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玫瑰花》
“二战接近尾声,一位盟军女记者随先头部队进入到了德国首都伯林的郊区,眼帘一片战争狼藉。在废墟中她发现一间被炸的还剩半捺的乳白色小农舍,这半捺房屋的中央有一张桌面被主人擦拭得锃亮的小圆桌,圆桌上放了一只晶莹剔透的白色小花瓶,花瓶中独插一束鲜艳的红色玫瑰花……在战火硝烟弥漫的伯林郊区,还有这样热爱生活,憧憬着美好未来的德国普通农夫?盟军女记者被这一画面强烈地震撼了,她举起照相机拍下了这幅令人刻骨铭心的照片。女记者将这幅照片题名为――一个伟大的民族”。20年后,果然如那位盟军女记者所言,德国重新发展起来成为了世界经济强国。
100多年以来,中国人都在与西方对话,多半心态是学习……。我有一位名叫徐风拂柳的朋友说“谈到东西文化问题的时候,中国人好像有点‘关公战秦琼’的意思……”(不是徐先生的愿意,此处被我改用了)。其实,在人类社会中,每一个族群都有他们完全独立于别的族群的精神家园存在。这个家园是具有共同文化认同特质的,在这样的群族中世代传承着与别的群族完全不相同的心理选择,长期积累而成为一种叫做“民族精神”的东西。这种东西就好像庄子所云:“道不可明,不可言,不可谈……”一样,是一种感觉,或者叫做“化”吧。上文谈到的那位德国老农夫,大概就有这样的一种精神存在。是独立的,完全独立的。
中国人的完全独立的精神是什么呢?找到了吗?是从西方文明中去寻找吗?是在中华文明自身中去寻找吗?是在经史子集中,在中国现代中?从海龟那里,从庙堂中的学究那里?从官员那里,从民工和农民那里?从超女那里,从郭德刚那里?从国企老板那里,从私企老板那里?从洋老板那里,从小布尔乔亚那里?我不知道。但我坚信她一定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