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有些职业的人新闻特别多,比如,在建设工程承包领域拿权的官员和登门入室的保姆。前者男人多,后者女人多。而这两种职业的男人和女人,都很有典型性:前一种人把男人对权力的贪婪及其得权之后对财富的贪欲,表现得登峰造极的;而后一种人则把女人在近水楼台的情况下,对利用自身的天性获取财富的狡猾,演绎得淋漓尽致的。没有男人和女人由于性别差异而带来的人品高下之分,有的只是上帝在给予男人和女人不同的本事之后,各自的扬长避短和充分发挥。女人千万不要认为,男人太爱权,因为男人们知道,有了权就会有钱,有了钱就会有他想要的女人;男人千万不要认为,女人太爱钱,因为女人们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最能给她们带来幸福感的是钱,而不是她们其实更爱的男人。
能对我上面这段话心知肚明或是理解深刻的读者,才能跟着我的思路走下去;也才能明白我下面要讲的保姆现象是一种客观存在,它和新旧社会没有关系,和贫富阶级更没有关系。人真是由阶级来划分人品的吗?由我来做这样的分析就多余了,看看你们所知道的,你们所认识的穷人和富人吧,你们看到的富人都是自私和残暴的化身吗?你们所看到的穷人,都是善良和忠厚的形象吗?我们所生活的这个社会,本身是错综复杂的,如果人品的好坏,能由他们的财富标签区分的一清二楚的话,那就太好了;可惜,上帝不希望人类生活的那么简单,也不希望我们在认识自己和别人的时候,用非此即彼的简单逻辑搞得一目了然。
我的文章已经多次谈到了保姆话题,而我对这种人好象很感兴趣,总有说不完的话似的;原因之一,不知道是不是我位于康乐小区的老房子,曾经是著名的电视连续剧《田教授家的二十八个保姆》的主要外景地之一的缘故。而让我老话重提的一个现实原因,则是我又在新闻里看到了一起保姆作孽的案子。56岁的江苏溧阳籍老保姆房惠芳涉嫌杀死了她的老东家,88岁的上海对外贸易学院的知名老教授邵望予。邵老是WTO上海研究中心的教授,国际贸易与WTO研究的专家;并主编过《国际贸易方式实务教程》、《国际咨询知识》、《国际服务贸易·实务与合同》等专著。今年8月6日中午,家住上海虹桥开发区对外贸易学院老校区附近学校家属楼里的邵老,被发现惨死在了家中,身首分离;而他唯一的同住人,老保姆房惠芳,却逃回了她在溧阳的老家,很快,老保姆就在其老家的老母亲住处被抓获。
这个案子给人的第一印象是谋财害命。东家是名校的名教授,现在唯一的女儿在美国,家底应该不会太薄;而最了解他的家底的外人,就是这个老保姆了,见财起意的结果,就可能让保姆铤而走险。可是,这些年人们看到或听到的太多的保姆故事,却让人们的思绪很难仅仅停留在这样的想象上。老教授的老同事们也是老邻居们的议论,会确信我们的更多想法。他们说,邵老原在上海市中心的黄金地段,有一处老宅,他将老宅变卖后,将200多万元房款存入了三张银行卡中,并将其中的30万元巨款转入了保姆的银行账户中;明面上,老教授给老保姆的月工资是1200元。我们很容易会产生这样的想法:老教授为什么要给老保姆30万元巨款呢?老保姆又是通过什么能耐,轻而易举地获得了这超级的巨额报酬呢?
要想更深刻地理解老保姆房惠芳的本事,我们先要扫描一下保姆群里的“四道”现象。这四道,可以概括为四个字:刀、捣、倒、盗;某些保姆对这四招的综合运用,可谓是驾轻就熟甚至是炉火纯青的。
第一招“刀”,指凶残的杀戮。这位房保姆很精通此道,杀人像是杀鸡似的,她不但杀了老东家,还让老东家死了身首分离。
第二招“捣”,值任性的捣乱。如果哪位读者不清楚保姆是怎么捣乱的话,请看一下我前面说到的名剧田教授家那二十八个一个比一个能捣的保姆,有的无事生非,有的反客为主。
第三招“倒”,指倒向。有倒向的保姆,不一定都是青春妙龄的,此所谓“金瓜配银瓜、西葫芦配南瓜”;而倒向的东家,则有一定的要求:一是要有钱,二是要是男,三是要花心。能同时满足这三个条件的东家,不会很多也不会太少。保姆们很清楚:再有学问的老教授和她们那乡下老公身上的零件都是一模一样的。可笑的是,某些自己早已是过来人的子女,会幼稚地认为:给老爸找个老太,麻烦要小得多;子女们别忘了,中国有句老话“姜还是老的辣”,这姜下面明明白白地写着一个女字,而老姜则更辣。老东家要的,老保姆有;反之,老保姆要的,老东家有,这一拍即合的事也就难怪了。
第四招“盗”,指盗窃。这些年,如果把保姆们从东家家里盗来的东西凑在一起,办个规模盛大的超级生活用品博览会,是绰绰有余的;从简单的吃穿用品,到贵重的珠宝首饰,东家感兴趣的东西,保姆们都感兴趣。
保姆们的“四道”故事真是说不完。上海一个二十多岁的保姆,嫁给了一个比她爷爷还年长的八十多岁的老头,那老头比邵老更有名也更富有,仅仅是陪睡了几天,小保姆就挣到了一幢两千多万的上海顶级地段的独院花园别墅。比起这位演技高超的保姆来,房老太那点能耐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人们经常会用恶毒的语言大骂妓女,妓女们如果知道了保姆们的故事,肯定后悔极了,后悔当初不应该做妓女,而应该做保姆:做妓女就是这辈子给人睡死了,能赚到几个钱呢?还落得个生前死后的臭骂名;而做保姆,不用陪那么多男人,逮住了,只要陪上一个男人,还可能是个早就不是男人的男人,又能有什么损失呢?忍着老家伙身上的老味儿熬几天,就能换来一世的荣华富贵,捞到几辈子都吃不完用不尽的财富,还能得到教授夫人,教授太太或是别的什么高雅尊贵的称呼,两者相比,可真是天壤之别呀!真不知道有多少妓女或是想做妓女的女人,看了我这样的文字,会放弃为妓的念头,或是改娼为良呢!同样是得钱的目的,有很多路可以选择,妓女们不明白保姆之路更冠冕堂皇,也更容易富贵荣华,不怪别人,只怪自己有眼无珠。
看了邵老的故事,读者千万不要太意外,并不是老教授老了就对人学比科学更有兴趣了;所谓的专家学者,很难说他其实更爱什么,也许是原先出于体面才去做了许多自己其实并不想做的事情呢,到老了,顾不了太多面子上的事了,本性的东西就会更多地暴露出来。人身上本来就有一半兽性的,只是被衣服遮掩着的人,往往会骗了别人也骗了自己。
海涌时评:歪门邪道说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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