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的春节,说来幸运,竟然飞了一趟葡萄牙、西班牙,说来不幸,竟然在西班牙只去了三个地方:宾馆、会场、餐馆。幸亏在葡萄牙买了些东西,否则回家只得两手空空了。
不在家过年,已不属于头遭——2002年春节,为了所谓的自由度问题,在北京一个人过了春节,其实也就是一个人过,可以说了无生趣。
当时中国ADSL都还只是刚要起步,价格也贵得要死,我等常务老百姓,只余下春晚同乐了。(有关女人的话题,省略N字,就既往不咎了吧,呵呵。)
斯年刚好有个大学哥们从大连来,说要陪我过年,挺高兴。
该兄弟新疆人,仅看那黝黑的皮肤,就属豪放侠雄般的俊杰,又投身于钢铁行业,貌似威武不能屈的。结果他嫁入内蒙的姐姐更为强悍,年儿三十当天,开着吉普车从内蒙来,硬生生将哥们捉回自己家过年了过年。更为不靠谱的是,后来哥们告诉我说,是在长安街被姐姐直接抓走的——于是乎,整个春节,就余下该哥们内裤在我家阳台上迎风飘扬了一个假期。
这也许是我知道的最早的“跨省追捕”?
另一个神奇的是,该哥们绰号“秀儿”,和我目前的同事“重名”了。
因为数月前刚去过芬兰,所以这一次再去西欧,并不期待;尤其心在安乐小窝,稍有无奈了。尤其是春节、情人节等等,全部夹杂在一起,被这趟出差给冲掉了。恰恰康钊、马晓芳都携家带口,于是我和通信世界的杨海峰一起,两个男人勉为其难地纠集了一个春节,更是不爽。
根据安排,我们这一行人,先飞到慕尼黑,而后转机向里斯本。
结果第一天就出了问题:正常登机后,变成杨白劳过年——下起雪来了。投过机窗看出去,很多推车在跑道上来回奔波,忙得不亦乐乎。外国人和中国人的思维就是不一样;如放在国内,如此大雪,大体上会是等雪停了一并扫雪;但是外国人就是一边下雪一边扫雪,这厢刚扫完,那边又落了雪,于是一直在扫雪,这样的工作效率,在国内基本上是要全体下岗的了。
这一等就是五个小时,。就在我们担心是否又要下飞机就地宿营时,机长叽里咕噜了一通,没有任何征兆的,迎雪起飞了。
在如此漫长的过程中,机舱里的人都沉默着等待,这种沉默的气氛,使得我们这“一小撮”不明真相的中国群众,也受到了感染,说话都是轻声慢语的了。而闲聊的话题中,涉及到的是,“如果发生在国内,航空公司是否会被要求赔偿”?
坦白说,那时候我最先想到的,是2004年东航内蒙坠机事件。在国内看惯了航班延误时的各种喧嚣,一时间,竟然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