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中国历史(九二):中国人将必须面临两场思想革命


发现中国历史(九二):中国人将必须面临两场思想革命

——革内在坚持了两千多年的儒学的命

——革外来哲学的命

——进入21世纪,中国人需要什么样新的思想?       

看到今天的中国人还在那里无边无沿地赞美孔丘,一方面我会禁不住地感到可笑,另一方面,我则会对这种人感到可怜,这些人除了会记忆一些似乎永远有意义的古典章句之外,竟然全都没有自己的会思想的头脑,而且在这些人之中,甚至不乏某些在海外相当著名的人物,例如余英时、杜维明等先生。他们从来就不问一问,这些章句从哪儿来,它们必然地符合自然的真理吗,必然地符合历史的真实吗?还是仅仅古人的凭空说说而已,根本就是毫不符合任何历史真理、毫不符合任何历史真实的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在他们看来,孔丘的思想既不乏平等,不乏民主、不乏自由,也不乏人类之爱,甚至不乏人类智慧文明的一切,孔丘简直就是中国人从来的“天纵之圣”、“万世师表”,永远智慧的明灯。如果真是如此,两千多年来的实际上一直都在“尊孔读经”、“独尊儒术”的中国,为什么成就的竟然是一个不仅没有平等、民主、自由,而且更是一个肆意荼毒(平等的)人性、污辱(自主的)人格、卑劣(自由的)人品的天下国家呢?对于如此中国历史的巨大的悖论,他们又将作何解释呢?难道造成中国如此文明低下情境的,就仅仅是历代的那些极权专制的统治者,以及那些“歪曲”了孔丘原意的历代儒家文人们的所作所为么?难道孔丘所编篡的“六经”,孔丘本身的“思想”,以及孔丘的徒子徒孙们所转述的《论语》本身,就真是永远都那么“伟大”、“光荣”、“正确”么?

在我看来,《论语》中讲到的孔丘的言谈,其中的绝大多数都是他的徒子徒孙们的毫无依据的蓄意“贴金”之词,而且就是这些所谓的“贴金”之词,它们也仍旧严重地带有自身历史的必然的局限性和弊病。正是因为它们几乎全都是无序的“贴金”之词,所以它们远不能构成一个真正具有人类历史逻辑价值的“有机的”话语系统,甚或它们根本就没有资格被称作是一本有意义的历史之“书”。我在前面的文章之中早就曾谈到,《论语》的著书方式本身,就是一个只能成其为“坏书”的方式。如果不相信,请今天的谁来试上一试,看看仅仅很多人的你说一句,我说一段,而且大家还全都怀着曲尽赞美、阿臾奉承的心态,如此所完成的东西它能够真正成功为一本好书么?而《论语》就是这么一本标准的“坏书”,一本根本就没有资格成功为一本“真”书的极坏的“书”。

正是这本“坏书”,再加上孔丘所留传下来的“六经”,构成了中国人长期以来极坏的意识形态的总的“源头”。而今天的人们居然还仍旧坚持认为,两千多年来的历史情境尽管非常“混帐”,可是那全都只不过是因为历史之中所有人们的“混帐”,而始终都成为了这个“历史”的完全意识形态“源头”的孔丘的“六经”以及其弟子转述的《论语》,却反倒依然是那么“非常伟大”的传统的“宝典”。说这种话的人们,能够认为他们的脑袋是“健全”的么?

我请网友们注意,最关键的还是对中国历史的总的评价,因为只有对真实的历史实践的评价,才是真正评估历史人物及其思想的最重要的依据。无论如何,中国历史,与完全垄断了这个历史的“意识形态”的孔儒,以及它的最初的“源头”——孔丘,能够可能是这样的结果么:这个“历史”的后果极坏,而这个“历史”的思想“源头”却极好。当然,也许会存在如下极端的可能:孔丘是好的,是“非常伟大”的,但是历史上所有的“人”却全都是极坏、极坏的,简直就可以说,中国只有孔丘及其儒家是好“人”,而其他所有的人都不是“人”,或全都只能是“混帐王八蛋”,所以中国,才成为了这样一个完全“混帐王八蛋”的历史国家。如此极端的判断能够成立么?

如今仍旧赞美孔丘的中国人能够允许上述极端判断的成立么?那不是完全否定了全体中国人是“人”么?这个“中国”以及所有的“中国人”既然全都是如此的“不堪”,而孔丘却还是那么永远绝对的“伟大”,那么,何必这些所谓的“中国人”还要“活”着干什么呢?他们早就应该全都死了算了,就让孔丘他一个人永远地“活”着,这样一来,“中国”以及“中国人”的能“活”与不能“活”,那还有什么考虑的必要呢?

在上述的意义上真可以认为,两千多年来的偌大的“中国”,就只有一个孔丘是“活人”,而其他的所有的中国人,全都只不过是“死人”,或者说至多是“活”着的“死人”。这样的“情形”可能吗?如果不可能,那么孔丘还可能是一个那么“非常非常”甚至“绝对”伟大的“人”么?

我今天要告诉我亲爱的同胞,我的结论是非常明确的:孔丘绝对只能是一个坏人,或者至少也是一个假人,是一个其思想假得不能再假的极其腐朽、极其有毒、极其败坏的坏人。我的这个结论可以留下来,供给今后所有的中国人进行认真的思考。我坚信,孔丘是一个“坏人”,因为他的极坏的“思想”整整糟蹋了中国人两千多年,甚至直到今天,还在继续败坏中国人的最基本人性的品质。

可以说,那些永远都只会记忆“章句”,却完全不能自行思考的人们,对于我的这个结论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理解的,因为在他们的大脑里严重地缺乏进行任何真正思想理解的“细胞”,我今天的任务就是要促使他们尽快生长出这种“细胞”。

时至21世纪的今日,世界大势已经不可能容许中国人继续保持他们的永远不能“理解”的乏精神状态了,近一百年是中国人反叛过去两千年的“天翻地覆”的历史时代,而即将到来的未来的十年,又将是中国人必然要彻底告别近一百年的更突变的历史时代。正是因此,我不能不告诉我亲爱的同胞:我们今天的中国人,将不能不直面两场巨大的思想的革命。请注意,我讲的是思想的革命,不是暴力或杀人的革命。从人类历史文明的真实情境来看,只有思想的革命才是真正人类文明的革命,因为只有思想的革命,才能够给人类的历史带来真正文明进步的必要的精神动力。可悲的是,中国人竟然有两千多年不知道什么叫做“思想的革命”了。中国人自从秦汉之后,事实上就再也没有产生过最起码的思想的波澜了,所以就更遑论思想的革命了。用作家柏杨的话来说,即:中国已经成为了一个巨大的“酱缸”了。而在大面积“泥酱”的表面怎么可能会产生“思想”的“波澜”呢?当然,就更遑论思想的革命了。

正是因此,我们今天的中国人将不能不面临着两场实际上已经晚到了不少时间的思想革命:一场是革中国两千多年来垄断了中国历史的儒家思想的命,另一场是革流传进中国的近现代西方思想的命。第一场革命是中国人彻底告别两千多年(拜权主义)灾难历史的内在精神动力的革命,第二场革命是中国人为世界现代和未来的历史作出自己应有的贡献,并从而改变人类近代(拜金主义)历史总方向的革命,这两场革命的思想的动力和方法基本上是一致的,它们将都是从中国古代思想资源(伏羲、老子)之中寻找有力的精神生命基元,并与西方近现代思想资源中的先进的部分进行创造性的嫁接,以便最后形成全人类最有力的思想的武器和方法。

这两场革命的目的,第一场革命在于改变中国人自己长期以来的拜权主义的历史命运,第二场革命在于改造全世界人类近现代拜金主义历史的命运。我坚信,尽管在过去的人类文明的世界历史之中,中国人的文明贡献事实上非常微薄,但是到了21世纪之后的中国人的面貌将绝对会焕然一新,之所以能够“焕然一新”的原因,即是中国人将为全人类提供全新的思想的动力和方法,而这一切,全都要看中国人自己是否能够真正胜利地完成上述的两场思想的革命。

问题的关键还在于,上述的两场“革命”的潜在的势能,在中国古老的思想武库之中事实上早就已经形成,而且“箭在弦上”,不能不发。空乎空乎,时乎时乎,意乎意乎,全备于今天之中国矣!换言之,时空、时代、历史意义的大势,现在均有利于今天的中国人。然而现代的中国人自身,他们能否不辜负先祖(伏羲和老子)的期望,他们能否具有空前巨大的胆魄,他们能否具有史无前例的坚毅的决心,从而能够把上述的两场巨大的思想革命真正进行到最后彻底的胜利呢?如果能够,那么21世纪之后的若干个世纪,就将很有可能会全都是属于中华民族的世纪。如果不能,并且还继续充当两千多年前孔儒的走狗,那么中华民族就将绝对只能是全人类之中最最“无可救药”的“行尸走肉”。尽管我充满信心,可是还仍旧忐忑不安,中国人两千多年来惟一只崇拜孔儒的巨大的精神恶习,事实上早就已经几乎彻底地败坏了这个民族,这个民族能够“有救”么?就看最近的十年吧!!!

我的关于革孔儒思想的命的话题,事实上已经进行多年了,仅仅网络上的文章,就已经积聚有两百多万字。革孔儒的命的关键在革中国人自身精神惰性的命。两千多年来,孔儒的意识形态对于中国人的最大的毒害,即是彻底地麻醉了中国人的精神,它利用一套极其腐朽的“亲亲尊尊长长”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彻底埋葬了中国人作为“人”的几乎一切的创造性的智慧的能力,而惟一只为了“血统”的、“权力”的、“肉体”的苟活。在汉代之后的两千多年之中,中国人基本上完全丧失了发现真理规律、发明真实工具、创造真诚(成)观念的能力,孔儒基本上把中国人改造成了人类之中的“行尸走肉”。中国人两千多年来的儒家传统的历史,完全是一个彻底“拜权主义”的历史,具体言之,即“天命的、礼乐的、血缘的、宗法的、人治的、极权的、专制的”的历史。革孔儒思想的命,实际上也就是革“拜权主义”历史的命。

我的关于革流传到中国的西方思想的命的话题,事实上也同样有多年了。众所周知的我的著作:《恢复哲学的尊严》、《西方哲学死了》,以及刚刚出版不久的《学会真思维》等等,即是关于这方面的论述。

西方哲学为什么“死了”?因为西方哲学赖以存在的逻辑的发展停顿下来了。西方哲学是科学之母,这个“母”出问题了,也将是科学会出问题了。现代人类科学的发展事实上已经到达了一个非常“混沌”的阶段,不少问题已经难以作出完全肯定是正确的判断。科学的“进步”是否就一定是人类“文明”的“进步”呢?这个问题已经“不可判定”。为什么不可判定?因为它密切地牵涉到人类自身能否继续存在的问题。如果科学的发展带来的是人类加速地自我毁灭,那么这样的科学的“进步”还应该认为是人类文明的“进步”吗?显然不能。

大家知道,在现代的哲学界,特别在现代高度发达的物理学界、数学界、逻辑学界、生命基因问题的生理学界,等等等等各方面的科学界,全都遇到了相应的难以判定,甚至不可判定的问题,面对着这大量的不可判定的问题,人类将何以处置?将按照什么原则去处置?事实上,随着大量这些问题的出现,人类自身的文明也达到了一个新的“拐点”,全人类将何去何从?已经有一些科学家在发出严重的警告了,甚至有人已经开始为人类将来迁徙到新的星球去生存而做出了考虑。我请大家注意,这决不是杞人忧天,人类真是已经走到了一个危险的“拐点”了。

人类不应该蒙着头过日子,应该适当地为子孙后代的存在做好思想的准备了。而一切处于严重的“拜权主义”和“拜金主义”的恶劣的社会气氛之中的人们,却实际上大多数都是蒙着头过日子的人们。中国古人有两句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其实,处于严重的“拜权主义”和“拜金主义”生活陷阱之中的人类,很可能比“商女”还不如,他们的“醉生梦死”,还更可能带有“穷凶极恶”和“残忍冷酷”。在中国的今天,无论是“拜权主义”,还是“拜金主义”,全都达到了世界上的最危险的境地。为什么如此说?西方人虽然也有严重的“拜金主义”,但是他们却已经没有了“拜权主义”,因为他们的“权力”已经进入了“宪政民主”的“程序”,所以虽然不乏激烈,但是不必残忍。所以,他们的“权力”的交替,完全不必动用“暴力”而能相对“和谐”地进行,而且相对地比较公正、公平和公开。西方人的“拜金主义”是全世界的源头,而美国人的“拜金主义”又是西方人现在的头。“拜金主义”加上“科学主义”,如果缺乏相应的哲学分辨的能力,如此带来的后果就将不只是威胁到局部人类的安全,而将会是威胁到全部人类的安全。正是因此,产生于中国人之中的第二场思想的革命,就将不仅仅是有益于中国人自己,而是将可为全人类的文明做出贡献,同时还将大跨度地提升中国人自己的文明,甚至有可能将来世界文明的中心,将移向东方,移向中国。

我们将面临的思想革命的武器将来自何方?

我的回答:将来自中国古代伏羲和老子的思想,并与西方人的合理的思想进行新时代的嫁接。

中国人的真正伟大的思想之祖是伏羲和老子,而根本就不是一心只为“既得权力者”唱赞歌的卑鄙的孔丘,而且孔丘也根本就没有任何真正有价值的“思想”。

伏羲是中国人的全方位的始祖,他既是网罟的发明者,更是一套伟大的抽象符号(八卦和六十四卦)的发明者。我可以告诉我亲爱的同胞,这套符号绝对不是孔儒《易经》之中那套只能用来占卜算命的东西,而是一套极其伟大的人类“全息逻辑”的“符号”。

真正对这套伏羲的“符号”进行了伟大的语言“阐释”的人是老子,是著作了伟大的《道德经》的老子。

而在过去的两千多年之中,中国人之中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到老子《道德经》的真正伟大的价值,真正看到了老子的《道德经》与伏羲的“符号”和“全息逻辑”之间的全部关系的人是笔者本人。而且老子的《道德经》与“全息逻辑”的关系的窍门,还启发了我仅仅只需非常轻松地运用三句话,即破解了西方近代三大数学难题之一的“四色定理”问题(关于这个问题,我不久还将会非常详细地做出新的报告),甚至更喜剧式地启迪了我,又进一步破解了另外的两大世界数学难题——“费马大定理”和“歌德巴赫猜想”,我所运用的方法,非常简单,并且非常直观,完全是我从来就不曾预想过的神来之“笔”。我的同胞们完全不相信我破解了这些世界数学难题,这也是可以预料到的,方舟子先生甚至对我的破解(“四色定理”)数学难题表示了极大的轻蔑。为此我宁可与他打赌:如果我真正破解了这道难题,请他立即自愿地“自杀”;当然,为了公平起见,对我也一样,如果我并没有破解这道难题,我也将自愿地“自杀”。在这个“打赌”面前,方舟子先生后退了,当然,我也不必要求他对我“道歉”。对于这位年轻人的科学“打假”我是赞赏的,但是我请他在“科学”的面前,起码还是应该谦虚一点,至少对于自己不懂的东西,不要那么“狂妄”。我对于他与何祚庥先生对蒋春暄先生的破解“费马大定理”和“歌德巴赫猜想”问题的轻率的论断也是非常不赞同的,我请他们不要太过于轻视了潜藏在普通中国人之中的科学创造的能力。

我的破解数学难题,不过是我为伏羲—老子的“全息逻辑”做了一次“现身说法”的证明而已,我真是从内心的深处为我们拥有如此伟大的祖先而感到骄傲,与伏羲—老子相比,孔丘算是一个什么东西呢?一个专门只会拍“权力既得者”的马屁的极其卑鄙的家伙,一条根本就没有自己的脊梁骨的“狗”而已,而我们却把这么一位卑鄙的家伙、这么一条断了脊梁骨的“狗”看作了中国人的“天纵之圣”,“万世师表”,如此有眼无珠、“认贼作父”的中国人怎么可能会有历史文明的“长进”呢?

我要告诉我亲爱的同胞,伏羲—老子的全息逻辑的思想,再加上以康德为代表的西方哲学思想家们的思想,才是我们开展前述的两场史无前例的思想革命的最重要的精神思想的武器、工具和方法论。关于上面所谈的这一切,我还将会在后面的博客文章之中继续进行详细的介绍。(2010,10,18.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