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孽缘


 

山城孽缘(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一年前,在秦岭南麓的小山城里,发生了一起数十位的庞大“情妇告状团”赴京状告秦山省副省长秦龙宝的事件,让中央领导大为震惊,中纪委调查组秘密进驻秦南县,通过长达9个多月的调查,日前,中纪委向社会公布此案的调查进展,秦山省副省长秦龙宝贪污腐败案案值超过十个亿,秦山大地一片哗然。目前,此案正在进一步审理中,等待秦龙宝的,注定是法律的严惩
要知道事情原委,需从二十年前的那个秦南说起。
秦龙宝的夫人叫孟晓丽,是洪武的前妻,20年前,他们都在秦南工作,洪武是刑侦大队的干警,刚从警官学校毕业,英俊潇洒;孟晓丽是时任秦南县县长的千金,年轻貌美,是一家银行的服务明星;秦龙宝是驻地某部的团长。秦龙宝是英雄爱美人,孟晓丽是美人爱英雄,他们一拍即合,经常出入舞池,绯闻不断,这令当时的县长大人很不脸面,他找到部队的上级,托关系安排秦龙宝转业到省城机关任职,把女儿孟晓丽嫁给了洪武,并安排洪武任秦南县行政执法大队大队长,这才了解了一桩心事。不久,孟县长升任副市长,离开了秦南。
由于洪武的工作流动性较大,经常出差办案,不甘寂寞的孟晓丽要么唱歌、跳舞,要么搓麻将,结识了一群社会闲杂人员,动辄给洪武说情、请客、送礼,洪武很是厌烦,他屡屡将这些情况公开曝光,让孟晓丽脸面尽失,为此他们经常吵闹,直接影响到洪武的社会形象,洪武多次向组织请求,要求调整工作。由于新到任的辛县长认为“身正不怕影子斜”,对洪武很信任,要他安心工作,免谈调整工作。
五年后的那年春节刚过,辛县长就找洪武谈话,要洪武到县直机关当办公室主任,洪武几次推脱,可依然很快接到任命通知,洪武只好草草交接了工作,到县直机关工作,那一年,洪武荣获全省“人民卫士”荣誉称号。
洪武常说,做事“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好不容易搞了个安乐窝,现在又要寄人篱下,实在有些不甘心,这次嘛,洪武是横下一条心,要给自己开发一片领地,洪武把办公室的业务做了细致的分工,然后,开始找项目,准备大干一场。
天公作美,就在洪武担任办公室主任一个月之后,县委、政府联合发出了一个文件,要求各部门、各单位结合自身工作实际,搞一个项目,发展滞后产业,振兴县域经济。县直机关做了动员安排,成立了相应的管理机构,可等到县直机关将要来检查验收,依然没有任何眉目,辛县长连忙召开全县领导干部大会,商议具体工作。会上,大家一言不发,整整沉默了两个多小时,辛县长又让同志们逐个发言表态,折腾了半天,还是没有结果。
过了好久,辛县长看了看大家,又把目光落在洪武这里,全体同志这下都注视着洪武,洪武装着没看见,翻着县委、政府的文件,俨然一副衙门审案的气势,搞的辛县长欲言又止,会场一片沉寂,大家又在等待着。
其实,洪武早就明白,辛县长是想让洪武承担这个任务,因为洪武长期担任行政执法工作,有相关方面的人脉资源,可他刚刚调任洪武的工作,知道洪武不大乐意,现在又给洪武加压,估计洪武会断然拒绝,后面肯定更难实施,他在矛盾着。
又过了好久,不知道谁爆了个冷门,说办公室人多,别的部门人少,没有机动人力,办公室管人、管钱、理事,有权威性,像这样重大的活动,应当由办公室牵头,便于协调,举全县之力,完成县委、政府交办的工作任务。这下,会场又热闹起来,大家踊跃发言,称赞洪武怎么怎么有魄力,过去的工作有声有色,一定能把这项工作做好,洪武经不起如此的棒杀,只好应允下来。
辛县长一看洪武答应了,立即来了劲头,发了一通感慨,说:我们都来自农家,能够在府衙当差,就很荣耀了,进而能当个主任、局长那是大大的荣耀了,现在县委、政府出台了很好的政策,为了振兴县域经济,让我们一部分干部在各种待遇不变的前提下,戴着官帽,到市场上大显身手,贡献突出的,将破格提拔,名利双收,一定能光宗耀祖,造福桑梓。
 

在官场,洪武算是老江湖了,他担任秦南县行政执法大队长期间,早已名声鼎沸,在党务公开网上,有一份《秦南县行政执法大队创建文明单位工作总结》,里面提到了该大队依法行政的成果,2年时间“查违法案件700多起,件件认定事实清楚、证据充分、定性准确、裁量适当、程序合法、秉公办案、不徇私情,违法当事人均服法认罚,无一上访”、“罚没款达到了500多万元”、“超额完成了省总队和市县下达的预定指标任务” 。这在秦南县这个国家级贫困县的确是个炙手可热的肥差,可毕竟县域空间有限,当个三年、五年倒无大碍,但时间久了,难免磕磕碰碰,搞的洪武很是心烦。在县委的一次干部提拔推荐会上,有关领导对洪武的行政执法很不满意,他认为洪武片面强调依法行政,破坏了当地的投资环境,干扰了经济项目的实施,不但不应当提拔,而应该就地免职,平息投资商对投资环境的不满。虽然这次动议没有什么大碍,可洪武对此有“进口”而没“出口”的“肥差”丧失了信心,他必须考虑他后续的提拔任用,面对缺乏客观的考量标准和晋升机制的上级组织,洪武认为干部制度中择优汰劣机制不健全,考察手段陈旧,政绩考察不全面、不客观、不准确,干部德才素质的优与劣难以辨别,如果再不急流勇退,即就是如何努力,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这就是十年前,洪武调整职务的原因,他要给自己找一个能显露头角的机会。
很快,洪武发现秦岭以北的人文旅游很火爆,可山水旅游是个空白,他翻阅史志看到秦南县有个“龙王洞”的文物点,这是和龙王有关的,他搜集当地的民间故事,写了了一本《盘龙山的传说》,广为传扬。据传说很久以前,盘龙山下一片荒野。山下有一条恶龙卧在那里,它不许人们到山下来开荒种地,还时常出来伤人,附近的人们都很害怕它。高山不远有一户人家,只有母子二人,儿子张青外出做工,母亲在家看家做饭。有一天张青又出去做活去,恶龙就把他的母亲吃掉了,等张青回到家一看:门开着,地上有血迹,知道母亲被恶龙吃了,伤心地哭了起来,并发誓要替母亲报仇,替那些被恶龙吃掉的人报仇,除掉恶龙,夺下被恶龙霸占的土地。他找来了木桩,偷偷地钉在山脚下,然后自己装成过路的样子向山上走去,恶龙正好卧在那里歇着,看有人走过去,马上腾起,向张青扑去。张青绕过木桩向山上跑去,恶龙也绕过木桩向山上追去。可它的尾巴却被木桩缠住了,再也伸不出来了,恶龙不甘心放过前面的人,不顾尾巴被缠,继续向前追去。张青绕着山向上跑,恶龙也绕着山追了一圈又一圈。恶龙的身子也就从山底往山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眼看要到山顶要追上了。恶龙的身子全都缠在山上,再也不能往前伸了,恶龙气得一用劲,竟抻死了,整个龙身都在山上,从此人们就把这座山叫盘龙山。
洪武把着眼点放在“龙文化”上,召集有关专家论证了一个集人文、山水、溶洞于一体的项目,命名为“盘龙山旅游开发项目”,把文化、旅游、民生、地产综合起来,兼收并蓄,又利用现代营销手段,一炮走红,把“盘龙山”建成了《龙文化》论坛的永久会址,吸引海内外炎黄子孙顶礼膜拜,随即身价过亿,名利双收。
一时间,盘龙山既是旅游胜地、文化圣地,又是新农村建设示范点,迎合了产业结构调整、经济方式转变、农民增收、环境保护、循环经济等等各个方面的发展需求,满足了领导希望取得政绩的政治诉求,群众期望增加收入的发展诉求,学人发展国学的文化诉求,投资者获取利益最大化的经济诉求,创业者突显个人才华的理想诉求,这种“一业兴,百家赢”的欢乐场面,一洗秦南县沉寂的山城旧颜,重现昔日金城的繁华。
很快,各地的取经团、学习团接踵而至,络绎不绝,秦南县的突破发展,得到上级的肯定,辛县长荣升书记,奔赴异地。
实在是冤家路窄,来自省城的秦龙宝就任秦南县县长,已是孟晓丽的现任丈夫。秦龙宝对洪武这个情敌耿耿于怀,他请命到秦南任职,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要炫耀他的成功。
不经意间,秦龙宝夫人婚姻秘闻开始流传开来。
孟晓丽与洪武结婚十年以后,由于银行整合,她所在的银行撤并了秦南县的支行,她随即也调入省行工作,和洪武过起了聚少离多的两地分居生活,秦龙宝乘虚而入,死灰复燃,终于导致她和洪武的婚姻失败。虽然她父亲已晋升为省级领导,可依然没有能再次阻断女儿与秦龙宝的姻缘。
秦龙宝的到任,并不看好洪武的作为,他认为旅游业的发展只是国家的大量投资让一部分人赚了钱,大量的游客到来,造成人员流动性频繁,加剧地方治安稳控的难度,上级机关频频光顾,需要地方党政领导陪同,既加重了地方财政的负担,又分散了领导同志一心一意抓经济建设的注意力,他力排众议,要利用地方资源,发展矿业,加快秦南经济发展。时值伊拉克战争爆发,秦南县特有的战略性矿源备受各参战国青睐,纷纷前来采购,价格猛涨,一年间,地方财政收入突破十亿,跃居全省前三位,秦龙宝以独特的军人作风站稳了脚跟,赢得了主动。
官场地位的不对等,让洪武感到空前的压力,很快,他被免去了办公室主任职务,改任新设的旅游局局长。洪武对他的调任极为不满,他多次拿着县委、政府的文件找县委、县委和省委,直至中央,要求重新安排工作,秦龙宝以洪武的要求没有客观依据,超越干部管理权限为由予以拒绝,事后又多次说洪武违反公务员不准经商办企业的规定,没有撤职查办就是万幸,搞的洪武声誉扫地,狼狈不堪,一蹶不振。
在地方,像秦龙宝这样有作为的政府一把手,是完全能自己说了算的,现在轻而易举的摆平了洪武这样在前任领导面前的红人,再就没有敢对秦龙宝决策说三道四的刺头,这也可能是秦龙宝首先要拿洪武开刀的原因。
秦龙宝从北京调任了一名司机,把司机的家属也做了妥善的安置,身边清一色的新人,让人不得不对这位履新的县长刮目相看。
秦南是一个矿业资源比较丰富的县,虽然经济不发达,可这些潜在的资源优势,往往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突破,秦龙宝具有军人经历,对军工需求很在行,伊拉克战争战火正酣,秦南特有军工矿源,令全球军火商、投机商纷然沓至,秦龙宝矿业兴县的发展思路奇迹般的轰动山城,数亿的矿业收入,让洪武的旅游业黯然失色,甚至成为山城的笑谈,秦龙宝造就的亿万矿老板,挥金如土,花天酒地,豪宅别墅,充满山城,一座充满华丽的现代化都市在秦岭南端崛起。
秦龙宝的司机小吴,也升任接待办主任,雅号“吴书记”,全权操作着秦龙宝身边的事,陪着秦龙宝的夫人与矿老板豪赌,成了新生的亿万富翁。
秦龙宝抓住时机,利用国家调整经济结构的政策,对现有上百家矿山企业进行整合,矿老板为了保住既得利益,不惜重金巴结秦县长,秦龙宝顿时收了个盆满钵满。
富贵生淫欲。秦龙宝当了官,发了财,有了条件发泄他久藏心灵深处的忧愤。
在县政府的一次家属联欢会上,洪武的现任妻子张凤娥引起了秦龙宝的注意。张凤娥是秦南县电视台的主持人,不仅年轻漂亮,而且气质优雅。“如果把张凤娥搞到手,不仅满足生理的刺激,还可借机羞辱洪武。”秦龙宝突发奇想。
    2005年元旦,秦南县一批干部到盘龙山召开年度总结会,秦龙宝特意叮嘱大家带家属前往。晚餐过后,洪武接到县政府办公室紧急通知,让他赶回秦南处理要事。晚上,秦龙宝敲开了张凤娥的房门,他先是关切询问张凤娥的生活和工作情况,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照片。照片里,洪武与一位年轻貌美的陌生女郎赤裸裸纠缠在一起。张凤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捂着脸痛哭。秦龙宝轻言细语安慰着张凤娥,还给她冲了一杯热茶,在水中偷偷放入安眠药。第二天一早,张凤娥醒来时发现秦龙宝一丝不挂地睡在自己身旁,张凤娥无比羞怒,秦龙宝却泰然自若地说:“既然洪武在外面玩女人,你也不必为他守贞操。只要你跟我好,肯定亏待不了你。”张凤娥一方面怨恨丈夫的背叛,一方面又迫于秦龙宝的权势,于是选择了默认。
    原来,洪武嫖娼并被偷拍是秦龙宝一手策划的阴谋。不久,秦龙宝将张凤娥安排在一家旅游公司担任总经理,两人三天两头偷情幽会。开县长办公会的时候,秦龙宝当着众人的面,一语双关地羞辱洪武:“你媳妇最近表现不错,我很满意……”洪武气愤得面色青紫,但官大一级压死人,他又能怎样呢?
    2006年,秦南县干部大轮岗,找秦龙宝送礼说情的人络绎不绝。由于张凤娥感到自己一人无法满足秦龙宝的需要,她放出风声:庞县长对送礼不感兴趣,他婚姻生活不太和谐,最喜欢找个红颜知己……为了得到提拔,或是惧怕打击报复,一些担心官位不保的官员都按照要求让自己的妻子与县长“谈话”。一时间,秦南县的干部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舍不得媳妇套不着狼。”背地里,大家都骂秦龙宝为“高衙内”,叫他“拉链县长”。
    用金钱摆平妻子和“情妇团队”     
    2007年3月,官运亨通的秦龙宝当上了秦南县县委书记。身陷红颜漩涡的秦龙宝发现,要想稳住他那庞大的情妇团队,没有钱绝对不行。如何赚大钱?当然只有变现手中的权力。
    在秦龙宝的支持下,张凤娥成立了一家金融投资公司,并担任公司总经理,秦的情妇梁梅和另一名情妇郑洁的丈夫担任副总经理。该公司在未取得经营金融业务许可证的情况下,长期非法从事金融业务活动。仅仅一年,该公司就取得12亿的黑色收入,情妇们个个发财,对秦龙宝更是百依百顺。
    张凤娥等人发了大财,其他情妇自然眼红,秦龙宝推托不下,只得将大小工程分给她们。秦南是个缺水城市,为了缓解居民用水困难,秦山省决定投资建设盘龙山引水工程。秦龙宝亲自担任“引水办”主任,将工程解包打碎,分派给情妇们临时成立的皮包公司。秦龙宝的妻子孟晓丽得知丈夫将盘龙山引水工程这一肥肉悉数割舍给情妇,气愤难当,跑到“引水办”位于县委大院的办公楼大闹,秦龙宝只好“现场办公”解决矛盾,将工程的管道安装转包给孟晓丽。在秦龙宝的妻子和情人的胡作非为下,盘龙山引水工程突破1.5亿的财政预算,最后高达3.2亿!
    盘龙山引水工程竣工后不到半年,就因为质量问题发生塌方和管道爆裂等严重事故。2008年冬天,秦龙宝正率领6名情妇到南非“考察招商”,引水工程第六次爆管,事故引起了秦山省和中央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秦龙宝迅速从南非赶回秦南进行处理。秦龙宝请来中央和省城媒体记者,义正言辞地表示:“一定配合上级的调查,彻查这一豆腐渣工程的元凶。”背后秦龙宝又安排妻子:“我给你和女儿办好了移民加拿大的手续,你明天就带孩子出国,到那边避避风头。”妻子和女儿移民后,秦龙宝又通过各种手段使这事最后不了了之。
    情妇联手告官案惊动中央
    2009年5月,59岁的秦龙宝担任秦山省政府副省长。然而,没等秦龙宝在这个位子上坐热,秦南就出了大事。他批准成立的那家金融投资公司非法无序经营,导致9亿元国债无法收回,大批股民到北京上访。一周之后,张凤娥被公安机关拘留,梁梅和郑洁的丈夫也被司法机关控制。
    郑洁赶到秦山,向秦龙宝讨主意。秦龙宝脸色一沉说:“你传话给张凤娥,让她放聪明点,把所有的责任都揽过去,那样我可以通融关系,至多判个三年缓期,而且还能保留公职;如果她管不住自己的嘴,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我马上就可以判她死刑!”郑洁对秦龙宝的话信以为真,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秦龙宝身上。张凤娥在接受讯问时承揽全部罪责,然而,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却被法院判处死刑!梁梅和郑洁的丈夫也分别获刑死缓和无期。
    事后,郑洁质问秦龙宝:“我丈夫是替你服刑的,你不是人!”秦龙宝冷笑道:“她们死不足惜,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不会亏待你的。”郑洁发誓要告秦龙宝。她意识到,要想彻底把秦龙宝拉下马,靠她一个人的力量还不行。于是,在郑洁的鼓动下,一共有数十位情妇同意联名状告秦龙宝。这些人中,有的人提供了秦龙宝非法收取贿赂的票据;有的人掌握了秦龙宝妻子公司的资金账目……这些铁一般的证据,和数十位署下真实姓名的“告状团”,让中央领导极为震惊。
    2009年5月下旬,中纪委调查组秘密进驻秦南。2010年2月5日,秦山省委通过媒体通报了秦山省副省长秦龙宝严重违法违纪的情况,这标志着中纪委对秦龙宝案长达9个多月的调查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2010年2月上旬,中纪委向社会公布此案的调查进展。目前,此案正在进一步审理中。等待秦龙宝的,注定是法律的严惩。
不久,洪武昔日的老丈人怀着对洪武的歉疚,安排洪武担任秦南县县长,原任的辛县长也回到秦南县任书记,他们联手要还秦南一片净土。
说来也是“树倒猢狲散”,矿老板们纷纷举报,秦龙宝的司机小吴被公安机关抓获,经过审讯,小吴原来是国外某间谍机关的商业间谍,他是该机关通过贿赂秦龙宝才被安插到秦南专门控制秦南矿业资源的职业间谍。
至此,秦龙宝的贪污腐败案已演变成境外势力插手国内政权建设的政治事件,成为西方反华势力、境内外敌对势力利用我对外扩大开放之机,通过各种手段进行煽动、宣传、渗透活动,并积极寻找代理人的一个典型案例,必须引起我们足够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