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新浪网又看到茅 于轼老先生的一则消息,“‘廉租房应该是没有厕所的,只有公共厕所,这样的房子有钱人才不喜欢’,著名经济学家茅于轼近日接受采访时抛出的这一观点,一石激起千层浪,引来各方热议。”
在我的印象中,这已不是茅老第一次抛出这样的疯癫言论,茅老好像最近挺频繁的说“胡话”,记得不久前还放言“耕地红线和粮食问题”,好像是说中国不用保护基本农田,粮食产量过剩。
在我这个普通人看来,一个人年纪大了,难免说些糊涂的话,很正常。但是像茅老人家那样旁征博引,孜孜不倦,一而再再而三的连续说“胡话”,见的不多。在我这个普通人看来,一个有身份,有地位,被打上中国著名XXX的人物,喜欢在媒体上说法,喜欢在博客上发表文章,很正常。在红地毯上,一开场都是大人物说话,说假话的有之,说大话的有之,说空话的有之,但是像茅老人家颠覆常理,不往自己脸上贴金,而是往自己脸上摸黑,说“疯话”的人很少。
一个名利双收的人,一个写文章逻辑思路相当清晰的人,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怎么会整天“胡说八道”呢,难道真的短路,进水,受金融风暴的影响?
先秦诸子韩非,有《难说》一文,传了二千多年,开篇是这样写的:臣非非难言也,所以难言者:言顺比滑泽,洋洋纚纚,然则见被以为华而不实;敦祗,恭厚,鲠耿直固慎完,则见以为掘通“拙”而不伦;多言繁称,连类比物,则见以为虚而无用;总微说约,径省而不饰,则见以为刿,刺伤而不辨;激急亲近,探知人情,则见以为谮,中伤而不让;闳大广博,妙远不测,则见以为夸而无用;家计小谈,以具数言,则见以为陋;言而近世,辞不悖逆,则见以为贪生而谀上;言而远俗,诡躁人间,则见以为诞;捷敏辨给,繁于文采,则见以为史;释文学,以质信言,则见以为鄙;时称诗书,道法往古,则见以为诵。此臣非之所以难言而重患也。
韩非在文中说“对君主说话,说对,说错,说好,说坏,都很危险,只有圣明的君主,才有可能采纳雅言,不圣明的君主那更不用说,说直话,风险太大……”
读了韩非的《难说》,再回头来看茅老的“疯言疯语”,或许就是另外一番心境。处在一个全国知名经济学家的地位,必须伴高位者左右,怎么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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