻译的错误在所难免,尚需广大读者给予批评指正。不妥之处主要由刘钢负责。
另外,关于汉译外国人名问题,我都是在正文中首次出现时在括号内标注外文姓名,以后只用汉译姓,名则略去。索引中既给出汉译姓,同时也给出缩写的外文名,外文原名基本参照了商务印书馆的《英语姓名译名手册第二次修订本》(1985年版),但由于本书中涉及的外国人名不仅限于英语国家,所以有些外文姓名不得不自行音译,肯定会有不少错误,尚望方家海涵。
最后,我还要格外感谢我的友人和同事鲁旭东先生,是他将这本新书推荐给商务印书馆。终于使我国读者,无论是哲学专业还是非哲学专业的有了第一部学术含量高、学科前沿性和专业性较强的指导书和工具书。
在我看来,信息哲学必将成为引导性的新兴哲学学科,是一个有着伟大未来和光明前景的学科!它呼唤着更多有志于科技哲学的年轻人献身于这门年轻的学科!
刘钢
2009年金秋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