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看：田忠国先生对笔者的反驳
【题 注】本来，在“解读”栏目，按网站要求，不应大段拷贝原文内容，但实在是为了“解读”之方便，也因为田忠国先生回应笔者《田忠国先生：文革不该彻底否定吗？ 》一文发在“乌有之乡”，且观点涉及分散，所以笔者不得不拷贝其文章予以逐段“解读”与回应。仅此一次，望网站与网友谅解。“【】”符号内酱红色色字体为笔者的“解读”与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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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 忠 国：民主与民权是民众争取来的
在“价值中国”网读到了应学俊先生“田忠国先生：文革不该彻底否定吗？”一文。感谢应先生的批评，但感谢应先生的批评不等于我赞成应先生的观点，现在就应先生的批评谈几点看法，主要是对文革的看法。当然，我现在还没学会应先生人身攻击的技巧，也从不愿意学习那种技巧，所以，应先生若以人身攻击作为讨论问题的方法，我只能说，我尊重先生的表达权，但我反对人身攻击。扯远了，话入正题。【一、田忠国先生该文题目的观点，笔者赞同。民主与公民的民主权利从来都不是统治者赐予的，它绝对需要人民去争取。对此，笔者与田先生并无分歧。二、不知笔者在文中有何“人身攻击”之处？笔者声明：坚决反对人身攻击。但请田先生对“人身攻击”下个定义，以使他人好遵守，同时指出笔者对其“人身攻击”的证据。 】
应先生批评我的主要根据，一是有中央决议为据，二是以刘少奇、邓小平等曾经在文革中被打倒，三是遇罗克等人被错杀，四是以胡锦涛总书记的“不折腾”等等。先说不折腾。按照应先生的逻辑，比如说我们的探讨或者叫争论，就是折腾，但按我个人理解，胡总所说的不折腾，主要是指不内乱，而并非是说有矛盾、有问题不争论、不批评、不反批评、不处理。【笔者对于文革取批判和彻底否定的观点并非根据中央文件，而是依据事实和笔者自己的分析、判断；但十一届六中全会《决议》的阐述，与笔者依据事实的分析、判断是一致的，仅此而已。另外，笔者从未说争论、探讨问题是“折腾”，此说毫无依据。关于刘少奇等问题，在下面相应部分再“解读”。】
这样说应先生可能又说了，文革不是一场内乱么？当然，这是站在应先生和主流精英的观点说的，但如果站在民众的观点上说，每一次民权运动，都是平民百姓的狂欢节。这样说，应先生肯定又说了，我这是民粹主义。一般而言，民粹主义就是国家主义【“民粹主义”就是“国家主义”？这是另一篇文章的事情了。笔者还是想少谈些“主义”】。在一个国际社会实际存在国家的情况下，其它国家都是民粹主义，也就是国家自强主义，而单单中国不民粹，其它国家可以到中国自由掠夺，而中国人，不得反抗，反抗了就是民粹主义【此话不知从何而起？一头雾水，不得而知。】，我个人认为，这种反民粹主义，其实就是卖国主义。【“民粹”与“民主”是不同的概念，在此暂不展开。以下还是着重对文革的评价，其它暂不评说。】由此可知，不民粹，那是国家消亡之后的事，而在国家消亡之前，民粹还是必要的，而且是十分必要的。也由此可知，世界上的事，包括民粹主义，也是相对的，也就是说，有国家的存在和国家强弱的差别，才有了国家为了自强的民粹。这样说不知应先生以为然否？【笔者赞成民主，对“民粹”暂不评说，因为并非同一概念，遵守逻辑思维的“同一律”，只能另作它论。笔者只使用当今《宪法》所规定的“国家保障公民的人权”以及“一切权力属于人民”的“民主”概念。且笔者赞同《宪法》对前述两点的规定——并非“人云亦云”。】
再说中央决议的问题。如果按照应先生的逻辑，中央决定都是正确的，【这是田先生的推断，笔者文章中从未这样说，笔者是说“对《决议》上述分析。笔者—— 一个经历了文革但并未参加任何派别斗争的人——无疑是赞同的。”笔者坚决反对盲从，鄙视人云亦云。经历过文革的人大约都会有这样的觉悟了，再也不会被什么人“忽悠”了，要靠独立思考。因此田先生以下所说是没有前提的，因为笔者并没有这样的“逻辑”，田先生也找不出这样的证据。】那么，照这个逻辑说，毛泽东在世时的所有中央决议，都不应该否定，因为，那都是中央决议。但问题是，为什么毛泽东时代所有的中央决议都是错误的，而在他之后的中央决议就都正确了呢？由此可知，价值观念决定价值逻辑。
继续说另一个问题，也既刘少奇、邓小平等曾经在文革中被打倒的问题，按照应先生的逻辑，刘、邓二人不应该被打倒，所谓打倒，也就是个退出现职问题。咱先不说打倒的对错，单就能不能退出现职问题，我谈点个人看法。按照封建主义的官本位观念，人一旦得到某个官位，就应该一官到底，不能当普通百姓。应先生的逻辑，恰恰是封建主义的官本位观念的再现。因为，在应先生看来，刘、邓他们是不应该离开原职的。【田先生认为“退出现职”与“打倒”是一回事，这是站不住脚的吧？一个人任职期满自然退出现职与因某些“罪名”被打倒、甚至在万人大会上被批斗、殴打、侮辱是同一回事吗？江泽民总书记任期届满退出总书记一职与被“打倒”是同一回事吗？笔者的文章中有哪一点能看出是赞同“一官到底”的呢？】
再说打倒的对错问题。打倒刘、邓时的一个主要理由，就是他们是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这个理由成立不成立呢？中国后三十年的改革开放，有人说是用资本主义革了社会主义的命，这从茅于轼先生的这段话中得到了佐证：“改革在中国造就了约占总人口5%左右的富人，他们是中国的中坚力量，而另外的95%中的很大部分，则因为信仰毛泽东思想，具有很大的‘破坏性’。”也就是说，中国约占总人口的5%左右的富人，占居了75%以上的财富（新华网上的数据），这是不是资本主义呢？我想，这个问题应先生自会判断。由此可知，当时打倒的理由，三十年后得到了佐证。【刘少奇、邓小平该不该打倒？虽然田先生没有明确回答这个问题，但从后面的阐述中我们可以看出，田先生认为刘、邓确乎是“走资派”，应该打倒的。而且田先生认为中国现在就是资本主义复辟了。如果笔者理解错了，请田先生指出。那么对田先生的这一观点，笔者在这里不予回应，因为这是一个太大的话题了——刘、邓该不该打倒，中国现在是不是资本主义，如何看待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这些岂是一篇文章可以说得了的问题。不过即使不说，网友们也会有一些自己的判断。至于茅于轼的文章，待笔者仔细看过后再说。】
咱不说改革改成资本主义对不对，仅仅说一个问题，改革应该为了社会的动态稳定，而不是为了社会动荡，从这一角度说，改革就应该反思。应先生大概知道，人类历史的整个过程，就是一个动态变革、以求动态稳定的过程，没听说世界上有哪个国家、哪个时代，有以社会动荡为变革目标的。【此说无甚不妥。】
再说中国搞资本主义对不对的问题。应先生大概不能否定，中国是个有十四五亿人口，但资源相对贫乏的国家，如果以资本主义的个人享乐，也就是追求个人利益最大化为最终目标，每个人要达到中等发达国家的享受水平，其资源的消耗率也是相当可观的，我国的自然资源根本无法承受。应先生可能会说，我国没有了自然资源，别的国家还有嘛。【这是田先生强加给笔者的观点，笔者从未有过这方面意思的表达，如果有，请找出例证。所以以下田先生所说应视为“自说自话”，与笔者无关。】但问题是，地球资源是有限的。有限的地球资源供人类自由挥攉，也是玩不了多少年的。不说公平不公平，合理不合理的问题，仅就长远的生存观点来说，不说对不对，单就宜不宜来说，我个人认为就不宜。不宜就不能说对。
还有一个问题，遇罗克等人的被错杀问题。这能证明文革是错误的么？我看未必。因为，毛泽东一再坚持的原则是一个不杀，尽量不抓。但应先生可能说了，毛泽东说是那样说了，但遇逻克被错杀了。但我需要说的是，错杀只能证明当时社会的动态复杂，并不能证明文革的错误。当然，这样说并非是说文革没有错误，事实上，世界上不存在没有错误的时代，如果没有错误，中国五千年的历史，早就应该在四千年前就比现在的美国发达了。【笔者只想说一句，不仅仅是遇罗克，还有笔者文中所举一系列蒙冤被杀者，以及更多数不胜数的冤案；还有笔者一位朋友，在毛泽东逝世时，曾指着报上毛泽东遗体照片说“似乎不太像毛主席，胖了点……”，因此被判为“现行反革命”，获20年徒刑，且五花大绑游街示众……此类事太多了，如果说这些都与文革无关，都与真正的民主和田先生所说的“民权”丧失无关，那笔者只能表示无奈，只有退出讨论了。】
对于错误与正确的问题，还是建议应先生辩证的看问题，也就是说，放在大历史背境下，哪个占主流的问题。既便主流是错误的，从大方向上来说，其探索的目标没有错，也是不该全面否定的，而应该坚持错的就纠正，对的就坚持，这才是一个国家一个社会面对历史与发展问题的科学态度和对后人负责的态度，而不是全面否定。如果全面否定，中国就不会有五千年的历史，因为，每一次全面否定，都是从零点开始。也就是说，中国就会陷入永远在零点舞蹈的泥淖。而事实上，世界历史的发展过程，都是一个动态纠正错误，积累正确的过程。【说来说去，田先生的意思就是一个，文革不该彻底否定。但是，诚如前面蓝色字体所标田先生所说“探索目标没有错”，这个判断从何而来呢？田先生说了这么多，就是没有针对笔者文中对于毛泽东发动文革初衷——亦即“目标”的分析，毛泽东《我的一张大字报》对于文革发动初衷是最好的表白。如果田先生认为那也是正确的“探索”，那么笔者也只好表示无奈——退出讨论。田先生曾认为毛泽东发动文革是为了“反官僚体制”，这一点笔者在《田忠国先生：文革不该彻底否定吗？》一文中举实例做了详尽的反驳性分析，在此不赘。】
因此，我个人认为，应先生要有自己独立的判断，不要人云亦云，这样才好。【笔者声明：本人鄙薄人云亦云之辈，崇尚独立思考，牢记列宁的话：任何时候都别忘了你肩膀上扛着的那个家伙（头脑）。这一点请田先生尽管放心。本人尊重领导，尊重权威，但绝不唯书、唯上。】
最后一个问题，是纯私人问题，也就是应先生说我的身份问题：“中国智库（网）专栏作家、科学发展研究所特约研究员、中国煤矿作家协会会员，许多作品被收入国家创新重点文库……”应先生引述我的原话，这是事实，但应先生没有说的，我再补充一下：本人是个下井工人，俗话叫挖煤的，至今如此。我只是在业余时间思索、在思索过程中写作。属于茅于轼先生所说的95%那部分人，是毛主义者，是“具有很大的‘破坏性’。”的那一类人。【笔者与田先生一样，平民一个，绝非田先生以为的“精英”或“先富起来”的一族，囊中非常羞涩。虽不下井干活，但也只是教书匠而已。】
当然，我要“破坏”的只是那5%左右的人建构的价值秩序、制度秩序和自由掠夺95%那部分人的自由秩序，而试图建构的是有利于99.9%的人的平等观、自由观、民主观、发展观、分享观，因为，我个人认为，政治经济机制，是个思想文化的产物，也就是说，一个国家一个社会，有什么样的思想文化，就有什么样的政治经济机制。【赞成田先生所说的有利于人民之绝大多数的“平等、自由、民主、发展、分享”观。】
民主与民权是民众争取来的，这是毛泽东的一贯观点。按照应先生的观点，文革既无人权、也无民主，但应先生大概不会忘记毛泽东有这么一句话：“造反有理，革命无罪。”就世界范围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国家把人民大众的人权抬到那么高的位置。当然，“造反有理，革命无罪”八个字内含的人权观、民主观，是人民大众的人权、民主而已。【“造反有理，革命无罪”适用于对于人民大多数认为的反动政权的革命，不适用于对于尚不需要推翻的政府，这样的理解应当是不错的吧？而文革中，对毛的这句话的滥用，导致了社会动乱、动荡和类似于内战的武斗，数千万人为此伤残、无辜死亡，导致了无政府主义，导致了人民民主权利、人身权利无法保障，这在笔者的《田忠国先生：文革不该彻底否定吗？》一文中已有充分阐述。“造反有理”——在一个并非人民认为应当彻底推翻其政府的国家，只有导致社会动乱，与民主无关。】从这一事实上说，应先生精英得比茅于轼还茅于轼，虽然应先生可能不属于既得利益阶层（但肯定比我要好到天上），但可悲的是，那95%人群中的人，还有比精英还精英的，为主流精英自由掠夺鸣锣开道。因此，从社会实践的角度说，比如说从1949年建国，实践的社会主义建设，1966到1976年，实践的是社会主义民主建设，仅从这个角度说，文革是不应该否定的，如果因为文革中有错误就加以否定，1949年后的所有历史，都应该否定，现在的主流精英也是这么做的，否定来否定去，中国五千年的文明史也全否定了，就剩下短短的三十年，这样的现实，是中国之幸，还是中国之悲乎？你说呢，应先生？【十一届六中全会《决议》之所以笔者认同，并非笔者人云亦云，盲从，正是因为《决议》客观地总结了建国以来毛泽东和他领导下的中国所取得的成就，同时指出了文化大革命的错误及其产生的根源。因此，彻底否定文革并非就是彻底否定了毛泽东和1949年到1976年中国发展的历史。《决议》还是很有分寸，也颇为实事求是的。田先生最好认真地重读一遍《决议》。——再声明一次：笔者并非因为它是中央决议，所以才认同的。】
另外，应先生说，如果在何时、何时，我有杀头之过，也就是说，在应先生看来，应先生有批评我的自由，而我，没有反批评的权利，标准的主流精英的民主逻辑，哈哈……【不知田先生是出于何种目的故意这样曲解笔者的意思，那么，笔者只好重新说一遍，笔者是这样说关于田先生的“杀头之过”的：“以田忠国先生的文章来看，如果在文革中，一定是公安部挂牌的大案，田先生可能两个头也不够杀呀！”笔者是说“如果在文革中……”这样一个假设性推断。笔者这样的假设性推断不对吗？如果在文革中，不论是田先生抑或笔者本人还是其他什么人，公然发表文章反对中共中央的重要决议，那还不是反革命？遇罗克、张志新不就是被枪决了吗？笔者说错了吗？这与说田先生“没有反批评的的权利”相关吗？ 】这种“普世价值”，不过是茅于轼先生所说的5%左右人的“普世价值”而已，不属于95%的人的“普世价值”……不说了，说也没用，因为，道理教育总不如事实教育得好。【对，事实胜于雄辩。关于“普世价值”问题，笔者曾有《“普世价值”是无可否认的客观存在》一文，欢迎浏览，批驳。】
现在想想看，毛泽东也太过多操心了。因为，该来的毕竟要来，不是他毛泽东一个人能拦得住的。【赞成：“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幸福，全靠我们自己……让思想冲破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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