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话很奇特! |
湖南话很奇特!
我上过《口才与演讲》和《普通话训练》课。 对于咱们湖南的方言,倒是有点研究。 譬如说,桃源话很奇特,尾音很高,比如"局",便发音成了"猪"。 先到县委宣传部,联系到人事局采访。宣传部的人打电话替我预约,用免提。 宣传部:"喂,你人是猪吗?(人事局)" 对方:"不是,你搞错了。我不是人是猪(人事局),我娘是猪(粮食局)。" 我拼命忍住笑,肚子都疼了。 第二天参加一个县政府的汇报会。会前点名。 主持人:"哪些单位到了?" 于是参会者一个个地自报家门: "我是公阉猪(公安局)。" "我叫肉猪(教育局)。" "我有点猪(邮电局)。" 再譬如说,益阳话里头“壁上一条蛇,我倒了一杯热茶,蛇在地上是个爬,是个爬。”益阳话的“蛇”、“茶”和“爬”,三个字同音,都念“la”音,第二声。 湘乡话也很有味道。记得曾听过一个相声,还是十多年前听的,是我读大学的时候,在湘潭矿院听的,到现在还有印象。“那万吨水压机象刀子切豆腐似的,切得崭崭齐齐!” “开水开了”,“厂长坐中巴”,这些话用湘乡话说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在嘴头! “刀子切豆腐”,哦,豆腐啊!今早,我刚刚榨了豆浆,剩下的豆腐渣,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呢。扔了吧,可惜。不扔吧,又不知怎么吃法。 跟豆腐渣有关的?想起来了,哦,湖南凤凰的沱江大桥啊!这几天在想啊,刘咏华他们的湖南路桥单位,怕是要倒闭了。三座大桥,都垮掉了!还死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人! 在此说明一下,刘咏华,我小老弟,比我小8岁!毕业于湖南省交通学校,毕业后就分配在湖南省路桥五公司. 什么电视节目,搞得再出色,也不过如此。因为这些节目,从根本上,无法挽回人的生命!不可能让那些冤魂,借“电”还魂。湖南卫视也好,中央电视台也罢,这些媒体,不可能解决这些最根本性的问题! 因此,我把视觉,还是集中投射在网络媒体上!幸好,中国还有一群卖命的博客,在替这些血淋淋的人命,清算帐目! 龚玉环、范冠峰、古三月、陈则义、老万,还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博客。他们是真正关注民生关爱民命的中国的博客! 六十多条血淋淋的人命,压在我的胸口上,总让我的胸口堵得慌。 湖南路桥,这四个字,怕是永远,也无法抹掉这笔血色债务了! 刘咏华那天去湖南路桥单位填表,职称评审的表,他说,路桥的人,没有一个人在谈这件事,就好象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 这让我愕然!震惊! 死去的人就这么死去,活着的人还活在这世上!这是什么世道! 忽想起陶潜的那首歌:“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鲁迅的话,又回响起来了。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中国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啊,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这是古三月的博客文字: 广东九江大桥坍塌之后,事故调查组匆忙结案,说桥体本身没有任何质量问题。事故调查“新闻发布会”还没有结束,调查组说要赶飞机,就匆匆离开了现场,当时是信心满满。湖南省路桥集团也因此在“九江断桥事故”中侥幸脱身。 湖南省路桥集团先后承建了多座大型桥梁,多次获得国家级奖励,除了已经坍塌的九江大桥和沱江大桥之外,还有杭州的钱塘江第三大桥。国家建委最近发出通知,要求所有在建桥梁停业整顿,进行突击检查。头痛起来就医头,脚痛起来就医脚。 这似乎形成了惯例。桥断了,就清理在建工程;发现了“苏丹红”,就清理所有食品;发现了非法用工,就清理“黑砖窑”;发生了矿难,就关闭煤矿;发生了“假新闻”,就拿电视台里的“新闻民工”开刀。没有一个人去盘根究底,挖出隐藏在背后的真正缘由。 当官商勾结、腐败无处不在的时候,“关停并转”和“清理整顿”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如果政府没有勇气检讨现行体制,我们也许只能祈祷上苍,当某一天踏上某一座桥梁的时候,期望它不要瞬间坍塌。 陈则义的博客文字:
耗时四年修建的钱塘江三桥,作为连接杭州市区与萧山的要道,不到十年不出现问题,不得不在1995年开始大修一年;获得国家科技进步奖的九江大桥也仅仅九年即被运沙船撞断。为什么没有引起有关方面注意,仍然把许多重点工程交给他们,直到沱江上没有竣工即垮塌的堤溪大桥,这里面有什么必然联系?
其二:这家公司据说资质、技术都没有问题,各种证件俱全,而屡屡出现问题让人想到他们资质的真伪,各种证件来源是否合法、合规?全国还有多少这样的“外强中干”的企业?建议有关部门彻底清查,发现假冒伪劣要坚决吊销他们的营业执照,以防患于未然!
其三:全国还有多少已建和在建项目存在隐患?国务院已经下令对所有桥梁进行排查,但愿能把所有的“定时炸弹”全部清除,以杜绝此类事件的再次发生。亲爱的博友,知道"刀子切豆腐"这句湖南的湘乡话是怎么发音的了吗?如果不知道,我可以免费教你,如何发音!君不见,北大教授孔庆东先生,搞的征文,获得头等奖,就是一篇叫<落刀>的文章,刀子在哪?北大孔教授手里吗?顺便摘一段,以解你我之渴吧! 手很柔软,文人的手。两年前,正是这只手,签了“立即正法”四个凶狠的字,把“恶霸地主”的牌子挂在鲁老爹肥厚的脖子上。那一天,鲁家死了三口,鲁老爹的脑袋上挨了三枪,最后一枪是炸子。收尸的时候,老鲁认得,飞出一块脑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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