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后一日傍晚,在兴义市某小区宿舍楼门口,一位刚回家的少妇拦住正要出门的丈夫。丈夫说:“我就只打今晚上了,过了正月十五哪还有闲工夫去玩啊!”少妇则忿忿的地说:“昨晚刚输了几大百块钱,你还要往火坑里跳啊,我怕是遭法轮功喽,该是!”听了这话我寻思——这麻将跟法轮功有什么关系啊?
这位女士的先生“遭没遭法轮功”我不知道。但确实有的“麻将患者”和“法轮功患者”颇相类似。比如有位中学老师,经常在下午一下课,转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刚开始大家都说他很顾家,上完课就立即回家了。可他妻子却常常在晚上打电话到学校来寻,因为他每次都跟妻子讲,晚上可能要在学校备课或开会,在他妻子看来,他是以校为家了。却原来呢——他就在学校对面餐馆店小二家楼上的麻将桌上快活哩。那餐馆的打工妹常唠叨:一天烧的开水全给这几个“赌儿”喝了!那老板娘也跟着凑合:还是知识分子,厚着脸皮天天来,不要脸!看来这人要嗜赌如命,果真是不在乎要不要脸了。
前年某地公安局禁赌,有位妇女每天都打电话问公安局里的熟人“到底要哪天才‘开禁’”,赌欲已经控制不住了,怕这样下去会出“精神”问题。可见一个人与麻将“相思成疾”也的确是存在的,就像“法轮功患者”与法轮功“相思成疾”一样。
前不久看了中央电视台6频道的一个美国电视剧,剧中女子每天都要喝烈酒,不能克制,全家人想尽办法也无法制止,最后她的丈夫和孩子们只好把她送进一家戒酒医院去治疗。有对国人夫妇也看了该剧,妻子便对嗜酒如命的丈夫说:“可惜中国没有戒酒医院,要不你也该去治治了!”如此,这“烈酒患者”与“法轮功患者”也没两样。
一日看到某电视剧中一个镜头——一对吸毒的男女跪在一个跷着二郎腿的“老大”面前。“老大”对那女子说:“我要你脱!”那女子立即回答说:“老板,只要给我打一针,我马上就脱。”“老大”又对那男子说:“我要你死!”那男子立即回答道:“爷爷,只要给我吸一口,我立即就死!”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吸毒之人啊,只要能满足“中毒”之需要,要脱要死都不怕,这“毒品患者”与“法轮功患者”简直是一模一样了。
我所关心的是——中了麻将、烈酒、毒品、法轮功的患者,能不能得到有效治疗,怕是只发展医疗技术已经不管用了。七十年前
(陈嘉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