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反腐败资本的发现
笔者以为,像生物疫苗一样,《腐败疫苗》须是有针对性的。当然,我们也可以把这理解为相对性。这里面有两层含义:第一,由于各国的政治制度、经济制度不同,所以,各国政府应当根据自己的国情,研制、设计、生产符合自己国情的疫苗,不能一概而论,虽然设计、生产原理基本相同;第二,由于腐败的具体表现不同,所以,针对不同的腐败现象,人们需要设计、生产出不同种类的疫苗。这更是由于,同样作为病毒,腐败也会生成新的变种。
一、什么是腐败资本、反腐败资本?有什么本质特征?
怎么,一会儿的工夫,作者又把“反腐败资源”变成了“反腐败资本”了?是的,这是因为,“资源乃资本之源”的意思也。这又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从经济学、管理学的角度上去看问题,一切形式与一样上的资源都是资本的母体,当然也包括“腐败资源”和“反腐败资源”在内了。诚然,要想实现这一转化须采取一定的方法,它就是我们的《腐败疫苗》。
(一)什么是腐败资本?有什么本质特征?
腐败也具有资本意义吗?是的,它不仅具有资本意义,而且还具有反资本意义。大家知道,资本与资源的区别是,不仅已经发现有用,而且正在利用,并能够在利用的过程中,能够给利用者带来一定“剩余价值”。那么,什么又是腐败资本呢?难道具有资本的本质特征?
1、什么是腐败资本?是怎样形成的?
笔者以为,腐败资本是指能够给腐败分子带来或者说能够为腐败分子创造“剩余价值”的那些物质形式、意识形态。或许有读者会问,资本是用于商品生产、销售过程中的物质形式,是货币资本的表现形式或者说是货币资本的转化形式,可是,作者为什么说腐败资本是“够给腐败分子带来或者说能够为腐败分子创造‘剩余价值’的那些物质形式、意识形态”?
要回答这个问题,有重新认识一下资本范畴的必要。笔者以为,只要是能够给使用者带来、创造出剩余价值的东西,不管它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它都具有资本性质,并非单指专门用于商品生产、销售过程中的那些物质形式。为此,为了说明问题,笔者把它称为“广义资本”。比如,够给带来或者说能够创造剩余价值的那些自然、社会物质形式、意识形态。
如此,当然也就说明,传统意义上的资本范畴是狭义的了。比如,腐败分子手中的各种权力,虽然没有用于商品生产与销售,但是,它却能为拥有者、使用者带来、创造“剩余价值”,那我们为什么要否认其资本性质与意义?诚然,至于说是谁赋予他的,那就又当别论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所拥有和使用的这种权力能为其创造“剩余价值”。
或许读者已经注意,笔者是给“剩余价值”带上引号的,因为它不属于传统意义经济学意义上的那个剩余价值,因为它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资本的、投入的产物。诚然,我们也不能否认腐败分子为了得到手中的权力也可以曾经投入过,甚至可能是用生命和鲜血换来。比如解放初期的刘青山、张子善手中的权力。但可以肯定,它不属于传统经济学意义上的投入。
那么,腐败资本又是怎样产生的呢?笔者以为,腐败资本的产生需要有几个充分而必要的条件;第一,手中掌握着大量的、公共资源的管理权、处置权、决定权,就是说他们拥有过剩的权力;第二,党、国家和人民缺乏对腐败分子和他们所掌握的权力的监管,就是说我们的制度存在缺陷;第三,在其大脑存在着相对丰富的腐败意识,就是说其对后果估计不足。
2、腐败资本的本质?为何体现剩余权力?
那么,腐败资本的本质体现了什么?笔者以为,体现为剩余权力的转化。请注意,笔者这里使用了“剩余权力”而不是“权力剩余”。怎么,两者还有什么区别吗?是的。所谓“剩余权力”是指,腐败分子掌握的权力大于实际应该行使;而“权力剩余”是指,腐败分子掌握的权力暂时还没有找到有用的地方。在这种情况下,他手中的权利一般尚须转化为资本。
为了说明问题,笔者把已转化为资本的权力定义为“权力资本”。大家知道,在传统经济学中有“土地资本”、“金融资本”、“商业资本”、“工业资本”和“货币资本”等,而现在笔者又给资本家族增加了一个“新品种”。是否可这样说,正由于有“权力资本”这个“新品种”的存在使腐败具有了可能性与必然性。笔者为何给“新品种”加引号?因为并不鲜见。
大家知道,在人类的历史上,有不少统治者利用手中的权力,以达到聚敛自然财富、社会财富的目的。但是,需要提示一下,在我们历史教科书上,为什么就没有把它称为“腐败资本”呢?道理很简单,那是由于,即便他们的财富是通过暴力、战争等手段得来,但它们还有“客观上为社会”的部分性质。比如秦始皇,尚把相当一部分财富用在了修筑长城上。
可是,腐败分子则不同,他们并没有把聚敛来的财富用于哪怕是相对意义的公用事业上来—点(主要是因为见不得人)。可是,他们却用它干尽了挥金如土,纸醉金迷之能势,可以说人间的一切坏事他们都做遍了。而从这个意义上说,腐败分子的品质、品德连秦始皇都比不上。于是,人们不禁要问,我们的国家、我们的世界真的已到了“权力剩余”的程度?
否,回答是否定的。大家知道,资本是由剩余价值转化而来的,那么,“权力资本”又是由什么东西转化而来的呢?通过上面的阐述我们已了解到,它是由“剩余权力”转化而来的。如此,笔者又想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笔者想说明的问题是,不管是在哪个国家,腐败资本一定是由“剩余权力”转化。因此,要铲除腐败现象,就必须从铲除“剩余权力”入手。
(二)什么是反腐败资本?有什么本质特征?
笔者以为,当具备了一定的条件以后,任何一种资源都具有资本意义,腐败资源、反腐败资源也不例外。那么,上述所谓的“条件”又是一种什么东西?毫无疑问,它就是当我们为包括腐败资源或反腐败资源找到实际用途的时候,而非仅把它们停留在一般意识状态上。
1、什么是反腐败资本?是怎样形成的?
有位名人说:“知识就是力量”。笔者以为,这句话说得不准确,或者说这句话有不少的问题。那么,照笔者的意思,这句话应当怎么说?笔者以为,只有当把知识应运于社会实践并被实践证明正确的时候,知识才具有力量;也就是说,如果人类所掌握的知识被用错了地方的话,知识的力量就变成了“反知识”的力量。换言之就是说,“知识也可转化为反力量”。
诚然,人类需要的是“力量”而不是“反力量”,因为“反力量”是制约经济社会发展与可持续发展的力量。比如腐败现象之所以会发生,就是因一些人应用一定的知识而形成的一种反人类经济社会发展与可持续发展的力量。那么,我们如何才能将腐败的力量转化为“反腐败的力量”呢?笔者以为,最简单的方法、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能够将腐败资源资本化。
请问,“腐败资源”、“反腐败资源”也能转化为经济学、管理学意义上的资本?是,回答是肯定的。大家已经知道,资源是已经发现有用但还没有被人类充分地利用起来的各种物质形式,如果它们能够被人们加以利用呢?毫无疑问,它们也就自然变成了经济学、管理学意义上的资本了。请记住,“腐败资源资本化”这个关键词儿啊!认识它,实在是太重要了。
那么,什么又是反腐败资本?笔者以为,它不是别的,正是能够将一切形式与意义上的腐败资源、反腐败资源提前应用于经济社会的发展过程中去的而不让它们流露到腐败分子手里的那些包括反腐败意识在内的各种物质形式。或许有读者会问,即便能做到这一点,它们又怎么能够成为资本呢?大家知道,资本的本质体现的,正是能够实现资本增殖这一点上。
诚然,笔者也知道这一点,否则笔者也就不会把它叫做资本了。那么,作者又是如何使腐败资源、反腐败资源获得“增殖”属性的呢?为此,为了说明问题,我们就需要讲一下各种腐败资源是如何转化为“反腐败资本”的过程。其实,用不着讲,因为我们已经开始拥有《腐败疫苗》这种业已存在的资源了。但愿,《腐败疫苗》之资源能迅速转化为反腐败资本。
2、反腐败资本的本质?为何体现反腐败场的形成?
笔者之所以把《腐败疫苗》划归到“相对论管理学”或“管理经济学”里,一个根本原因就在于,不仅在于它一直都在用“相对论力学”原理解释现象,更在于它本身就具有“相对论力学”的本质特征。诚然,它已经突破了“狭义相对论”,因为它已经进入了“反物质世界”里。换言之也就是说,如果只用“狭义相对论”原理,还是解释不了反腐败资本本质。
那么,腐败资源资本化的本质体现了什么?笔者以为就体现为反腐败场的形成。这又是什么意思?就是说只要有反腐败资源的存在,就不愁有反腐败场的产生、作用,这是由于从某种意义上说所有的物质都是以场的形式存在,并在场的作用、制约下运动。诚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认识到这一点,否则,笔者也就没有在这里发明《腐败疫苗》的机会与可能。
笔者以为,物质与场的区别就在于,物质一般是以质量的形式存在,而场一般是以能量的方式、性量的方式在那里发挥作用。换言之也就是说,我们对各种物质的认识可以停留在质量状态,而对场的认识,就需要上升到能量状态、性量状态——里面有质量与能量、质量与性量的区别与联系。由于反腐败物质也是物质,反腐败场也是场,所以须具有上述认识。
更由于物质与场有上述区别与联系,因此,对反腐败物质的认识就不能仅仅停留在质量的层面上,而应该上升到能量、性量的转化上。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达到“借用反腐败物质力量”的目的。这是因为,腐败物质也是一种物质,腐败场也是一种场,它们不仅以质量的形式存在,也会以能量的形式、性量的形式转化,而要想消灭之,必须要借助其物质力量。
怎么借助?如果只了解反腐败物质的质量状态而不了解反物质的能量状态、性量状态成吗?回答当然是否定的。为此,为了从根本上彻底地根除腐败而不仅仅是为了取得防止、避免,我们就需要在业已形成共识的基础上,想办法将腐败物质转化为反腐败物质,将腐败场转化为反腐败场。关于这方面的内容,由于在下述的章节中将予以阐述,这里就不再赘述了。
二、反腐败场、腐败物质湮灭?有什么本质特征?
诚然,我们的目标是为了避免、防止、根除一切形式与意义上的腐败。这一点,可以说是毫无疑问的。而现在的问题是,作为一种社会丑陋现象的腐败,其产生是有着深刻的社会背景的,绝不是哪一个国家、哪一级政府、哪一个部门、哪一个企业的专利。换言之也就是说,只要有使腐败形成的物质条件,只要有腐败意识存在的环境,就会有腐败产生的可能。
(一)什么是反腐败场?有什么本质特征?
将腐败物质转化为反腐败物质,将腐败场转化为反腐败场?真的是这样吗?笔者是否过于天真了些?难道就这么好转化吗?如果真像笔者说的那样的话,那么人类的反腐败事业不就有希望、有前途、有盼头的吗?是的,而且可以肯定地说,这一时刻的到来业已不太遥远。
1、什么是反腐败场?是怎样产生的?
毫无以为,《腐败疫苗》的设计、生产、接种势必是一个系统工程,因此,在设计、生产、接种《腐败疫苗》之前,首先需要将一些原理介绍给大家。这是因为,如果大家认识不到而只有发明者自己明白,势必达不到反腐目的,而且还有被大家抛弃的可能。为此,为了让大家能够接受,并产生共识,笔者就需要在这里不厌其烦地大家讲一些所谓的“大道理”。
这显然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即便作者设计、生产出了《腐败疫苗》,也不是给自己用。再说啦,它又不是生物学意义上疫苗。而且,还可以肯定地说,一旦把《腐败疫苗》接种到政治体、经济体,又势必会产生毒、副作用,而到那时,或许会有人认为是《腐败疫苗》有啥问题呢!因此,为了解除大家的顾虑,笔者就需要把《腐败疫苗》的原理再三讲清楚。
比如,关于反腐败场的工作原理,就应该提前给大家讲清楚。那么,什么又是反腐败场呢?笔者以为,它是以场的形式存在,并在场的作用、制约下运动着的,且具有反贪污、反腐败性质的一种“物为”的形式。诚然,在上述阐述中,笔者把“物为”这个关键词给加了上去,显然是具有其实际意义的。何谓“物为”?可以先理解为物质自身的质能、性能转化。
我们当然可以把“反腐败场”工作原理理解为,将腐败物质转化为反腐败物质,并在转化的过程中,能够生成大量的经济能量的一种物为形式。诚然,我们可以把它分解为“质量场”和“能量场”两部分,而在“能量场”中,也有“一般能量场”和“一般性量场”之分别。当然啦,我们也可以把它直接划分为“质量场”、“能量场”和“性量场”等三种形态。
笔者以为,万物均以场的形式存在,并在场的作用、制约下运动,而且都以“质量场”、“能量场”和“性量场”的形式存在。又由于质量、能量、性量是万物的三种存在与运动状态,所以,我们要想将腐败物质转化为反腐败物质,就需要对上述三种场和三种场的转化加以认识,予以阐述。如此笔者是否说,要想避免、防止、根除腐败,须了解上述三种场关系?
2、反腐败场的本质?为何体现正反腐败物质湮灭?
是的,可以先这么认为。笔者以为,一切形式与意义上的物质产生、存在、发展、转化都与上述三种场的变化关系有关。这也正是“后理论经学”、“后理论管理学”或“后理论管理经济学学”方法与传统经济学、管理学、管理方的本质区别只初。当然,相互之间也有本质、内在、必然联系。如此当然也就说明,《金融疫苗》、《亏损疫苗》也是根据其原理研发。
笔者为什么非要将“性量场”这个范畴加进去呢?难道不将“性量场”独立出来就不能把问题说清楚?当然啦,否则笔者就没有赘述它的必要。为此,笔者还专门创立了“经济学性能场论”这本书。那么,提出“性能场论”的目的、意义又在哪里?笔者以为,就在于向人们说明:“能量不仅仅是由质量物质转化出来,两种性量物质湮灭而产生的能量更大”也!
比如现代天体物理学已经证明,当正、反物质相遇时就会发生湮灭,并在湮灭的过程中产生特别巨大的物质能量,而这种能量就不是由传统物理学意义上的质量物质通过“质量场”转化出来的。如此,笔者是否在说,腐败物质的湮灭就是通过“腐败场”与“反腐败场”相遇、湮灭而获得其产生的巨大的物质能量?是的。诚然,它已超出《腐败疫苗》之范畴也。
大家知道,生物疫苗的工作原理是,先将某种对人体有害的病毒“灭活”,去掉其毒性以后,植入人体,使人体对这些已经去掉毒性的“病毒”,具有识别能力而又不至于染上该种病毒的毒素,以达到激发、锻炼、造就、提高人体对该种病毒的免疫能力。这是由于,人体一般都具有一定的免疫能力,由于入侵的一般都是新病毒,免疫系统无法识别它们罢了。
而从这个意义上说,生物疫苗的作用,其实就在于“通知”人体的免疫系统,“你们可要注意了,最近可能会有类似的病毒要入侵”!于是,被告知的人体免疫系统,就会警觉起来、调动起来、组织起来、协调起来,严阵以待,防备入侵者的入侵,以达到对各种细菌和病毒免疫的作用。可是,笔者在这里介绍的内容显然已经超出上述,具有对其绝杀的性质。
(二)什么是腐败物质湮灭?腐败物质是如何被湮灭的?
什么是腐败物质的湮灭?显然,令腐败物质湮灭已经超出了《腐败疫苗》的作用,而是一种从根本上根除腐败物质、现象的做法。真的会有这种做法吗?当然。但是,令人遗憾的是,从目前国际、国内环境、条件上来看,尚无法做到这一点,但从理论上却能把它讲清楚。
1、什么是腐败物质湮灭?是怎样湮灭的?
学过高等物理学的人大概知道,当物质与反物质相遇时,正、反物质就会发生湮灭,并在“湮灭”过程中,产生出巨大的物质能量。如果要问为什么?不是作者在吹,那些学过高等物理学的人也未必都知道。现在,就让笔者来告诉人们:笔者以为,上述不因为别的,正是“质量物质”转化为“能量物质”的过程——当然可理解为质量消失和能量产生的过程。
什么叫“物质不灭”?这就叫做“物质不灭”。诚然,这里讲的“物质不灭”是从整个世界的角度去看问题,并不是说相对意义上的物质形式的“不灭”。换言之,如果从固有质量物质的角度上看,物质是灭的,但再从质量转化为能量的角度上去看,那么,物质自然也就“不灭”了。以上当然也就说明,所谓反腐败场,就是使正、反腐败物质“湮灭”的场。
笔者不禁要问:人类为何要采取上述方法而不采取开放式的方法解决问题?比如采取“御敌于国门之外”的方法?比如把所有的病毒在未进入到人体之前便将它们彻底歼灭?显然,人类至今还不能做到这一点。更重要的是,不管是细菌还是病毒,它们的产生、存在很有可能是生物链的一个重要环节。大家知道,细菌、病毒在生物演化过程中曾起过关键作用!
所以,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人类只能采取生产疫苗的方法解决问题,以达到趋利除害的目的。如此,当然也就说明,采用生产疫苗的方法,除了没有办法,也是人类的权宜之计。
可是,作为病毒的一个变种,人类对于腐败这种病毒就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必要了。更重要的是,人类已经认识到,即便是将全世界所有的腐败都给消灭了,也不会对人类经济社会的发展与可持续发展构成本质威胁!相反,对净化市场经济环境,恢复经济社会发展秩序有百利而无一坏矣!顶多是使文学家们在创作文艺作品的时候,缺少了一些反面教材而已。
倘若如此,那我们为什么就不能采取开放式的手段,为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政府、我们的人民、我们的企业从根本上铲除使腐败行为、现象赖以产生、存在的土壤与环境?如果是那样的话,还用得着设计、生产、接种《腐败疫苗》吗?否,回答是否定的。这是因为,我可爱的人类还没有发展到有如此崇高的境界,还没有发展到有如此统一认识的程度,还没有发展到有如此统一的合作程度。如此,当然也就说明,所谓《腐败疫苗》只能对接种者有利!
2、腐败物质湮灭的本质?为何体现经济能量的获得?
或许,有读者马上会问,不管是腐败物质还是反腐败物质,它们都是大自然赐予我们人类的,或者说它们都是人类通过劳动的方式创造出来的,你让它们都湮灭了的话,那么,你的这个反腐败场的建立和你将来设计、生产的那个所谓《腐败疫苗》又有什么意义?你的这种做法,不是在浪费社会资源吗?回答是否定的,相反,它还有倍增社会财富的现实意义!
这又怎么讲呢?为此,为了回答上述问题,笔者就有再给大家讲一下质能关系和性能关系的必要。笔者以为,人类的一切社会活动、经济活动,从本质上说,都是从自然界获取质量物质、能量物质的过程。关于这一点,可以说是毫无疑问的。大家至少应该承认,我们的衣、食、住、性都离不开一定的质量物质(各种物质实体)和能量物质(可理解为各种能源)。
如果大家否认不了上述,那么,对于人类的政治体、经济体来说,就不能否认——不管是质量物质还是能量物质,它们对我们都是有用的物质形式。而从经济学、管理学的角度上去看问题,物质的上述有用性又是什么?当然是“广义使用价值”。也就是说,不管是质量物质还是能量物质它们都有“广义使用价值”。诚然,“广义使用价值”可转化为“广义价值”。
那么,“广义使用价值”或“广义价值”能否转化为“狭义使用价值”或“狭义价值”呢?当然,回答是肯定的。如此,我们能否将腐败物质、腐败场与反腐败物质、反腐败场相遇时而产生的巨大的物质能量加以回收或者说加以利用呢?毫无疑问,我们完全有这种能力与可能做到这一步。而事实上,有些国家、有些地区、有些企业业已做到,虽然是下意识的。
比如,在我国的清朝,和绅这个人,就曾经利用官场腐败,为其服务的皇帝聚敛钱财,以弥补财政收入的欠缺。不过,笔者的《腐败疫苗》却不用这种做法,因为笔者并不赞同这种有损国体的勾当。那么,笔者的《腐败疫苗》又是一种什么做法呢?当然是既不损国体又能服务于国家、人民的做法。简单地说是,利用腐败物质的性能关系,实现“腐败资源资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