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夏天,在北京《财经时报》办公室里拜见过一个好象叫王安的著名财经评论高手,只因为他的一本叫《股爷,请上座》的书,我向他买了十本没签名的书回来,送了好友,现在,大家又天天谈股市的时候,我想起了这本书,可惜,书架上已一本没有了。
这本书只是用类似“大话股市”的风格,写了中国股市最早十年的戏剧性的坎坷道路,特别是对高西庆等一批算是改革开放后最早的海龟们,在中国股票市场吃螃蟹的鲜为人知的故事,书中有一句话令我影响深刻,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要不会死去,要不会免费。听说王安是爬在地上写完这本书的。
我是1992年2月来深圳工作和第二天开始买股票的,当时好象深圳市场不到十只股票,严格讲比较简单,也比较枯燥。从那天起,我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股票行情。现在,我的抽屉里还有几千上万股永远不会上市的内部股(因为这些公司已不在了),我买过抽签表,上街游过行(810事件),写过三流股评,坐过四流的"电视"台,跟过同学做过的庄,借钱炒输过股。
上周我的几个老同事在深圳中金沙龙进行了一次股市主题的小型聚餐,不但宏观交流了对大势的看法 ,也微观交流了一些个股板块消息信息,同时还对证券市场新阶段的坐庄特点和新理念进行了比较研究,沙龙在浙江绍兴会嵇山黄酒(股票代码:600790)的碰杯声中圆满结束,与会老同事对六月前后的市场的可能走势基本取得了一致的意见。
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感觉到有点醉意,应该不是席间有美女股神的缘故,也不是因为会嵇山的原由(我最擅长的是黄酒啊),可能是想到了一些股事房事的往事,想到了股爷,请上座。想到,股事房市会将中国带向何方?头有点晕了。
我这次是唯一的一次认认真真炒了三个月股票,也是唯一亏了点小钱的一次(不过,这几个月的市场,再傻又如何赚啊?),本没有恐底症,只是受害于股市的一些金科玉律,亏了不少。都是因为洗脚的问题。
第一次,是指数2800点的时候,去深圳华侨城洗脚,洗脚妹突然问我,能不能到3000点,我惊吓得从沙发划了下来说:能。第二天,我在一开市以集合竞价方式空了仓。后来,发现不对,又冲了进去。
第二次,是2700点的时候,在香蜜湖洗脚,我苏北的修脚师傅和我聊得很好,他叹气开不了股票帐户,钱太少,说想买八千元玩玩创业板,问我有没熟人。我说,有。这次,我没晕。第二天,我还是慌不择路地逃离了创业板。
这两次,减亏不小。因为,我在90年代股市上听得最多的炒股名言就是,当菜市场的老太太也炒股时,就是离开市场的时候。现在看来,完全是一派胡言。
东风吹,战鼓擂,这个市场上究竟谁怕谁。市场是人民的市场,不只是官员、庄家、基金、鬼子、老鼠的市场,我们不能歧视老人和洗脚的人还有富士康的人啊。他们更需要发财啊。
我竟然不懂这个简单的道理。
不敢再想股市,也绝对不再去洗脚了。
谈谈房爷吧,大家都知道,我算是个地产评论人士。我一直认为,在中国房子是不能当股票炒的,因为中国是个土地资源稀缺的人口大国。
我想,我又应该去洗脚了。
王安说过,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要么死去,要么免费。我想说的是,老王的金科玉律也过时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多半还活着,但是,活着是有代价的。
往事不堪回首,我们这些半老的股民应该不愿回首股市上的事,就象在新中国甜蜜生活的人不愿回首旧社会一样。不是因为亏了钱,也不是有什么苦痛,更不是没有快乐,你想,十八年天天做的事你怎么去回忆。
我相信中国大陆股市能创造世界的奇迹。中国只有八千万共产党就带领了十四亿人大国的崛起,可是,中国现在有一亿前赴后继的股民,为何不能带领弱势群体的致富和中国股市在世界崛起呢?
于是,我这两年写了几篇评论一本专著,希望政府干预住房问题,结果,政府的有关朋友很不高兴。我也在媒体上评论过,2010年一线城市房价已近中期拐点,结果,搞开发的炒房的在网上骂我。没买房买股的骂我骂得更惨,他们在家骂我。因为,房价大涨了股价大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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