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艺术家李宗泽谈范迪安“嫖妾”“动鸡”


嫖客玩小姐不需要理由

——乞丐艺术家李宗泽谈范迪安“嫖妾”“动鸡”


话说世界小姐联合会与国际嫖客协会达成过一个双边协议,就嫖与被嫖约法三章:拿波腕儿,好B领导先玩;拿波兔儿,玩小姐须付费;拿波撕瑞,嫖客玩小姐不需要理由(领导更不需要理由)。话又说,中国艺术小姐界出了个新鲜货(行话叫青山绿水),这个新鲜货就是黄以明,新鲜就新鲜在他有《自然精神的现代构成》这个好“波胰”。近来,摆肚儿和股沟都在说,黄以明的这个好“波胰”被中国美术馆馆长范迪安“嫖”了。这年头儿,权力就是鸡鸡,才能就是“波胰”,鸡鸡嫖“波胰”天经地义,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嫖客也罢,小姐也罢,不遵守“操规则”那就是不称职的小姐、不称职的嫖客。作为一个乞丐“艺术家”,饿没有谈艺术的身份,跟小姐一样只有挨“操”的份儿,既然如此,谈谈“操规则”总还可以吧。
首先,《操规则》拿波腕儿明确规定:好“波胰”领导先草。据此可断,黄以明不是一个称职的好“小姐”。《自然精神的现代构成》这个好“波胰”2000年就发育成熟了,而黄以明却一直捂在身上手ing自慰,竟然从来没想到应该献给领导。泥黄以明既不是美协滴又不是书协滴,凭什么号称书法家和啥子艺术评论家?作为一个草根就是给人家草的,有机会就让领导先草,这才叫有“操守”吗?泥黄以明一个草根就是被人草的命,自己有个好“波胰”却只让人看,不让人草,尤其是不让领导草,还想不想有饭吃?“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再首先,《操规则》拿波兔儿明确规定:玩小姐须付费。据此可断,范迪安不是一个好“嫖客”。中国美术馆馆长也罢、中国美协副主席也罢、前中央美院副院长也罢,作为领导,拥有草好“波胰”的优先权是应该的。况且范迪安馆长还不是一般的领导,是中国艺术界的最高领导,审美能力可不一般呀。怹黄以明的好“波胰”成熟6年了,也曾走光给人看过,却还没“破处”。究其原因,一则黄以明捂的严实(可怜可恨啊,身为小姐却不懂得卖),再则诸嫖客有嫖心没嫖胆(屁股决定鸡鸡,坐的椅子不够硬呵)。最终还是范迪安馆长有眼光有胆识,2006年那惊艳一“嫖”,可谓高潮迭起啊!地球人都知道,领导都配有秘书,秘书写的文章都是给领导剽的,领一份工资也就愿剽愿卖心平气和了,这就好比养小妾,双方都讲究职业“操守”。问题是,黄以明不是范迪安养的小妾,您范迪安把自己的名字插入黄以明的《自然精神的现代构成》,这不是“嫖妾”,这是“玩小姐”。嫖妾可由管家开支,人家小姐的“波胰”可是正规的,货真价实良心买卖,是要付费的。吃霸王餐,嫖霸王妓,真是太不讲究了。更不地道的是,您范迪安高潮迭起,“小姐”黄以明却被蒙着眼睛塞着耳朵堵着嘴巴,一点快感也不给。其他小姐谁还愿意把“波胰”亮出来?一个好“波胰”也“嫖”不到,您当领导的还有啥“性趣”?连根草都不给羊吃,羊儿灭种了,狼大人还吃啥呀?

又首先,《操规则》拿波儿撕瑞明确规定:嫖客玩小姐不需要理由。据此可断,那些拿嫖客动机说事儿的记者们,不是脑残了就是心残了。地球人都懂得“饥鸡硬了要草B”,更何况是领导的饥鸡!常言道,屁股决定鸡鸡,屁股坐的椅子有多硬鸡鸡就有多硬。范迪安官人坐的椅子可是中国美术馆馆长的椅子,“饥鸡”硬了又见到那么好的“波胰”,难道不“操”?“饥鸡”都插进去了,还在那儿谈“动鸡”,你以为领导像你这种文学青年,习惯了用左手(或右手)解决问题?你们这些个记者啊,如果不是脑残也不是心残,那就肯定是没长鸡鸡了。作为“鸡者”,先天不全啊!

笔者(B者、“波胰”者)作为一个乞丐艺术家深明大义,知道自己那点才能就是个“波胰”给人草的。这一点黄以明不如我,这是黄以明饭碗的问题,于我无关。不过,范迪安官人“玩小姐”不付费,可就威胁到我们这些 “波胰”者了,“波胰”都给您“操”了,连口饭也不给口吃,天地良心啊!更没良心的是某些个记者,鸡鸡都插进去了,还在白话有没有“动鸡”,你是真没长鸡鸡呢还是真没长鸡鸡呢?(转自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