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干妹和徒弟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没有睡。把手机打开,看看时间,马上就要开始新的一天了。不知什么原因,让我难以入睡。于是用手机上网。我不是深夜上网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不多也不少,各自有着各自的原因。我亦称不上深夜上网的男人,何况这样模仿深夜上网的女人毫无意义,也没有那个必要。至于手机上网干什么?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上班”我不会,即使会,我的手机也没有如此强大的功能。“上班”这个词只有圈内人士才知道其真正的新意,现在上网都变得隐晦起来。我们大概经历了原始的称谓“上网”,后来的查资料,升级,打怪,挂机,到最好的职业化的上网跟正常工作的“上班”一样。时间在变,上网的人群在变,当然上网的称法也在与时俱进,只是唯独上网本身没有变。这就是变化。

  上网本身没有变化,上网的内容却变得十分丰富。对于许多经常上网的人来说,竟然会上到很高的境界,说出来都有些可怕。用他们的话来说,我一上网就不知道要干什么了,本来上网的目的很明确,可是一上,就不知道要干什么了。对于一个新手来说还可能去了解一下所谓的资源,顺便学习娱乐。对于经验丰富的老手来说,面对如此丰富互联网,真正的不知道要去做什么。但这并不等于没有网可上。反正每天总要惦记着去上那么一段时间,仿佛约定好了似的。我有几个朋友就是这样。每天早出晚归,其实我觉得把这个“晚归”的“晚”改成“玩”比较恰当。有时候甚至是借钱去,甚至连饭都不吃,这就是造化。我也上网,不过远大不到那种境界。

  现在我就在上网,用手机上的。3G时代的到来,手机应用也多了很多,可惜我的手机不是TD的。打开百度,输入关键字,这个关键字一般人都不会想到。女孩的心思你别猜,我的关键字你也猜不到,其实这个关键字就是我的名字。无聊,其实人们在百无聊赖的时候往往会采取更加无聊的手段去解决。虽然这种方法在别人看来是不可理喻的。正如对于棋牌爱好者来说,打牌下棋就是打发无聊的最佳方法。

  顺着网页往下看,就看到了一篇题目是《走走马看看花》的博文。博文是师妹写的。师妹在文中这样写道:“昨晚师兄郝闪请我吃饭,我们有四年没有见面了。我们是高中的同学还是同桌。师兄为人和善,脾气特别好。四年不见,又多了许多有点。我们聊了很多,还有我发现我长高了,以及师兄邀请我注册价值中国,还给我讲解了那里的很多事情。。。。。。。”等等。文章在手机里显示的是七页,我从头到尾读了一遍。虽然手机网页阅读相当费神,我还是把他读完。师妹文笔很好,文中也少不了感慨。四年了,很多人也是很要好的朋友,都不知道见面时会使何种情景?!王兴是我的师妹,不过这个王兴不是创办校内、海内的那个王兴,而是我高中时的同桌。当时拜于同一师门下,兄者长也。无论按年龄还是入门先后,我都是兄,所以这个师兄是自然的事情了。

  师妹在文中说“我为人和善,脾气特别好,四年不见,有多了许多优点”。这也只不过是高中时她的印象罢了。四年之后的我是否还是高中时的我的样子,我自己都不敢说。至于这优点到底是什么,我自己想了又想也没有发现这许多优点从何说起。

  高中的时候,师妹在文学方面表现的十分优秀,不仅语文成绩好,而且文学知识懂的也很多。语文课上,老师经常拿她的文章作为范文让全校的高三学生学习,借鉴。课后她还经常为大家讲一些课外的东西。最让我觉得好笑的还是拜师这件事了。当时我刚学打乒乓球,那水平是菜的不行,告诉你吧,那是连个球都接不住。也就是我的乒乓球水平是后高三水平,而师妹则是高二的时候就学的。不过由于她入师门比较晚,虽然水平在我这个师兄之上,没办法按照入师门先后还是不得不称呼我为师兄。高中毕业,师妹去郑大深造,继续她的文学王国之梦,我则来到一个经常被人错误理解的城市就读一个不出名的大学。经常被人错误理解的城市——周口,好多人都是一不小心来到这个学校的,更有甚者竟以为周口和周口店是一个地方。直到去年冬天我在天涯洛阳实习的时候,才得以有机会见师妹一面,于是就有了她博文中所说的哪些。四年之后,原来你还是原来的你。

  四年之后,还有一个人我们始终没有见过面。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干妹。干妹的名字非常的响亮,不说你还不知道,说了恐怕吓你一跳。告诉你吧,她叫董文华。如雷贯耳吧,不过她不是那个知名的歌星,如果是的话,我这个哥岂不是也出名了。干妹是邻县转到我们县高中复习的,当时我们九班她十班。后来学校把两班中的所谓的佼佼者集中到一起单独训练。在这个小班里,学习自由安排,和国外的方式差不多。我以及要好的朋友都在其中,当然干妹也不例外。

  其实在没有组班之前,我对她就有所闻。组班之后,则是对干妹有了更深刻的印象。干妹可爱活泼。虽然干妹是邻县的,但是她的人缘特别好,很受欢迎。后来干妹自认了个干哥哥,这哥们当然也是我的要好朋友了。所以这一认不要紧,一下就多了三四个干哥哥。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高考了。高考之后,干妹力邀我们几个做哥哥的去她家玩。还记得那天我们5个去了她家,干妹一家人热情的款待了我们。第二天干妹还带我们去了她们县城、石龙沟玩,大家玩的甚是开心。至今我都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情景,还记得干妹那可爱活泼的样子。到目前为止,我没有见过干妹的面,还记得我们回来时她送了我们几个做哥哥的一人一个红扁。

  再说说徒弟。徒弟是大学的同班同学。徒弟的姓名就没有师妹和干妹的响亮,这里只说她姓赵。赵姓在古代可是大姓,可是现在却要拜姓氏在百家姓里很靠后的我为师,至今让我受宠若惊。拿什么来展示我的武林风范呢,不对应该叫水平。想象当年我和师妹拜师时,师傅那球的水平在我们学校可是响当当的。后高三水平实在是拿不出手的,哪像人家都是小学一二年级水平的,那球一打一个准。不过这徒弟还真是拜师来了。常言道,名师出高徒。和我经常切球的同学嘲笑道,你那菜鸟水平别误人子弟了呀。这话说来也确实是个问题,可不能够误人子弟呀。不过既然人家已经拜师了,为师的也就只有努力练水平了。

  随后的两年里,只要有时间就和宿舍同学去切球。果然,我的水平也是水涨船高。有时还和一些所谓的高手过过招法,虽然时常有败,仍不亦乐乎。对于徒弟而言,乒乓球倒是没有让为师的教上几个招法,可是师傅却硬是喊了四年。心里想象,倒是有些惭愧。

  时间如梭,不变的是变化。夜深人静的时候,称不上深夜上网的男人,想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