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胡蛟把贝克尔纪念弗里德曼的稿件中译本发给我了,我不能在《财经》发表之前张贴,不过,其中一段很令人感动,特别贴出:
半个世纪以前,在第一次听过他的课之后,我就意识到我幸运地拥有了一位非凡的经济学家作为我的老师。那堂课上他提了一个问题,我飞快地举手,他点我答问。我记得当时他说:“那并不是答案,因为你只是换了一种说法,把问题复述了一遍。”我羞愧地坐下。但我知道他是对的。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决定,尽管我在普林斯顿学过很多经济学知识,尽管我还有两篇经济学论文正待发表,我都必须重新从头开始学习经济学。在那之后的六年中——其中有三年是作为芝加哥大学的助理教授,我在弗里德曼的教诲下,从一个全新的角度学习经济学。那是我一生的智识发展中最激动人心的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