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说“二奶”


         前,小老夫曾作文《再说说奶》,说的乃是生物、生理之奶。近有“深圳阿珍”以“二奶”身份面世,惹来众人热议,是为社会学中之“二奶”,即原称之“妾”。作为一个社会工作者,我得对这事表表态,谈谈浅见,以贡献这我深爱着的国家和民族。

      有人认为,“二奶”的诞生,与现在的公仆贪腐、贼盗疯起一样,是道德崩溃的产物。甚至还有一种据说是主流的声音:认为这是西方腐朽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给我们传统道德造成的冲击。想以我大中华民族传统言之,则“三妻六妾”本属正统之列。就以生物学而言,一个猴王往往也有五到六个母猴相伴。由此可见,“三妻六妾”姑且不论是否“伟大”、“光荣”、“正确”,但却确是我们中华民族传统和自然法则使然。

     在我国古代即使自己尚无温饱的“齐人”,都享“一妻一妾”之福。因此,我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实行无厘头的“计划经济”,劳动者普遍连养活自己都困难,但也并不能成为我们社会抛弃民族传统和生物自然法则的理由。若真要追溯废“一夫多妻”,倡“一夫一妻”的源头,倒才真是现代西方“人人生而平等”理念对我大中华民族固有文明的冲击!

      所以说,以东方西方论之,倒是把妻妾成群作为一种过时的旧观念、旧习惯则可,而以恶劣道德或是对西方的抵制论之,则是如我们现在荒唐的司法一样,不过是驴唇对马嘴的逻辑。

       “二奶”之家,本源自婚姻中的“夫妻”拟制形式,唯与“太太之家”不同者,不过法律规定之名义也。“太太”之家、“二奶”、“三奶”之家不过是多元家庭的构成形式。以个体论,每“奶”与夫君都是一个家庭单元。有形式也有内容,则同样都是:男子养家活口,女子操持家务;男子以身为杵,女子以体为臼,进退往还而已。

      以家庭分工与性事而论,现在一些家庭还有保姆,以分担家务(“陪床保姆”不过是“二奶”的一个变体)。另有妓者,乃以性事为主。一个家庭,如果由保姆分担家务,妓女分担性事,则妻就象我们现在的公仆一样,不过是无本之木,自己给自己授权,由法律空许的一个官职了。

       除了家务与性之外,是不是夫妻就什么也没有了呢?非也!家庭是社会的细胞,这个细胞里,夫妻既是原始的家务与性事功能,同时也是家庭兴旺与发达的根源。夫妻相偕,事业同心,同仇敌忾,夫妻则琴瑟和鸣,成其家业。

      但是,当今女子往往不明白这个道理。要做的是太太,不愿分担的却是责任。对于男子,以之养家,以之家务,却还得以之为杵,一个丈夫名义,却代行着夫妻双层义务。就象我们现在的公仆一样,已经严重地丧失了作为妻子的最基本的立场,腐化堕落,抛弃了家庭主妇基本的责任和义务。他们往往是不以勤俭持家为荣,反以勤俭节约为耻。其行为就如外界敌对势力潜伏在家庭里的特务一般,吃里扒外,挥霍无度。不仅是不理朝政,就是家务也得委以保姆。以妻子之名,却抛却责任义务之实。其却不知,其家已为己掏空,名存而实亡矣。此时,有志者就得燕子含泥另辟别院,重新拟制家庭,“二奶”之家就得以诞生了。
     
      “二奶”为家,如仍财富据为己有为功,只懂享乐,不为事(家务)、为业(谋家业),唯满足其性事。家务不理,则求之保姆;日久,则性事不理,则又让予妓者;事业不共谋,则已永绝太太之望。此二奶,则永为“二奶”,终不能成大事。

    其实“太太”与“二奶”,不过先后之别,却与“二奶”并无本质区别。“太太”如虚有其表,而无其实,则并无多少不可逾越的优势。而如“二奶”温良仁厚,以拟制之家,成全家庭责任、义务之实,则必后来者居上——“太太”下堂,“二奶”转正,“二奶”之家升级换代则指日可待了。

      所谓“爱国不分先后”,有的女子天生高贵,是为“太太”之尊,而不论先后;有的则是天生的“二奶”之相,天生就是陪人玩乐、分居别院的命!


(2007年1月15日中午草,16日中午一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