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是我国封建社会后期兴起的一种特殊形式的教育机构。它萌芽于唐末五代 ,兴盛于宋、明 ,普及于清代 ,在中国历史上延续了千年之久 ,为我国古代教育的发展和学术的繁荣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早期的教育都是师传教育,师传教育就类似于武侠小说中,武林秘籍与名师之类的。谁得了秘籍,遇得高人,谁的武功就大涨。先秦诸子百家都有一段奇特的师传故事,如纵横家张仪、苏秦就拜于鬼谷子下,鬼谷子是隐世不出的高人。张仪练得一幅好口才,相传是得了“太公阴符”头悬梁,锥刺股,伏而读之。汉初开国功臣张良,相是为一老者纳履---拾了鞋,并给他穿上而得了兵法秘籍。
汉代之后,就很少听到这样的传奇故事了。因为教育方式己经发生了变化,西汉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四书五经成了教育经典,于是诸子们那样传奇式的教育渐渐消失。实施科举考试之后,书院成了书生们聚会与议政的场所,这种议政是被当局所许可的。虽然是儒家的大一统,实际上有许多有价值的思想通过书院在流行。书院与书院,老师与弟子通过讲学、辩论开创书院学风,宋代知名的有,张拭与朱熹在岳麓书院的“张朱会讲”,朱熹与陆九渊的鹅湖之辩。

书院至清极盛,清未废科举兴学堂,一些书院除了教四书五经之外也将西方科院纳入学习的范围。书院的彻底消失是在建国之后。现存的书院都成了旅游景点,完全丧失了教育功能。中国文化儒道佛三家,佛有寺院,道有道观香火顶盛,独有儒家之书院成了空壳,这不能不说是一悍事。我们制作了这块招牌,现在也不过是块招牌,希望今后能发展成实质性的,有传统文化特色的书院。
台湾教育史家张正藩教授在评论书院时说:“书院对于我国教育、社会、政治及学术思想等方面,均有极大之影响。仅就教育而言,如院址优美,讲学自由,教训合一,以及有教无类,因材施教,注重自动自发之研究精神等等,若与现代大学比,实有过之而无不及。”一贯主张全盘西化或充分西化的胡适也对中国的书院情有独钟,他认为,中国书院可以和欧洲的大学研究院相提并论,“书院之废,实在是吾国一大不幸事。一千年来学者自动的研究精神,将不复现于今日了”。

独具魅力的办学特色
1、设立“讲会”制度
书院的“讲会”活动始于南宋,在明代得到很大发展
“讲会”制度是书院内部的一种教学方式,书院主持人主讲时,每讲一题,一般都讲授其研究心得和研究成果,生徒边听讲,边质疑问难,师生互相切磋交流,将教学与研究合二为一。“讲会”制度还为不同学派争鸣论辩搭建了广阔的平台。书院聘请不同学派的名师讲学,使门户得以开放,百家得以争鸣。书院师生共同听讲,开展论辩,探究不同学派之异同,促进了学术学派的发展与形成,也促进了社会文化的传播。
2、聘请名师讲学
书院不仅主张讲学,还自觉地把学术发展与流播与教育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使书院变成了学术发展的策源地与传播基地。由于学术大师们充分利用了书院来宣传与发展学术,这就使得教育与学术研究的关系空前紧密,并且使得学术流派的传播在地理上更为广泛。据史料记载,自宋初几乎有名的思想家都到书院讲过学。如宋代陆九渊讲学于象山精舍,朱熹讲学于武彝精舍和白鹿洞书院,吕祖谦讲学于丽泽书院;元代赵复讲学于太极书院,程端礼讲学于稼轩书院和江东书院;明代王阳明讲学于龙岗书院,王夫之讲学于岳麓书院;清代孙奇峰讲学于百泉书院,等等。在书院讲学中,一个书院的有名学者讲学,其他书院的师生或慕名远道而来的人,也可以听讲求教。朱熹整顿岳麓书院后,“四方学者皆至”。陆九渊到白鹿洞书院讲“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时,许多田野老夫也慕名前去听讲。这不仅给封建教育的等级制与阶级壁垒以有力的冲击,而且普及了地方文化和学术,扩大了书院的社会影响力,提高了书院的社会地位。,并逐步制度化、组织化。历史上一些影响较大的书院都有关于讲会制度的规定。如“白鹿洞书院续规”规定了明确的会讲之期,且规定即非公讲之日也可随时研讨。会讲实为师生的平等讨论。东林书院的“东林会约”规定,“每年一大会,每月一小会”,“每会推一人为主,说《四书》一章。此外有问则问,有商量则商量。凡在会中,各虚怀以听。即有所见,须俟两下讲论已毕,更端呈请,不必参乱”,等等。
1、设立“讲会”制度
书院的“讲会”活动始于南宋,在明代得到很大发展
“讲会”制度是书院内部的一种教学方式,书院主持人主讲时,每讲一题,一般都讲授其研究心得和研究成果,生徒边听讲,边质疑问难,师生互相切磋交流,将教学与研究合二为一。“讲会”制度还为不同学派争鸣论辩搭建了广阔的平台。书院聘请不同学派的名师讲学,使门户得以开放,百家得以争鸣。书院师生共同听讲,开展论辩,探究不同学派之异同,促进了学术学派的发展与形成,也促进了社会文化的传播。
2、聘请名师讲学
书院不仅主张讲学,还自觉地把学术发展与流播与教育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使书院变成了学术发展的策源地与传播基地。由于学术大师们充分利用了书院来宣传与发展学术,这就使得教育与学术研究的关系空前紧密,并且使得学术流派的传播在地理上更为广泛。据史料记载,自宋初几乎有名的思想家都到书院讲过学。如宋代陆九渊讲学于象山精舍,朱熹讲学于武彝精舍和白鹿洞书院,吕祖谦讲学于丽泽书院;元代赵复讲学于太极书院,程端礼讲学于稼轩书院和江东书院;明代王阳明讲学于龙岗书院,王夫之讲学于岳麓书院;清代孙奇峰讲学于百泉书院,等等。在书院讲学中,一个书院的有名学者讲学,其他书院的师生或慕名远道而来的人,也可以听讲求教。朱熹整顿岳麓书院后,“四方学者皆至”。陆九渊到白鹿洞书院讲“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时,许多田野老夫也慕名前去听讲。这不仅给封建教育的等级制与阶级壁垒以有力的冲击,而且普及了地方文化和学术,扩大了书院的社会影响力,提高了书院的社会地位。,并逐步制度化、组织化。历史上一些影响较大的书院都有关于讲会制度的规定。如“白鹿洞书院续规”规定了明确的会讲之期,且规定即非公讲之日也可随时研讨。会讲实为师生的平等讨论。东林书院的“东林会约”规定,“每年一大会,每月一小会”,“每会推一人为主,说《四书》一章。此外有问则问,有商量则商量。凡在会中,各虚怀以听。即有所见,须俟两下讲论已毕,更端呈请,不必参乱”,等等。
3、采取指导与自学相结合的教学方法
朱熹订立“白鹿洞书院揭示”,就有这样的信条:“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言忠信,行笃敬,惩忿窒欲,迁善改过”;“正其义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这实际是主张学生要知行合一,学问相济,思辨结合,并将这种思想融于教学之中,通过学、问、思、辨的为学过程明白道理,进而将这些道理应用到个人的“修身”、“处事”、“接物”之中去。
书院的课程和教学较当时的官学简便灵活,师生有较大的主动性和自由度。书院重视学生自学读书,师生质疑问难,解说论辩,纪律严明,立法威重,风气井然。讲学者在学生学习过程中仅是引路之人,学生要靠自己去积累学问,探明义理,不仅学会学习还要学会思考。这种将讲学者指导与学生自学结合起来的教学方法,不仅有助于学生独立性、批判性思维方式的养成,而且有利于学生个性的发展。
4、“爱”是弘扬书院教育的主旋律
在书院严谨治学、潜心修德的讲学活动中,紧紧萦绕着—种“爱”的氛围。这种“爱”体现在讲学者对学生的“仁爱”、学生对讲学者的“崇敬的爱”以及讲学者和学生对书院的“热爱”中。这种爱是书院教育的精神支撑,是书院得以维系的内在动力,烘托出了书院教育浓郁的人文气息。
朱熹订立“白鹿洞书院揭示”,就有这样的信条:“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言忠信,行笃敬,惩忿窒欲,迁善改过”;“正其义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这实际是主张学生要知行合一,学问相济,思辨结合,并将这种思想融于教学之中,通过学、问、思、辨的为学过程明白道理,进而将这些道理应用到个人的“修身”、“处事”、“接物”之中去。
书院的课程和教学较当时的官学简便灵活,师生有较大的主动性和自由度。书院重视学生自学读书,师生质疑问难,解说论辩,纪律严明,立法威重,风气井然。讲学者在学生学习过程中仅是引路之人,学生要靠自己去积累学问,探明义理,不仅学会学习还要学会思考。这种将讲学者指导与学生自学结合起来的教学方法,不仅有助于学生独立性、批判性思维方式的养成,而且有利于学生个性的发展。
4、“爱”是弘扬书院教育的主旋律
在书院严谨治学、潜心修德的讲学活动中,紧紧萦绕着—种“爱”的氛围。这种“爱”体现在讲学者对学生的“仁爱”、学生对讲学者的“崇敬的爱”以及讲学者和学生对书院的“热爱”中。这种爱是书院教育的精神支撑,是书院得以维系的内在动力,烘托出了书院教育浓郁的人文气息。

邮票里的书院
1998年4月国家邮政局曾经发行《古代书院》第一批特种邮票,分别为“应天书院”、“嵩阳书院”、“岳麓书院”和“白鹿书院”。
应天书院的前身是后晋时杨悫所办的私学,北宋政权开科取士,应天书院人才辈出,百余名学子在科举中及第的竟多达五六十人。l009年,宋真宗正式将该书院赐额为“应天府书院”。宋仁宗时,又于l043年将应天书院这一府学改为南京国子监,使之成为北宋的最高学府之一。后该书院在应天知府、著名文学家晏殊等人的支持下,得到很大扩展。著名政治家、文学家范仲淹等一批名人名师在此任教,显盛一时.
嵩阳书院,原名嵩阳寺,位于河南省登封市区北2.5公里嵩山南麓,背靠峻极峰,面对双溪河,因坐落在嵩山之阳而得名。嵩阳书院是中国古代著名高等学府,在历史上以理学著称于世。北宋儒教洛派理学大师程颢、程颐在此聚众讲学,使书院名声大振。北宋名儒司马光、范仲淹、韩维、李刚、朱熹、吕晦等也曾在此讲学。嵩阳书院一直是重要的儒学传播圣地。
嵩阳书院在古代并不是单纯的指一个院落而言,而是由一个主体院落和周围多个单体建筑群组合而成,其地域分布比较广阔。大至而言,除今天我们看到的嵩阳书院建筑外,属于书院的建筑物,比较有名的还有位于嵩阳书院东北逍遥谷叠石溪中的天光云影亭、观澜亭、川上亭和位于太室山虎头峰西麓的嵩阳书院别墅-君子亭;书院西北玉柱峰下七星岭三公石南的仁智亭等建筑。

岳麓山上,清溪茂林之间,隐存着一座雅致的千年庭院,青舍密密,屋宇麻麻,大门前悬挂有一副楹联,上曰“惟楚有才,于斯为盛”。这就是北宋开宝九年,潭州太守朱洞在僧人办学的基础上,正式创立的岳麓书院。
这块令湖南人骄傲了几百年的金底文化招牌,外人未免会觉得太过洋洋自得,可如果查看史料,你会默然承认,这座静静的庭院实在是有这样的资本。单就清季以来,书院便培养出17000余名学生,其中如陶澍、魏源、曾国藩、左宗棠、郭嵩焘、唐才常、沈荩、杨昌济、程潜等,那一个不是一等一的杰出人物?

唐贞元年间,洛阳人李渤与其兄李涉在此隐居读书,养一白鹿自娱。此鹿通人性,常跟随左右,且能跋涉数十里到星子县城将主人要买的书、纸、笔、墨等如数购回,故时人称李渤为白鹿先生,其所居为白鹿洞。后李渤任江州刺史,便在读书台旧址创建台榭。到南唐升元中,在此办起学校,称“庐山国学”,也就是白鹿洞书院的前身。
白鹿洞书院最盛时,有360余间建筑,屡经兴废,今尚存礼圣殿、御书阁、朱子祠等。书院内,大小院落,交叉有序;亭台楼阁,古朴典雅;佳花名木,姿态各异;碑额诗联,比比皆是。这充分体现了古书院攻读经史、求索问道、赋诗作联、舞文弄墨的特色。
2009年11月15日《古代书院(二)》特种邮票发行,全套邮票共4枚,其图名分别为“石鼓书院”、“安定书院”“鹅湖书院”和“东坡书院”,面值均为1.20元,由当代中国著名的国画大师范曾和著名画家邹玉利设计,以国画形式表现。

安定书院:安定书院位于泰州市迎春西路36号江苏省泰州中学附属初中内。南宋宝庆二年(1226),由知州陈垓在北宋教育家胡瑗讲学旧址创建,也称胡公书院、安定讲堂,为江苏省内最古老的书院之一。屡有兴废,历经多次修缮重建。清末废科举,光绪二十九年(1903)在此兴办泰州学堂。辛亥革命后,先后为泰州中学堂、私立淮东学堂、江苏省立代用中学、私立时敏中学。解放后为江苏省泰州中学校区。书院内的古建筑蝴蝶厅(外形似蝴蝶,故名)和胡公祠保存完好,院内西侧还有一株960多年的古银杏,枝繁叶茂,相传为胡瑗栽植。高远而博大,精深而亲切,古老而鲜活,泰州诸多遗存中,安定书院最为厚重,最有智性,又最具怀古追圣的震撼。高远而博大,精深而亲切,古老而鲜活,泰州诸多的遗存中,安定书院最为厚重,最有智性,又最具怀古追圣的震撼。说它高远而博大,是因为,这里诞生的“至天下之治者在人才,成天下之才者在教化”教育理念,演绎千年,闪现着不灭的光辉;说它精深而亲切,是因为,这里是北宋理学先驱、著名教育家胡瑗的讲学故址,“明体达用”的“湖学”精髓,根系海陵,风行天下;说它古老而鲜活,是因为,这里承传源远流长的“教育基因”,贡献了一大批科学家、艺术家、教育家、企业家等栋梁之才。安定书院曾先后以胡瑗与范仲淹、王艮、岳飞并祀。宋代大儒胡瑗曾经在此留下“至天下之治者在人才,成天下之才者在教化”的教育理念:明代王艮曾在此发出“百姓日用条理处,即是圣人条理处”的呼声,并创办光耀哲学史的“泰州学派”;近代,更是从这里走出了李德仁、童凯、侯德元、支秉彝、夏道行这样的科学家院士,陶建幸,林达信,李进等等各个领域的风云人物。安定书院还是胡锦涛总书记的母校———江苏省泰州中学的根基。


结束语:信息时代有信息时代的便利,无处不在的网络正在为我们充当着思想的使者,构筑起了学习的书院和精神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