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性学专家站出来为虐恋辩解。我在前面的文章里曾经把虐恋与抽烟作比较,性学专家说:吸烟对健康有害,虐恋无害,所以不能类比,属于“鸡同鸭讲”之类。性学专家们老喜欢拿美国等西方国家的事情给自己作证,我也向他们学一下。当反对吸烟的声浪在美国已经风起云涌的时候,烟草公司依然花了很多钱,组织专家及“科学家”,宣传吸烟无害。至今,我们依然能看到关于吸烟无害的观点,很多坚持吸烟的人,也依然相信吸烟无害。结果又怎样?禁烟的势头依然没能挡住。这就如同性学专家和虐恋爱好者坚持“虐恋无害”一样,只不过是小部分人的观点,并不能代表大多数。而且这些“专家”还是“利益相关者”,所以可信度不高。
性学专家们在说西方性文化“先进”的时候,依然重复说,把性快乐与生殖器分开是一种“先进”,在李银河那里被称为是“最先锋的性思潮”。我倒是能够理解“分开”一说,比方说隆胸,它所带来的性快乐,似乎的确与生殖器没有必然关系。但是,从社会层面上说,为何选美要把自然美女与人造美女分开?性学专家如果反对把虐恋“打入另册”,为何不去抗议选美活动把人造美女打入“另册”的做法?因为在我看来,隆胸也算是虐恋的一种,而且基本上是“分开”的。难道就因为西方人对人造美女另眼相看,性学专家就默不做声了?再说,性快乐与生殖器分开就是“先进”,就是“最先锋”这种观点,见识低了点。
中国历史上有缠足现象。缠足的起源有各种说法,比方说起源于跳舞,因为好看,此后成为风气。跳舞的好看大概类似于芭蕾的脚尖舞,其中既有伤害身体的成分,也有性幻想的成分,如今崇拜长腿美女或者流行高跟鞋就与之有关。如果说它起源的时候,性幻想的成分还不算突出,那么,到了缠足普遍以后,性幻想的成分就很大了。有人说,缠足对于臀部肌肉紧缩有好处,能够提高乐趣的感受。当然,这种说法还是没有“分开”,还是没有到性学专家说的“最先锋”的地步。但是,查阅中国历史上的一些记载,的确有人有“恋足癖”,他们的性幻想、性快乐只局限在“三寸金莲”上,与生殖器也没关。如此说来,这难道不是性学专家说的“最先锋”的性思潮?结果怎样?缠足还是作为不人道的习惯,被普遍禁止了。
按照性学专家的说法,如果中国不禁止缠足,让陶醉于“三寸金莲”的人成为全世界“分开”性思潮“最先锋”的最早代表,是不是可以让外国“最先锋”拜倒在中国“最先锋”的脚下?如果当今社会依然有人喜欢缠足这种把性快乐与生殖器“分开”的“最先锋”的做法,而且,参与这一行为的人也是自愿,性学专家是否就该批判禁止缠足的法律?为什么把我们的“最先锋”拱手让给别人?也许他们真会这样做,但它改变不了“缠足是糟粕”的结论。“虐恋”实际上就是野蛮,西方宗教历史上,有信徒用伤害自己身体的方式(如鞭挞、饥饿等)表达对上帝最虔诚的信仰,与“虐恋”的性质一样。如今,西方宗教也不提倡这种做法。
缠足风气的出现,并没有法律参与其中,它最初只是某些人的个别行为,渐渐成为了风气。成为风气之后,也与法律没有关系。然而,最终的结果是,社会的普遍舆论认为缠足不人道,应该禁止。所以,虐恋也一样。它只是少数人的一种爱好,性学专家可以举出很多例子说虐恋无害,就像当初缠足刚出现的时候一样。然而,这种倾向如果不加以适当控制,反而推波助澜,虐恋最终是否会出现与缠足类似的局面,这是让人担心的。不管性学专家据多少例子说虐恋无害,虐恋所具备的暴力色彩是不可否认的,否则也不会加上“虐”这个字。
有一次我与一个经验丰富的警察聊天,他说起一件事。他说上吊自杀的男性尸体检查时大都发现有射精的现象,似乎证明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会产生快感。其实我很不想说这个话题,因为它可能会诱使人们去追求那种快感,所以,在这里要特别声明一下,生命美好,千万不要轻生。之所以在这里简单说一下这个事情,是因为在虐恋中,有一个常见的“游戏”就是窒息,这一游戏带来的“快感”,大概与上吊自杀者是一样的。所以,它是非常危险的。不知道有没有性学专家去做这方面的“科学”研究。我最近关注这一话题,也是因为有6人在这样的“成人游戏”中死亡。性学专家无论为虐恋做怎样的辩护,都无法否认它已经造成死亡的事实。是否性学专家要说:在快乐中死亡也是自愿的?那么,我倒真要像性学专家一样说一句“鸡同鸭讲”。
西方社会有点什么东西,就认为是“先进”,是“最先锋”,这种思维状态无可救药。以性快乐与生殖器“分开”来说,性学专家口中所谓西方“最先锋”的观念,在中国早就有了,而且是被中国视为糟粕的东西。不了解自己的历史,盲目崇拜西方,便不能吸取历史的经验教训,不能避免重蹈历史覆辙的局面。这些性学专家的学问水平,是在让人不敢恭维。
(本来想说说温州乐清钱云会之事,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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