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发给了郑筱萸通往地狱的“通行证”?
光天化日之下,让一个人的生命嘎然而止,除不可抗拒的客观灾祸以外,恐怕没有一个人愿意去踏地狱之门。人们对生的欲望是共同的。可社会上总有极少数的一些害群之马偏偏逆道而行,过早的拿到了通往地狱的“通行证”,死刑贪官就是这一簇人中的代表。
前不久,国家食品药品监管局原局长郑筱萸一审被判处死刑,没有病魔折腾不到50岁的局长大人领到了少之又少的下“地狱”的通行证。虽然郑筱萸纵有一千个的不情愿,一万个的痛不欲生,上诉请求改判(2007年06月12日《京华时报》),但相信正义之剑是无情的。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亡,其言也善”。此时此刻我们再不想听贪官老爷们的“肺腑之言”相告,只想发自肺腑的问一句:到底是谁发给了死刑贪官们通往地狱的“通行证”?
是烂熟于心的名利。这些人当官,不是用权于民,而是弄权于心。正是对权利和利益无休止的贪婪欲望,才使他们永远不满足于自己已经拥有的美好生活,不满足于党和国家给予自己的关怀和帮助,不满足于为人民兢兢业业地工作,而把目光放在了更大的爵位、更多的利益上。百恶贪为首,一个人只要对生活有了超出给予范围的欲望,他内心的贪婪的蛇信就开始呈现出狰狞的面目。无论现在的贪官,还是过去的贪官,出身如何,本性如何,他们的胃口之贪婪,手段之无耻,行为之下流,道德之沦丧,虽然有着程度的不同,却有本质的相同。这种对名利无休止的攫取欲望,必然成为把自己拽进深渊的绳索。
是系于翅膀的黄金。一位哲人说过,“有的鸟本该飞的更高更远,但由于翅膀上系上了黄金,再也飞不起来了。”“当官不发财,请我都不来”,这些人把升官与发财等同起来,千方百计搜刮民脂民膏以中饱私囊。河北省已执行死刑的原外经贸厅副厅长李友灿,对钱的方面到了“轰轰烈烈”的程度,在一年零九个月的时间里,“挣”到了4744万元,平均一天赚七万五千元。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 古代有一位贪官在即将斩头时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世上贪官其实都是蠢官,蠢在不认识自己是人!我死到临头,才明白一个大家都明白的事实:人是赤条条来到人世间,又赤条条离开人世间,什么也没有带来,什么也不能带走。我贪那么多钱财干什么?我和我的下几代根本用不了这些钱财,我是人,死了又无法将钱财带走,所贪之财,没有带来福气和吉祥,反而带来杀头之灾。”
是燃烧于胸的欲火。他们在贪图官位与金钱的同时,更垂涎美女。他们把不义之财大把大把的撒向情妇,金屋藏娇,还凭借权势巧取强夺、私通霸占,像攫取金钱财物一样攫取女色。纳妾、找情人、养“小蜜”、“包二奶”,不仅不觉得丢人现眼,反而引以为荣、倍感风光,把个人生活作风问题根本不当回事,严重损害了官德官风,败坏了党风政风。已成死鬼成克杰、胡长清、李嘉廷之流,有几个不是栽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他们的风流事简直可以与明朝的大贪官严蒿媲美。严蒿与其子严世蕃,父子同类,狼狈为奸。他们喜欢女色达到了变态的地步,最变态的就是用黄金浇注裸女,用白银浇灌女性的生殖器状的恭桶。不过,到头来,被欲火烧掉了脑袋,把命都搭进去了, 因贪欲想得到更多的东西,却把现在所有的也失去了。
泰戈尔讲过:“囚人,告诉我谁铸的这条坚牢的锁链?是我,囚人说,是我自己用心铸造的......我日夜用烈火重锤打造了这条锁链,等到工作完成,锁链坚牢完善,我发现这条锁链把自己捆住了。”又一个腐败官员将人头落地,更多腐败官员能不能产生深层的心灵震动?不要再做让亲人痛不欲生、让人民无比愤慨的事情了,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侥幸只会越陷越深,非要奔到“人头落地”才心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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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筱萸上诉请求改判 强调有坦白等从轻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