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兴10大产业需以十年房地产为鉴


 文/杨让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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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月14日,国务院会议审议并原则通过汽车产业和钢铁产业调整振兴规划。十大产业振兴规划除钢铁和汽车业外,还包括船舶、石化、纺织、轻工、有色金属、装备制造、电子信息及房地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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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者联想到了一首歌名《10年》。正是10年前的亚洲金融危机,促使中央率先启动了房地产市场,自此国内房地产度过了黄金十年;10年后的2008年,为应付一场影响更大、波及范围更广的全球金融危机,中国出台了诸如4万亿投资计划等等组合拳,以期再次突围,重启中国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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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济陷入低迷,需要选择一种妥当的方式重新找到正确的轨道。此次之所以选择振兴10大产业,单以刚刚通过的钢铁、汽车业为例,比较通行的理由是,处于全球金融危机的当下,为完成“保8”目标,钢铁业、汽车业能够胜任“发动机”的角色,因为相关产业链比较长,对于GDP拉动作用明显。有数据表明,把汽车业和相关上下游产业加在一起,每年的产值超过4万亿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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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暂且不论10大产业究竟能够产生多大的宏观效应。我们不妨审视一下房地产作为10年前亚洲金融危机的应对之策,其当时对经济的贡献功不可没,但今天回头看来,房地产一方面推动了经济发展,另一方面终因房价高企而成为民生毒瘤”。因而,10年时间,两次面临危机,两次出手,有必要对比两次危机中的不同应对策略,以总结经验教训,还能够做出一些“先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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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一,中国经济产业结构不平衡的问题一直存在。即使没有经济危机到来,产业结构缺陷已被多次提及,但却从没如今天这般改变的强烈要求。加快产业结构调整和优化升级,已经成为共识和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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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二,外向型的经济增长模式的先天弊端之一是自身发展要受制于人。在出口、消费、投资三驾马车中,出口这马儿已经放慢了速度;而消费这匹马长期以来不给马儿草,只想马儿跑得快,当下无法胜任“救急”,拉动作用有限;只有单靠投资的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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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具体以钢铁、汽车等等10大产业,主要都是重工业、高科技产业。这固然能够带来巨大的产能,但能否消化值得怀疑。这可以参照现已发展成为支柱产业的房地产,生产与消费能力脱节造成“一头热、一头冷”不平衡局面只会拖累”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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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10年房地产为鉴,那是一次压力之下的被迫自我修复,今天,同样处于困境中,但中国经济本身的自我修复功能并不强,还需要外在政策的刺激。这就考验着决策者的策略选择,因而,决策的合理性与前瞻性,要求不能单以当时当地而论,还必须参照对经济的长远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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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10年房地产已经带给我们不同方面的经验、教训与启示,因而我们就能够扬长避短,为未来中国经济发展做出最佳路径选择。笔者以为,这需要从经济本身的问题中寻找答案。在政策刺激下,10大产业应该振兴有望,但值得注意的是,有效刺激内需的政策乏善可陈,可能出现缺乏与之匹配的社会消费能力,这与房地产10年的老路相似,换种语境,现在房价高的背后其实是居民收入低。那么,提高居民收入问题,应该是解决目前经济难题的一个正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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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现已成为全球第三大经济体,有学者也指出,按照经济结构演进的一般规律, 人均超过1000美元是经济增长点从制造业转向服务业的拐点。如此以来,话题就落到了服务业,本文不来重复人们对于服务业的拉动就业、刺激消费等等已有认识,只来抛出一块砖——打破垄断,拆除准入门槛,当下还需要“解放”服务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