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贪官坐牢后都治好了那些病?


看贪官坐牢后都治好了那些病?

 

坐牢能治病,这一结论已经得到广州一家工业发展集团公司前白副总经理的佐证。各新闻媒体均作了连篇累牍的报道,说白副总经理此前因受贿,被广州市中级法院判处有期徒刑3年。刑期不满,“三高”消失了,手上脸上的老年斑都没有了,体能也比以前好了,连上几层楼都不会喘气。

这个贪官说的还真有道理,难怪贪官们前仆后继,原来是奔这“治病”去的,仔细看看那些急急忙忙奔向牢房去的贪官,其治疗效果令贪官们感动得痛哭流涕,笔者粗劣略理了一下,贪官们自述有特效的就有这么几种病症。

一是健忘症。在岗时,忙忙碌碌,行贿受贿,花天酒地,妻妾成群,忘记了拥权干什么,走进监狱,百分之百的贪官都想起理想、信念、宗旨。黑龙江省原政协主席韩桂芝说:“我之所以走到今天,就是理想信念发生了动摇”。纵观所有贪官的共同“经验”都是:“从理想信念的丧失开始,逐步走了向党和人民的反面”。

二是忆苦症。贪官们特别是腐败高官一到铁窗内,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原安徽省委副书记王昭耀想起小时候因为家里穷,为了他能读书上进,母亲省下粮食,自己却吃树皮和草根;安徽省副省长王怀忠想起自己是靠要饭长大的;江西省原副省长胡长清想起上学要挑10公斤萝卜到镇上卖……为什么非要走到这一步,才想起童年的艰辛?

三是思亲症。面壁高墙,贪官们日不思食、夜不入眠。想家、想妻、想父母。安徽省巢湖市原市委书记周光全痛哭失声:“我母亲28岁守寡,含辛茹苦把3个孩子拉扯大。我后来参加工作,走上领导岗位,她以我为荣。如今她风烛残年,我却不能尽孝,反而给她打击,我枉为人子。”

四是恋命症。一些死刑贪官人至将死,忽然感觉生命诚可贵,请求政府能给他们一次立功的机会。原河北省国税局长李真贪污受贿2967万余元被判死刑,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写万言书对反腐斗争提出了一些建议,希望政府留他一条活路,以取得优异的成绩来回报党恩。死到临头还幻想“不忘党恩国恩”。

五是性旺症。贪官的性欲都比较强烈,沾花惹草,金屋藏娇。一到牢房,粗茶淡饭,按时劳动,荷尔蒙自然减少,加之监牢再没有美女如云诱惑,让贪官们减少了冲动。把仅有的那份冲动变成了认真劳动改造,争取早日自由的动力。郴州市原副市长雷渊写下这样几句顺口溜:人生在世难百年,金钱女色切莫贪,一旦酿成千古恨,身败名裂悔也晚。

六时聚财症。在位时,恨不得把天下的财富都据为己有,到牢房一看,金钱再多,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湖南省国际信托投资公司原董事长、总经理张德元,其在落马后幡然悔悟:我要那么多钱干嘛?又不能带进棺材去。财富再多也没有自由可贵啊。

七是自责症。面对电网高墙,贪官们深感内疚和自责。原海南省国资委副主任王俊武在庭审时,掩面痛哭。直说对不起党的培养!洛阳建委原党委书记郭杰,庭审时一个劲儿自责,且几乎昏倒。北京高发公司原老总毕玉玺在法庭上泣不成声:我忘记了自己是个党员领导干部,给党和人民造成不可挽回的恶劣影响…… 虽然都是地狱门前的官话,但贪官们讲的肝肠欲断。

八是返俗症。原广西壮族自治区政府副主席徐炳松说:官是不能当了,希望能给我几十亩试验田,我用高科技来种田,为国家做点贡献。原海南省文昌当市委书记说:“当我的双手被冰凉的手铐锁住的时候,我才知道从此已失去了自由。我的心里阵阵发痛,万分自责”。这个时候,贪官们忽然明白,能做个普通的良民该有多好。

当然,牢房不仅仅是能治这八种病症。牢房是一所医院,对生锈的灵魂进行解刨,没有扩散的进行医治,无法救治的制成标本。不过,还是奉劝贪官们有病早治,病入膏肓就无可救药了。解刨是血淋淋的,那个滋味也是不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