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散记(2)


    

总体而言,经过这一次出差的最大收获,是终于发觉,自己是个无趣之人,随行带的两本书——实物一本、电子书一本,反而吸引了自己的关注。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原来两者是可以平行不相交的。

最为郁闷的是,随行所带,是借用频道的国产魅族手机M8,在两牙之国,竟然水土不服起来,只能收短信、接听电话,却无法发短信、拨出电话;弄的给家里人发个短信,最后还得附一句:“用杨海峰的手机发的”。人家的手机都是三频段双模的,魅族的手机却只是双频段的。

恰好和电信设备商的人聊起手机来,说我们都是支持国货的,结果康钊拿出个酷派N900,海峰拿出个中兴N61,待我拿出M8来,果然将他们彻底雷倒。

在葡萄牙玩了哪些地方,过去一周,我基本上已经忘却了。主要记得的是三个地方:一个教堂、葡式蛋挞发明地(修道院)、以及大学城。

教堂最大的特点,有两个地方:一是这个教堂有个完全由死人骨头垒起墙壁。个人虽然颇为欣赏这种行为艺术的创意——那时候估计行为艺术这一词尚未出现——但就个人感官上的触动来说,也是索然无味。本来嘛,对于我们这样童年时代就习惯了于月圆之夜在坟地里赌博的人来说,别说对几根枯骨毫无兴趣,即便是来了鬼,也是敢于和他赌几把牌九的。

在期间,由着台湾籍的导游带领,我们去品尝了葡式蛋挞——说实在话,此前,我一直认为葡式蛋挞是肯德基的发明,汗颜不已。

但是葡萄牙的大学城,还是非常好的——我最喜欢那满地的烟头,零星散落在地上,让我感到,原来海盗的后代们,和我们华夏一样,保持了随时回归大自然的优良传统。

海外的月亮不比中国圆,尤以葡萄牙为甚——下雨的路面固然比北京好一些,但是和沿海城市例如上海、青岛等比起来,还算差的;或许和广州相差无几。

不过话说回来,真正和广州、深圳类似的,应该是西班牙的巴塞罗那——这两三个城市的豪杰们,已经厌倦了偷窃的耗费功夫和效率低下,都喜欢直来直去的当街抢劫。不同在于,巴塞罗那的抢劫者,抢完了你的欧元之后,会将皮夹、护照还给你,而广州、深圳的同行们,则是毫无责任感地随意丢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