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道风云----马盂山
史料记载,三国时期塞外百万平方公里的大片国土都被一个名叫乌桓的少数民族侵占了。后来,“爱国主义”先驱曹操同志决定北伐乌桓收复国土,可是当他带领百万大军行军数月走过古北口进入燕山山区后就有点找不着北了!危机时刻,当地有个“学雷峰”先驱田子泰同志自告奋勇带领5000家兵为他们带路并做前锋,当时大军走的就是我们家乡这条著名的官道-----芦龙塞[广阳郡治所蓟(今北京)---古北口--白檀(今承德市滦平镇)--右北平郡治所平刚(今宁城县黑城)]。后来曹操打败乌桓后将北方大片土地收回后,就想给那位古代雷峰同志点荣誉加物质奖励----------加封他为亭侯(和关羽一样大的官)可是这位有品格高尚的领路人却拒绝接受这种殊荣:我这不成了卖路求荣者了吗?
再后来,大宋与大辽交战交往多年后,双方出于和谐社会、稳定大局、发展经济的考虑,最后大宋与大辽终于签署了“和平友好条约”(公元1004年,辽宋订立了“澶渊之盟”。盟约规定,宋真宗以辽萧太后为叔母,辽圣宗称宋真宗为兄;宋每年向辽输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两朝罢兵,各守旧界……从此,宋辽边界的纷争趋于和缓,人们终于可以停下来舒口气发展发展经济了!)
那期间,两国互派使者交往、举行二方谈判也都是走的我们这条路。(经古北口、滦平、隆化、承德、平泉至内蒙古宁城,亦即辽中京)宋代几位大官政治家、军事家、外交家、文学家如欧阳修、沈括、苏颂、苏辙、刘敞、王安石、曽巩等因此都多次从这条路上走过,并在我们留下了许多文坛大作!
如苏颂之诗《过土河》
唱叫山旁一水源,北流迢递势倾奔,
秋来雨注弥郊野,冬后层冰度辐辕,
白草悠悠千嶂路,青烟袅袅数家村,
终朝跋涉无休歇,遥指邮亭日已昏。
诗里面所说的这条河,古称土河、获真河,也就是我“踏水寻梅”时趟的那条河,别看它不起眼,它可是中国的第七大河-----辽河之源头。邮亭者,驿馆也。
他还有一首《和富谷馆书事》:
迢迢归驭指榆津,日淡西风起塞尘,
沙底暗冰频踠马,岭头危径罕逢人,
客心劳落偏多感,天意融怡渐发春,
珍重诗翁饶藻思,翦裁风物见长新。
《永乐大典》残卷【刘公是先生集】有篇《富谷老人》
富谷老人臧用,自云本京师兵士,咸平中,没番五十余年矣。
白发衰翁双涕零,鲁随诸将战咸平。
一捐左衽迷归路,却问中华似隔生。
思报汉恩身已朽,耻埋胡壤死无名。
今朝纵观非佗意,得见官仪眼自明。
北宋王珪也有一首《富谷馆》形象地描述我们这里的风景:
万雀噪山馆,重来一扣扉。
去年寒梦在,今日远书违。
残雪留春橐,疏星挂晓衣。
帝乡不可望,心与白云飞。
范缜于辽道宗清宁元年(1055年)以正旦副使,出使契丹,撰《行富裕道中诗》:
路回山徒转,沙漫水平流。
雪地青春动,林稍赤气浮
“富谷馆”(也称神水馆)就是我的家乡-----北五十家子村!而我们村这里现在的名称也是来源于当年二十五家驿馆后代再加上二十五家蒙古移民而得名。
苏辙1089年出使契丹给其兄苏轼四首诗中的一首:
使契丹神水馆寄子瞻兄四绝
雨夜从来相对眠,兹行万里隔长天。
试依北斗看南斗,始觉吴山在目前。
北庭一意向中原,言语绸缪礼亦虔。
顾我何功惭贾陆,橐装聊复助归田。
此外,宋代著名文学家欧阳修有个名句:“古北岭口踏新雪,马盂山西看落霞……”,“柳暗”一词也源于此诗,这首著名的《重赠刘原父》全文如下:
重赠刘原父(即刘敞) 作于1056年
宋 欧阳修
忆昨君当使北时,我往别君饮君家。
爱君小鬟初买得,如手未触新开花。
醉中上马不知夜,但见九陌灯火人諠哗。
归来不记与君别,酒醒起坐空咨嗟。
自我我亦随往矣,行即逢君何恨邪。
岂知前後不相及,岁月◇◇行无涯。
古北岭口踏新雪,马盂山西看落霞。
风云暮惨失道路,◇谷夜静闻◇◇。
行迷方向但看日,度尽山险方逾沙。
客心渐远诚易感,见君虽晚喜莫加。
我後君归祗十日,君先跃马未足夸。
新年花发见回鴈,归路柳暗藏娇鸦。
而今春物已烂漫,念昔草木冰未芽。
人生每苦劳事役,老去尚能怜物华。
从今有暇即相过,安得载酒长盈车。
《辽史卷 三十七》载:“相传有神人乘白马浮土河而东,有天女驾青牛,由平地松林泛潢河而下。至木叶山,二水合流,相遇为配偶,生八子。其后,族属渐盛,分为八部……”这就是契丹民族关于他们的始祖奇首可汗美丽的传说,也正因此,许多地方都在争夺这神奇的马盂山!主其中有两个版本:一说马盂山是内蒙古喀旗那座马鞍山,另一说是离我们这六十里外国家森林公园那座光头山,市县许多学者文人为了县里一处旅游名山利益仅以蒙和乌苏乡八王沟村大长公主墓志铭文:“权窆于马盂山先王茔垣之丘堂”、“启先王之墓合焉”证明其死后移葬于马盂山,就称光头山是马盂山,可事实光头山离大长公主墓有六十多里,而蒙和乌苏乡北五十家子村喇嘛山离大长公主墓直线距离只有十几里,大长公主墓志铭也更证明了喇嘛山才是真正的马盂山。
宋代大文学家欧阳修1055年被宋仁宗任命为贺登宝位使,前往辽国祝贺辽道宗登位,返宋后想到沿途往事和美景写下长诗《重赠刘原父》和千古名句“古北岭口踏新雪,马盂山西看落霞”,而光头山位于辽代驿道之西,它的形状也与马盂形状不沾边,而且欧阳修出使大辽从此驿道匆匆经过,在这条驿道上,又有层层山峰阻挡,根本是看不到路西几十公里外的光头山的。
事实上辽代称努鲁儿虎山支脉七老图山为马盂山,而辽代马盂山脉以其中一座形似马盂的山峰而得名,所以专家们因此才陷入了歧途。多年来我一直相信我们村正东的喇嘛山才是辽代第一神山马盂山,此事八年前我就与天津一位研究古文化的朋友信中交流过。
契丹國志卷之二十四:“編荊為籬,鍛鐵為軍器[一七]。東南行,五十里至牛山館。八十里至鹿兒峽館。過蝦蟆嶺,九十里至鐵漿館。過石子嶺,自此漸出山[一八],七十里至富谷館[一九],居民多造車者,云渤海人。正東望馬雲山( 「雲」字原脫,據席本及上引長編、會要、通考之王曾錄補。),山多禽獸、林木,國主多於此打圍。……”
宋·陈襄《使辽语录》还祥细记载了奉敕差充皇帝登宝位,北朝大辽萧太后的路途经历:“……二十七日,至铁浆馆。二十八日,至富谷馆。中京留守、相公韩回遣人送臣等酒果,接伴使、副送臣等麝脐各一,及松花等。”
鐵漿館:今平泉镇罗杖子。石子嶺:今乌呼玛梁。富谷館:今北五十家子村高家沟。现在经“平青乐线”平泉罗杖子至北五十家子村正好八十里,如果骑马也正好一天路程,这些都证明省道“平青乐线”即是在原来宋代古驿道基础上所建,北五十家子村正东喇嘛才就是辽代第一神山有力证据。
另据《读史方舆纪要/卷十八》记载:
“马盂山在卫北。《志》云:山东西千里,南北五百里。北接故临潢境。高、松等州,皆在其南。土河之源出焉……”
“土河在卫南。自马盂山发源,东南流经此,又东北流,至朵颜卫境之木叶山,合于潢水,又南入于辽河……”
“饶乐河在卫北。源亦出马盂山,其下流东北入于潢河……”
“涞流河在临潢西北。源出马盂山,南流绕临潢三面,谓之曲江。至城北,又东入福余界,经故黄龙府,而东合按出虎水……”
这些皆能证明这里面所说的“马盂山”是指山脉。而《读史方舆纪要/卷十八》还记载:
“马盂山在临潢西,南接大宁卫境。山广袤千里,中一峰形类马盂。《辽志》:临潢府境有马盂、兔儿、野鹊诸山,皆高峻,回环甚远。”
这里面所说的形类马盂之山才是指山峰,而马盂山一定是一座险峻的高山,且形似马盂。
我们这座喇嘛山的外形相当奇特------如一个倒扣的盂或锅,多年前父辈们求雨时,人们都一定会去登顶此山,快下雨时,此山峰常常会隐于云中。更添神话色彩。现在每年端午节时,都会有众多来自方圆十几里的年轻人来登临此山峰,人们都以曾有幸登上此险峰而为荣。历史的马盂神山虽然早就随时光和大辽的灭亡而淡去了,但千百年来喇嘛山还是依然是树立在附近人们心中的神山。
许多上过此山的年轻人都说此山上还有一些山韭菜和菜畦印迹,山腰附近还有一口常年水质清澈、甘甜的古井,井口虽然很小,但人们也能很容易用绳吊瓶取水来饮用。一位多次上过此山的邻居家男孩说他几年前上到喇嘛山山顶时,还见到山顶有盗坑,盗坑中还有尸骨,或许,大辽始祖奇首可汗的传说并非空穴来风,而是确有此人在这山顶附近如神仙般地隐居过。
喇嘛山之名源于北五十家子村最大的一座喇嘛庙,这座庙位于村里正对喇嘛山的田野里(文革时已被拆毁),年岁大的人都清晰记得这座庙的样子:喇嘛庙分前后两座殿,占地约两亩,殿前还种有米兰、芍药、梧桐,没有人知道这座庙建于何年代,但从村里东山庙(也在文革时被拆毁)的大铜钟宋代铭文中估计也是建于宋代,人们都说这座庙是蒙古人修建的,那大庙规模宏大,地基、台阶都是从远处运来的数百块花岗岩大石条铺成,许多石条长近3米,宽1米,厚半米,庙上的大明柱都是几人才能合抱!(后来喇嘛庙拆毁后,那些明柱被锯成四半做了学校房子的大梁,那些大石条因为太大都被砸碎盖了房子,剩下的小石条也都被村里人分了。虽然喇嘛庙里前殿供奉着关公,后殿供奉着佛祖、观音和十八罗汉,可在庙里最隐匿的位置供奉的却是契丹人祖先象征---------白马青牛图,庙里的住持也是蒙古族的喇嘛,这也证明这座庙是喇嘛山即马盂山的山神庙,因为契丹民族是信仰喇嘛教的,而我们这里这些百年前还没有姓氏的蒙古族皆是与蒙古族同化后的契丹族后裔!
下面照片是喇嘛庙仅存的物证---------殿前的两块香炉座,虽然它们历经百年磨难,但上面的盘龙雕纹还清晰可辨,那上面盘龙所背负的香炉父亲说被一位邻居凿下去做了猪食槽子!


有人说,马盂在辽代又称鸡冠壶,而鸡冠壶一般马鞍状。所以,有赤峰马鞍山为马盂山之说,但如果从辽代富谷馆遗址东望,喇嘛山连同北面相邻的另一座四棱山恰如一个鸡冠壶的形状。虽然说此山峰位于冀、蒙交界处,但喇嘛山西、南两坡近三分之二皆为河北省平泉县所属,东坡属蒙和乌苏乡北五十家子村,南坡属平坊乡喇嘛沟村,人们都称此山大山尖子或喇嘛山,此山很高兀百里内也罕见,而且正在东方,也只有在我们这看此山才会如此漂亮,向北或向南走一里路看此山的外形就不再漂亮了。估计欧阳修同志一定是在出访大辽国旅途中之“富谷馆”里下榻时,偶然出来看到绝美的落霞之景配上正东方外形奇特的马盂山而久久难忘回国后挥毫才留下了千古名句:古北岭口踏新雪,马盂山西看落霞。
马盂山因富谷馆(神水馆)而美丽,也因古驿道而闻名,所以,马盂山无疑应属河北省平泉县而非喇嘛山对面的宁城县。
当年从我们这条驿经过的宋代名人有:
1040年,宋仁宗派太常丞、史馆修撰富弼赴辽贺正旦。
1042年,新继任的辽兴宗挑起疆土纠纷,富弼于四月、六月两次马不停蹄出使辽国。这个富弼后来官至宰相。
1045年,时任监察御使的“包青天”包拯,受宋仁宗的派遣赴辽贺正旦。
1055年,大文学家欧阳修被宋仁宗任命为贺登宝位使,前往辽国祝贺辽道宗登位。
1068年和1077年,著名科学家和诗人苏颂两次作为生辰使赴辽。
著名科学家沈括1075年出使,与辽谈判解决领土争端。
1089年,担任吏部尚书的著名文学家苏辙使辽。
其他如权臣蔡京、高俅、童贯,也分别于1083年、1105年、1111年被宋帝任命为使者出使辽国。
附一:http://tieba.baidu.com/f?kz=98952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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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与平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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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与平泉
---老夫的老家
王恩山
契丹以及辽代在中国乃至世界的地位和影响
契丹族的起源
契丹族是公元四世纪才出现在中国历史舞台上的新民族。他们自称是炎帝的子孙。“炎帝之裔曰葛乌菟者,世雄朔陲,后为冒顿所袭,保鲜卑山以居,号鲜卑氏,既而慕容燕破之,析其部曰宇文,曰库莫奚,曰契丹”(《魏书·契丹传》)。由此可知,契丹族属东胡族系。契丹族早期的活动地域为:“契丹国在库莫奚东,异种同类,俱窜于松漠之间”(《魏书·库莫奚传》),这里所说的松漠是指现在的老哈河和西拉木伦河流域的松林、草原、沙漠地带,即大兴安岭以南、燕山以北的广大地区。契丹先后和我国中央皇朝北魏、北齐、隋、唐建立了密切的经济政治文化联系,成为我国的一个地方民族政权。后来建立了辽朝,直至公元十三世纪消亡,最后主要融入我国汉族和蒙古族,前后将近一千年。近几年来,根据专家的研究和基因检测发现,现在我国北方的达斡尔族和云南“本人”为契丹后裔。
契丹的主要成就与影响
契丹人建立的辽朝在中国北方开创了一个繁荣时代,为开发我国北部广大地区做出了很大贡献,对后世有很大影响。
建立了契丹王朝
以契丹为民族主体的辽国,是辽太宗耶律阿保机创建的,共历9帝,209年。其所处时代是同以汉族为主体的宋帝国与周边民族政权并存的时期,与五代同始,和北宋同终。其疆域很广,跨长城内外,长期活动在我国东蒙和辽西一带,统治中国北部地区200多年,辽亡后,部分契丹后裔还在新疆等地建立了西辽,又延续了八十多年。
契丹文化影响深远
契丹人创造的博大精深的灿烂文化,为历代后人所倾慕,有“一代风俗始自辽金”之说,其历代帝王和王公贵族均习惯于钓鱼、捕鹅、射猎等活动,其祭祀神山和以青牛白马祭祀祖先和亡灵的习俗延续至今。赤峰市的巴林左、右两旗每年的6月17日,当地的蒙古族都要举行盛大的祭山仪式(《赤峰风情》)。契丹族创制的典制被元朝奉为“一代盛典”。特别是其“分俗而治”的统治制度对当今处理民族问题仍有借鉴意义。契丹还仿汉字创造了契丹大字和契丹小字作为契丹人自己的民族文字,契丹人创造的文明,在西方国家影响也很大,经马可波罗的介绍,十三世纪时中亚、阿拉伯以及欧洲诸国都以“契丹”指代中国,至今俄文和拉丁文仍把中国称为契丹。在日本和英国都有专门研究辽史的机构。
契丹族在平泉的主要活动及其影响
平泉马盂山是契丹族的发祥地
契丹族的先人史称奇首可汗。“相传有神人乘白马自马盂山浮土河而东,有天女驾青牛车,由平地松林泛潢河而下。至木叶山,二水合流,相遇为配偶,生八子。其后,族属渐盛,分为八部”(《辽史》卷37)。这里的“神人”即奇首可汗,天女即可敦,“土河”即今平泉境内辽河源之老哈河,而“马盂山”即今天座落在平泉辽河源国家森林公园腹地的马盂山,为七老图山之主峰。辽大长公主墓就座落在马盂山北麓,其中出土的国家一级文物墓志铭确凿地证实了马盂山的地理位置。“权窆于马盂山先王茔垣之丘堂”。“启先王之墓合焉”,说明平泉马盂山在历史上是契丹族的发祥地,是神话中契丹之父诞生的地方,是契丹人的故乡。
平泉在辽代称泽洲,为中京近郊
契丹人创立的大辽有五京:中京大定府(今宁城大明镇)、上京临潢府(今内蒙古巴林左旗林东)、东京辽阳府(今辽宁省辽阳市)、南京析津府(今北京市)、西京大同府(山西省大同市),平泉乃中京京郊,距中京仅60公里。今平泉县境主要居辽之中京道大定府泽洲,东北角(平泉榆树林子一带)属榆洲和众县(平泉县志)。泽洲是辽的一个刺史洲,最初由辽太祖耶律阿保机抚慰洲民“立寨居之”,至圣宗开泰年间,即1012年后,才开始置洲,泽洲管辖的县有两个,神山县和滦河县。泽洲治和神山县治均在今平泉县南会洲城。神山县境约北起石子岭(今平泉北乌呼马梁),南至松亭关(今潘家口水库附近的喜峰口),神山即今天平泉县小寺沟镇之大黑山。当时辽代著名的奚车、契丹马具均在平泉生产,酿酒业和烧炭业亦很发达,供应京都及相关洲县,不仅反映了平泉当时发达的手工业,亦反映出平泉丰富的粮食、林木等资源。另外平泉的银矿亦成为辽朝的重要经济来源,其中小寺沟镇胡杖子村至今无人探得深浅的银矿洞遗址充分反映了当时银矿的开采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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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与平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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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泉是辽宋往来的必经之地,交通走廊
辽首都上京,辽中京处五京之中,具有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重要地位,特别是辽中期以后,辽朝接待北宋使臣几乎都在中京,平泉县是辽代南京至中京的走廊,越境道路有两条,一条是出古北口经承德,从七沟祥云岭(辽称蛤蟆岭)进入平泉,过平泉境内铁浆馆(今城北罗杖子)、石子岭(乌呼马梁)、富谷馆(蒙和乌苏乡高家沟)至中京,另一条是出卢龙塞经松亭关,从宽城进入平泉,再经过平泉的铁浆馆等至中京(傅乐焕著《辽史丛考》)。当时平泉境内驿馆共五个。
宋辽友好往来的120年间,欧阳修、苏辙、沈括、刘敞、苏颂等北宋著名人士和契丹使臣多次在这条路上往来,驻跸平泉境内驿馆,并给后人留下许多诗篇,现仅录苏辙1089年出使契丹驻平泉境内神水馆(蒙和乌苏乡北五十家子村)给其兄苏轼四首诗中的一首:
使契丹神水馆寄子瞻兄四绝
宋·苏辙
雨夜从来相对眠
兹行万里隔长天
试依北斗看南斗
始觉吴山在目前
北庭一意向中原
言语绸缪礼亦虔
顾我何功惭贾陆
橐装聊复助归田
正是由于辽驿道的设立,以及经金、元、明、清各代的经营,使平泉成了重要的商品集散地,南粮北货贸易之所,从而享有了“拉不完的哈达,填不满的八沟(即平泉)”的美誉。另外,宋使臣出使契丹给皇上的报告(奏折)亦成了研究契丹不可多得的史料。
平泉是辽朝皇帝和王公贵族的重要活动场所
平泉的马盂山及哈河流域不仅是契丹早期的主要活动区域,而且亦是辽历任皇帝的巡幸游猎之所。“潢河土河合流处之平原,地势坦夷,薪水易得,兼以多沙天暖,为辽诸帝主要冬季居地”(《辽史从考》傅乐焕),到土河(老哈河)活动亦是十分方便的。捺钵为辽朝国俗。捺钵谓“行营”、“行帐”、“营盘”,即辽帝出行时居之帐幕也(《辽史严考》傅乐焕),辽帝四时捺钵,不仅仅是其戈猎网钩,避暑消寒,暂时游行之所,其实是其国政之中心机构所在。捺钵除处理政务外,主要活动是“契丹每岁正月上旬出行射猎,凡六十日,然后并塔鲁河凿冰钩鱼,冰泮即纵鹰鹄以捕鹅雁,夏居炭山,或上京避暑,七月上旬复上山射鹿。夜间令猎人吹角效鹿鸣,既集而射之”(《契丹国志》)。且不说历任皇帝幸中京路过平泉,就是《辽史》有明确记载在平泉捺钵活动的就有多处。如辽太宗天显十一年(936)钩鱼于土河,庚申如潢河。辽世宗会同9年(946)钩鱼于土河。辽圣宗统和15年(997)乙巳钩鱼土河己酉驻跸驰山。统和27年(1009年)钩鱼土河猎于瑞鹿原。特别是开泰7年、8年(1018、1019)连续二年,驻跸土河川、壬午驻跸土河川。开泰9年、太平元年(1020、1021)连续两年猎于马盂山。另外,《辽史》载辽帝多次猎于老哈河与西拉木伦河间的平地松林,不可能不到哈河平原。
平泉契丹文化积淀深厚
平泉在契丹统治下的辽代,属奚、汉、契丹、渤海人各民族杂居之地,各族人民和睦相处,共同开发着这块古老的土地,积淀了深厚的契丹文化。
古墓成群,遗存丰富。契丹习俗,人死后归葬于故土。所以平泉境内辽墓众多,突出的有大长公主墓、耶律加乙里妃墓。石羊石虎古墓、八王沟辽墓群等。其中惟大长公主墓最为重要。大长公主系辽代第五帝辽景宗和萧皇后之女,其父其弟(辽圣宗)其侄(辽兴宗)都是辽代颇有作为的皇帝,其母萧太后更是家喻户晓的女政治家、军事家。大长公主享年76岁,生存年代正是辽朝国力鼎盛之时,在世时身份极为显赫,一生富贵荣华,死后葬回故乡马盂山,其墓十分宏伟。其墓志的出土结束了多年的马盂山地理位置之争。其墓虽屡遭盗掘,但仍具有很大的研究价值。其墓志和石棺极为珍贵。
文物众多,精品纷呈。平泉博物馆馆藏文物达1.8万件,其中上等级的400多件文物中,辽金文物占70%。其中在平泉出土的墨绿釉鸡冠壶、黄釉刻牡丹花鸡冠壶、绿釉双猴攀系列花带盖鸡冠壶都是珍品、国家一级文物。此外,如三彩盘、海棠花式长盘都是独具契丹民族风格的盛食器。国家、省文物专家曾多次来平泉考察辽金文物,指出:河北省“南有定州定瓷好,北有平泉辽文物精”,对平泉馆藏辽金文物给予了很高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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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与平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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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文化在平泉影响深远。平泉马盂山乃契丹族发祥地,契丹族诞生的神话中,诞生于马盂山的契丹之父是乘白马辽河之源走向下游的,而那位契丹之母“天女”是驾青牛车泛潢河(西拉木河伦河)而下的,因此,辽时契丹族每有重大活动必以青牛白马为祭祀之礼。“每行军及春秋时祭,必用白马青牛、示不忘本云”(《辽史》卷37)。这一习俗在平泉流传至今,在民间丧事活动中,仍有男糊白马,女糊青牛的习俗,有象征死者成仙成神之意。契丹祭山之俗在平泉亦有遗迹。“冬至日,国人杀白羊、白马、白雁,各取其生血和酒,国主北望拜黑山,奠祭山神。言契丹死,魂为黑山神所管”。(《契丹国志》卷27)。在契丹众多冠以圣山的高山中,平泉有两座,一曰马盂山,二曰大黑山(辽称神山,马盂山下有供祭山用的山神庙。马盂山附近的蒙古族至今仍于每年夏初祭山,以祈得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此外,在其他一些活动中也渗透着契丹文化思想。马盂山上还流传着许多辽代的传说和故事,许多景点都和契丹的显贵在此活动有关,如王爷马场、将军椅、萧太后梳妆台等。
契丹文化发掘与利用之管见
“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平泉是契丹族的发祥地,文化积淀亦十分丰厚,这是平泉特有的文化优势,而契丹文化在史学界又研究不够,几近空白,深入研究并充分发挥其应有的作用,不仅必要,而且刻不容缓。
建立专门的研究机构,深入研究与发掘契丹文化。可从宣传、文化、史志部门抽调专门人员组成精干的研究队伍,在现有材料的基础上,制定可行的开发研究计划,然后有条不紊地实施。由财政拨出适量经费,保证需要。在工作中,要组织大家到五京、辽河流域城市进行实地考察,到各大图书馆和档案馆广泛收集资料,研究中要确定相关课题,分工负责,在大量占有材料的基础上,重点研究历史上的悬案,研究契丹文化与平泉的关系,契丹文化的开发前景。
建立契丹文化保护区,有步骤地实施辽文化建设工程。首先,界定契丹文化保护区的范围,编制契丹文化保护区建设规划;第二,将保护区内的遗址、古墓按其现状予以分类,已经被盗和无法保护的要积极征得上级文物部门批准,早日发掘开发利用,对于保护较好和新发现的遗址、古墓要严加保护,没有列入文保单位的,要申请列为相应级别的文保单位。
恢复和建设辽代建筑,重塑契丹风情,提高平泉知名度。首先,要按照规划,有步骤地建设“契丹始祖”雕像,在县城建设契丹文化风情街,恢复大长公主墓,发掘建设辽文化解说中心,马盂山山神庙等;第二,要充分展示平泉契丹文化的深刻内涵。平泉已有辽河源、泽洲湖等景区及许多景点体现了契丹文化的某些特征,以后要强化这方面的工作。要深入研究辽代的文学与音乐等文化,研究机构的成果要辑印成册,广为宣传,文化部门要研究创造契丹风情的文艺节目,在重大节庆日和重点景点广泛演出与展示,以扩大影响,引起社会关注。文保部门在继续丰富馆藏的基础上,到各地巡回举办契丹发祥地文物精品展,为契丹文化宣传推波助澜。
旅游要大打契丹文化牌。在当今,旅游已被称为朝阳产业,特色品牌将成为顶梁柱。在平泉契丹文化(辽文化)是主色调,是不可多得的优势。因而平泉在建设重点上要主攻辽河源国家森林公园、泽洲湖度假区等具有契丹文化蕴含的重量级景区,景区建筑风格与纹饰要尽量突出契丹特色。在宣传促销上,要突出契丹文化,特别是在核心客源市场和辽河流域,要推出辽文化探知游、饮水思源游等具有吸引力的特有产品。在旅游交通图、景区导游图以及其他各方面的宣传材料均要突出契丹特色,逐步成为名牌。
社会经济发展亦要突出辽文化特色。在平泉已有部分企业名称有鲜明的辽文化特色,如辽河源食品公司、幽谷山庄大酒店等,也有以辽河源景区命名的服务企业,但还很不够,有待进一步深化。如避暑山庄集团可生产辽河源牌或契丹牌系列白酒,以供应辽河流域城市,被服企业可生产契丹民族服饰销往中国北方各个省区;平泉新兴的食用菌亦可标上契丹品牌走出国外,平泉的玉米、两杂种子亦有文章可作……
总之,发掘契丹文化,前途无量,商机无限,功在当今,志在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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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市平泉人, 神山县在现在的南五十家子蒙古族满族自治乡会洲城一带,高大的夯土城墙历千年而不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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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221.197.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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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121.2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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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著名大官欧阳修有个名句:“古北岭口踏新雪,马盂山西看落霞……”,一说马盂山是内蒙古喀旗那座山,另一说是离我们这六十里外国家森林公园那座大山,但我一直不相信!因为不论从地理位置,还是从形象上说,马盂山一定就是我们村最高的那座山。为什么这么说呢?前两座山根本就和马盂之形状没一点联系!只不过因为它们都在两处很有开发价值的国家森林公园里,所以才都想把这名山加在自己头上!这两座山西面古代也根本就没有驿道。而我们这座高山的外形相当奇特------如一个倒扣的马盂或锅,此山很高兀百里内也罕见,它离我们这最近,而且正在东方,也只有在我们这看此山才会如此漂亮,向北或向南走一里路看此山的外形就不再漂亮了。估计欧阳修同志一定是在出访大辽国旅途中之“富谷馆”里下榻时,偶然出来看到绝美的落霞之景配上正东方外形奇特的马盂山而油然而生诗兴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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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121.26.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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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盂山考。赵存范(2009-05-01 10:55:12)

“马盂山”考
马盂山为辽代名山,是契丹人的发祥地。《辽史·地理志》中有如下记载:“相传有神人乘白马,自马盂山浮土河(今老哈河)而东,有天女驾青牛车,由平地松林泛潢河(今西拉木伦河)而下,至木叶山,二水含流,相遇为配偶,生八子。其后,族属渐盛,分为八部。每行军及春秋时祭,必用白马青牛,示不忘本云”。由此可见,马盂山对契丹的起源与发展影响很大。但此山究竟在何地,学界各执一词,有平泉县 “光头山”之说,有喀喇泌旗马鞍山之说,但笔者觉得这些说法疑点颇多,难以使人信服,故不敢苟同。
首先,我以为广义上的马盂山不应是孤立的一座山,而应是一片群山。《契丹国志》记载,中京原为奚地,“西临马盂山六十里,其山南北一千里,东西八百里……”。此“南北一千里,东西八百里”,虽然有夸大之嫌,却说明它应是一个山脉,从与辽中京的距离与方位上分析,这个山脉应为今天的七老图山的南半段,《中国历史地图集》也是如此标注。也许在命名之初,契丹人只从某座山获得了灵感,但随着影响的扩大,这座山的外延也会随之扩大。
《辽史·地理志》载:大定府“有七金山、马盂山……”;《元一统志》载:“马盂山在大宁县西60里,中有一峰,形似马盂,故名”。以上两处提及的“马盂山”,我以为均指狭义的马盂山。七金山在辽中京遗址北15里,今人已成定论,“形似马盂”的马盂山究在何处?实际上《契丹国志》与《元一统志》已给出我们明确的答案:即辽中京、大宁县西60里处。辽时大宁县为依郭县,即县衙设在京城内,故典籍中常把辽中京和大宁县混用。元代的大宁县,治所也在古辽中京。大宁县西60里且形似马盂的高山,经综合分析,只能是我县甸子镇大黑石村的大尖山。也许有人会说,大尖山在辽中京以西60 里偏南,实际上古人对地理方位的描述,常不十分准确,如对辽昊天寺的描述,在“大宁县西100里香台山”,实际方位也应在西南,类似的例子还可举出许多。
形似马盂的马盂山,因宋使在使辽行程录中多次提及,说明此山应在内地至辽中京的驿道之旁,在人们的视野之中。关于此驿道的线路,在北宋与辽交往的百余年里,由于双方曾有大批使者互访,记述较为详尽,今人多有考证,意见趋于一致,笔者在此不加赘述。北宋王曾所撰的《王沂公行程录》,即王曾于宋祥符六年(公元1013年)所作的记录中明确记载:“至富谷馆……正东望马云山,多禽兽林木,国主多于此打围。”富谷馆在古松亭关(即今日喜峰口)和古北口至辽中京的驿道之上,是宋辽互访的重要驿馆,宋人多有记述,如苏颂有《和富谷馆书事》,王珪有《富谷馆》,刘敞有《富谷老人》等诗作。该馆的具体位置已被学术界确定为河北省平泉县北五十家子的高家沟门。由于高家沟与宁城县相毗邻,在富谷馆遗址正东不足五公里处,正有一座形如马盂的高山,即王曾所说的“正东望马云山”。关于此处的“云”字,学术界已普遍认为是“盂”字的谐音之误(贾敬颜等),并有《明一统志》《热河志·山志》的记载相佐证。在王曾撰《王沂公行程录》40余年后的1055年,大宋翰林学士、吏部郎中欧阳修在赴辽贺辽道宗继位时,又曾途经富谷馆,其诗作《重赠刘原父》中,有“古北岭口踏新雪,马盂山西看落霞”之句,足可证明马盂山当邻近驿道,且在富谷馆之东,与王曾的记述惊人的一致!。
关于“马盂”的释义,《辞海》称:盂为盛饮食或其他液体的圆口器皿。马盂山之名出自辽,当与契丹的生产生活习俗有关。辽为马背民族,居无定所,所用盛水盛酒的器具,起初多用兽皮缝制,缝口一端多呈半圆形,及至以后的瓷制瓶壶,也沿袭了以前的型制。由于平时携于马上,所以称马盂。王曾所记的这座“马盂(云)山”,即位于甸子大黑石村的大尖山,以其险峻的山势(海拔约1700米)和形如马盂的奇特外观,在数十里外即映入欧阳修、王曾等人的眼帘,当年大宋王朝的使者们经过数十日的鞍马劳顿,面对荒山陌路,难免身倦乡愁,翻过石子岭不远,正在百无聊赖之时,眼前突现奇山,精神为之一振,忙问陪同辽使,答曰马盂山,每每难以忘怀。欧阳修、王曾、王珪等人,都是生于南国,长于南国的饱学之士,均有诗词语录来记述富谷馆和马盂山,可见其美丽和雄奇,给大宋王朝的来使们留下的印象是何等深刻。笔者土生土长在马盂山下的这片土地上,不但对马盂山附近的地形比较熟悉,对马盂山的美丽景色也颇有感受。在马盂山西驻足,无论是旭日喷薄欲出,还是夕阳半山落霞,其美轮美奂,确实令人难忘。笔者近日造访了富谷馆遗址,体验了“正东望马盂山”的美好意境,还登上了马盂山顶峰,极目四望,众山皆小,南边的古石子岭(今称乌呼玛梁)、北面的大明塔尽收眼底,山脚下老哈河滚滚东去,河岸边沃野平畴,富谷馆遗址就在眼前,好一块人类繁衍生息的绝佳之处!笔者更坚信脚下的这座山就是马盂山无疑。
马盂山的具体位置,还能从考古学上找到根据。20世纪50年代在平泉县八王沟发掘的辽大长公主(萧太后的长女)墓志铭记载,大长公主死后“权窆于马盂山先王茔南之丘堂”。八王沟在我县甸子镇喇嘛洞村的埋王子沟之南,两村田垄相连,该处南北一线为辽萧氏的家族墓地,先后曾出土萧闛(大长公主之曾孙)等萧氏墓葬多座。八王沟与甸子大尖山直线距离不足15公里,马盂山作为当时的大山、名山,大长公主作为当时的要人、名人,如此相近的距离,说其葬于马盂山并不牵强。
马盂山定位于宁城境内,还应有其历史渊源。白马青牛的传说,记述的是远古时期的事情,而契丹作为东胡人的后裔,与古东胡人难免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东胡人的活动中心,学界有很多人认为在宁城的黑城,即后世的西汉右北平郡一带,由于东胡人没有建国,故没有建都。甚至还有学者认为,东胡族的老巢在今天宁城县的黑里河川(见项春松。赤峰地区奚、契丹羁縻州府考略),宁城县甸子镇小黑石村出土的青铜器震惊中外,充分证明黑城地区绝非等闲之地。白马青牛的传说讲述的应是其远祖迁徙与繁衍的故事,既然远祖的故地在宁城,所发生的事情都应与宁城有关,且无论是黑城还是黑里河,都在马盂山脚下,那么,契丹先人“乘白马,自马盂山浮土河而东”,就是从马盂山下的黑城附近沿老哈河向下游迁徙,在“二水合流处”繁衍生息,成为八部。而抛离故土总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先辈念念不忘,世代口传,以致演绎成一段凄美的故事而载入史册,就是顺理成章的了。同时,一个民族的兴盛之地必定是山清水秀美丽富饶之地,而马盂山下的黑城一带土地肥沃,水草丰美,可渔可猎,正是人类生存发展的理想之地。
往事如烟,已是千年岁月。在千年后的今天,我们有责任以历史唯物主义的立场和方法,剥开层层疑团,还历史的本来面目。造访马盂山,解读马盂山,不但充分领略了马盂山的美丽和神奇,又通过各种历史典籍的分析和考古发现的相互印证,使重重迷雾渐渐散去,古马盂山为宁城县甸子镇大黑石村的大尖山当无可置疑。一道新的旅游风景将出现于宁城大地:马盂山西看落霞。
定位马盂山是辽史研究中的一件大事,作为辽代的名山、神山,辽国的许多重大活动与此山有关,不但有皇家的行围狩猎,还有四时“捺钵”等等,会因马盂山的重新定位引发更多的研究;同时作为契丹民族早期的栖息之地,可以通过对此山的研究,填补宁城地区——古“紫蒙之野”人类活动的一段空白。以上研究仅为初步,一家之言,或有偏颇,抛砖引玉,以期引起争论和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