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然衰朽者,将来可能重放异彩;现在倍受青睐者,将来却可能日渐朽。 -----贺拉斯
这句引用贺拉斯的名言,在社会科学中绝对是真理,而在经济学中更是几乎发挥得淋漓尽致。
有一段时间,我认为关于西方学者对社会主义经济的批判是如此的艰难,这源于过去的历史和社会主义者的强大,而今天,我已经发现过去的批判都是不值得的,对他的批判就像是对人类幻想的批判,我们需要的是面对现实,而人们的幻想是无穷的,并且现在看来,它是那么的软弱无力和没有说服力,以至于不需要批判便会自动瓦解,时间会证明一切,显然他是最准确的预言家。
我始终无法明白西方经济学在今天蓬勃发展,而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却停滞不前,或如此萧条,就像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美国大萧条一样,或许萧条源于人们的错误和无知,而此时错误可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经济学如同经济本身,具有不确定性,作为社会科学的一种,它的魅力一直是现在与未来的存在,也是大批的西方学者追逐的源泉,就如同曼昆所说的,我们已经知道了很多,我们还不知道很多,但我们将来还会知道很多。对社会主义学者来说。他们的眼光一直停留在马克思时代,而没有任何发展,一切源于伟大的马克思,看看我们的教科书就知道了,我看不到什么创意。然而我想再次引用的贺拉斯的名言来说明,大部分对理论的判断是基于它的当时的存在对事物的解释的对与错,而人类并不具备洞见未来的能力,他们不知道在未来的错误与真理,这不是源于我们的无知,而是源于我们的本性。
事实上,我已经发现针对马克思主义的批判都是不值得的,我并不在意哪种制度更先进,和大部分人一样,那就是如果人们生活快乐,富足,安康,我又在乎那些干什么,像巴菲特说的似的,我是一位现实主义者,对于未来我不抱什么幻想。
我们现在经济上的成就源于的不是马克思主义,而是凯恩斯主义,尽管当权者很清楚这些,大很多人不敢说出,用吴敬琏的话说,源于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不过很好的事情是,我们的模仿和学习能力很好,对于西方企业制度,股票市场等的学习和实践还是很有魄力的,但是我们只愿意接受别人的创意和思想,却不愿意自己思考,并且不愿意承认这些,其实这是小聪明的手段,不是大智慧,跟随别人的脚步,我们永远是在不敢超越自己。
现在关于两种制度的争论早已不再受关注,我们将在经济发展过程中瓦解或改变马克思主义,这是我敢下的最为肯定的结论。不过我还想再提醒给人们一句话,来自保罗萨缪尔森对中国的建议:我们必须明白一点:惟有市场体系才可能实现和维持过去百年来所取得这种全球性的实际增长。这一真理不仅适用于欧洲和北美,也适用于亚洲和拉美地区的实际进程。所有事实证明,官僚式产业组织(或者在其它一些地方表现为列宁-斯大林主义的一党制政治社会)一旦规避市场和贸易,就一定会走向失败。
我要强调一下中间路线的适度问题。如果一个社会过度实行中间路线,并试图干预市场活动,进而想对收入和财富进行近乎平等的分配,那一定会削弱任何市场体系的活力。通过遵循民主多数原则的集体讨论,有望减少极端的不平等性。我们可以这样做,也应该这样做。但如果出于非理性的理想主义而忽视了现实主义,那就会扼杀中间路线,并使人类回到左翼和右翼的老路上,或者回到某种糟糕的组合路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