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此即彼一种绝对的判断方式,势必会造成很大的真理流失,将会形成人的片面思维。
是否存在另外一种判断方式,即多维角度去考虑问题,而不在于一种所谓的非此即彼的绝对思维。
任何一种物事的存在都将是多角度的,是一种立体的,而在人的思维中将之简单化。
若果判断一件物事,或一条理论是否符合实际的东西,科学是否便是唯一的判断标准。
正如同中国古代的社会观,除了阴间阳间之外,还有个第三界,天界,它可以统览阴阳两面。
而在现代的西方学说中,是以线性贯穿终始的。但在东方学说中,是以圆来施行,并一以贯之,将所有的圆穿起来,再将之处以循环发展。便是简单的轮回说,似是相同却又不同。而西方是线性哲学,不在意于物与物之间,事与事之间的联系,更注重一个个体之间的内在的细化,无限的分量,直到不可分为止,原则上来说,即可分下去,便可合回来。统之以宏观与微观,然而西方并没有真正做宏观与微观的真正的有效结合。即便是所有学科的科学——哲学,同样也没有真正注意到彼此之间的联系。
判断 中医是否是一件科学的事情,其实即是拿一件标准样的东西,来判断一件抽象化的东西。
其实不止中医,在中国的儒道释各个教类(不等同于西方的教)都有哲学的踪影,一个文学家,可以是气功者,可以是哲人,也可以是政治家,同样他的理解是多面的。对于哲学的理解有助于中医的学进,而气功也在中医中有不可忽视的地位。做为任何一个中国古代人,并没有真正去区分彼此之间的差异,而是更在乎彼此之相容,能为我所用。是以学者看起来是个诗人,又如思想家,还有点哲人的味道,而他对道的理解并不妨碍做官做学问的事情,反之他能将之处以泰然,并且处处有理,虽然不能很准确的说也是个什么样的人,哲学家,抑或是个诗人,文学家,或思想家,或气功家,或智者。
所以在西方人看很不相关的事情,而在东方人来那是简单,轻而易举的事情。西方人注重事与事的差异性,而东方人则更注重物与物的相容,物与物之间的联系。
西方人觉得东方人神秘,学术不可思议,当然并不是说西方人脑力不发达,只是东西方人所传承的文明是两个不同的系统,所以在东西方的发展中形成了不同的世界观。
在西方人看来,如果不是白,那就是黑。如果将白说成黑,或将黑说成白,那便是伪论,是不合乎理性的。
而在东方人看来,白与黑是不同,但白与黑是相互转换的,他们之间是有联系的,看看太极图,黑白,白中有黑,黑中有白。这就是东西方最大的不同点之所在。
而在于事物的判断性所形成的差别,导致非此即彼的观念。
按西方度过中世纪之后,有一批教徒不满于教皇的作为,便想自立门户,然而这样做是异教徒,不邢教,当然要受到极度的迫害,即便在新教登陆美国之后,教派观念似有所淡化的今天,异教徒仍是层出不穷的。
回头来看看,东汉末年佛教进入中国的时候,中国并没有视之为异,相反,在历史的进程中,佛教自然而然的成了中国式的教派,完全不具备印度佛教的那种性格,他是被本土化并形成了中国式的教道,并将之传输出去。还有明末的天主教入主中原的时候,同样东方人并没有视之为异性的东西,只是接纳了他,并随之发展,如果没有满清的260余年历史,(满清一朝文化态度不同,故不考虑)天主教在中国是否会成为第二个佛教也是未可知的事情。
非此即彼的判断,实难说明任何问题,也并不能解决问题。
从台海关系的战略处理上便足以看出东西方人处理事情不同的差异性。同宗同族的东方人更多的是去寻求彼此的一种相容,即取其长处,共处,相互容合,相互协调,那么日子久了,自然便成为一体,想分都分不开。
那么对待于中医的问题事实上是比较复杂的,相比西医来说,中医的复杂性不下于牛顿定律的复杂性,中医的一切模糊性,类比性,等等,看起来是那样的不切实际,不着边际,然而它确实可以解决问题,不但可以解决一些问题,而且可以解决很大一部分问题,然而最大的问题就是它的不确切性,造成了判断性的失误,理解上的误差,当然差并不是总占于有利的地位,而同一样也是可以解决问题。中医理论是来源于何处姑且不去讨论,因为它的诞生是一件很近乎悬疑的事情,我们无法断定它来源于何处,近乎一种天外传奇般的感觉。在我所看到关于中医理论的探讨中,实难看到有什么可以让人信服的起源说。更有神奇将之归于另一个人类,或外星人的杰作。等等。但这是否会对它所产生的效果有所怀疑,如果只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怀疑是必要的,然而它理论的先进性是无可怀疑的。首先说,在《黄帝内经》第二篇《四气调神大论篇》最后一段,“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这样一句话相信每个人都是可以明白的,预防说,而它不但包含了人所应对于疾病的态度,还包含了治世的态度。而这样的理论是诞生在2500年前的事情,虽然在实际的应用中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即便现在我们的人并没有做到“不治已病治未病”这样的一件简单极具操作性的事情。更不同说其它,人跟自然,四季,等等一些外在的关系。而在这一篇中全谈论人应如何与自然相处,如何防病,如何养生的问题。
同样我们可以看看中美关系,记得昨天《参考消息》有报道说,中国是否会成为日德第二。当中国成了大国的时候,是否会走上侵略他国的道路。可以看得出,西方人对于东方人所充满的疑虑与困惑,无法看清中国的走向。即以西方式的思维无法判断中国是将成为朋友或会成为敌人。其实中国会走向何方,只有自己最清楚。
非此即彼的思维判断绝对化了物与物之间的差异性,事与事之间非同性。即永远将事物对立起来看,并没能够将他们联系起来,看不到事与事,物与物之间的相同性,即万物之间所存在的联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