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哲魂:虚拟视屏传播的神话与帝国


传播媒介在构造我们精神世界单向度的沉迷生活方式,也架构了一个神话传播的文化世界帝国。传播的视屏界面,已经疯狂的长满了世界各个角落,它既是生活窥视的魔镜,又是延伸向各式各样角落监视器的探头。在所有生活隐私或公共场所都闪烁着一个蓝色视屏,它冰冷和漠视着人类现实生活的各式各样场景。这个网络屏幕的操作界面,正在神话般地创造或播送着各式各样杂乱的信息,并用强烈震憾的视觉效果,制作了吸引人们的眼球关注,五光十色纷至沓来的节目。生活的现实场景与网络影像视屏之间和距离,正在被悄然的消解了。
    
    人们发呆式的守候在闪烁的屏幕前,从跳跃的画面和流逝的声音中,捕获纷纭而至细碎的影像。它们轻浮的飘落在我们怅然若失的空虚心灵之上。刹那间观看和震憾式的体验,让我们对现实麻木和痛苦暂且失去了记忆。
    
    虚拟的世界,是由网络神经终端的电脑、电视和监视器组成的,除此之外还有各种繁多的电子产品——手机、CD、MD、手提电脑……它们快速的更新换代,让生命的视听和观看,陷入深度的沉迷或幻觉的神话世界之中。在这个虚拟世界网络神经和虚拟景观的体验中,影像世界纷至沓来的冲击,刷新着我们聆听和观看精神生活方式。
    
    一个由虚拟网络构建的传播帝国悄然的崛起,它们创造了一种生命需求和依赖影像观看和聆听的方式,同时也培养了一代又一代,没有深度和追求平面体验生存的新新人类,在打破现实与虚拟的界限中,造就了一个时代虚假繁荣巨大梦幻之网。生命精神被安置在如此虚拟的情景,它将用动情的方式打破现实与虚拟间的距离,消解人类现实痛苦与灾难。这就是传播帝国在悄然进行革命的时代——每一个生活现实场景中的人,谁都逃离不了虚拟网络世界影响,而是被动的处于让它一网打尽的悲惨命运。
    
    造梦的传播帝国——不仅是创造神话的流布,更新着人们对现实生活的痛苦的遗忘,用强大的意识形态操纵一个变革的时代,也是改变着人类视觉生活的习性和幻觉本性。对精神生活吸毒式的沉迷和依赖,已经使我们更依附于这种游戏化的人生,戏剧化的传播生活。它即时的表达了我们对幻想神话的沉醉,精神生活更依赖于网络屏幕的信息冲动和影像画面的流逝与播散。
    
    当人们创造了更多的放弃现实生活体验,进入网络交流互动的新形式的体验时,实现网络屏幕全景式的多维立体互动就成为新神活。一个多维影像和即时传输的数字化技术界面,正在建构起传播帝国的一个又一个大厦。在这一片宁静和虚无的大地上——我们更多的沉迷于网络视觉的屏幕之中,我们将自由身躯完全交给了它们。
    
    神话流传与创造的视屏,共同完成电子世界的重新组合,使网络视觉电子游戏、娱乐、影像观赏和交流的家庭网络建构起来。这个虚拟世界通过电讯网络和多媒体以及文字传输系统,一起更新了我们对于现实生活感受的界面,也企图消解人们与现实生活真实的界限。使人类社会更依赖虚拟数字化技术建构起来的帝国。
    
    神话般的网络传播技术和传播理念,完成对人们精神文化深度安慰的需求;而媒介帝国借助传输系统建立起来的帝国,代替了我们真实而健康的现实生活——被安慰在网络影像屏幕和通讯技术互动的世界。从此,人类就失去了对这种神话与帝国彻底批判和背离,数字化技术的生存——将人类的精神依赖培养起来,沉迷和选择多种媒介互动的精神享受,它已经是我们生命的基本需要。这正是虚拟世界应用视屏创造的巨大的网络,用帝国的方式俘虏了我们的身体与灵魂。
    
    人类丧失感受现实与虚拟世界之间界线的敏感能力,沉迷于视屏化接触理解世界的方式,就可能会引来大众陷入轻度幻觉沉迷或重度忧郁病症。人类精神自由的存在如果仅仅过多体验发生于视屏传输的影像事实的关注,人类创造性思维和生命获得体验的能力就彻底被消解。
    
    影像革命和网络帝国造就的现代神话——让我们无法清楚的界定自我与现实的关系。我们的注意力已经被分散到那些场景流逝的画面之中。就是这些延伸到人类生活各个角落的视屏网络,让电子神活成为生活的场面和场景。人类对于远处事物和影像的关注,重于对现实本身的关注。
    
    视屏界面的思维力量,操纵和撑控着我们的心灵和肉体,这面竖在我们眼前的蓝色的屏幕,已经深度的吸引了人们跨越了虚拟与真实情景。世界就这么在我们眼前被轻浮的传播改变,我们在现实中的生存也随着影像和镜式的网络互动变得更加虚拟起来。这可能就是神话创造的奇迹,让一个媒介传播的帝国控制了我们生命的方方面面。一个人在媒介帝国中彻底丧失了主体,也放弃了自我的精神,一个放逐的灵魂与肉体的漂泊在影像的河流里……
    
    现代数字化传播正在将地球重新整合,使人类实现了地球村的梦想。一个远古的神话彻底消逝了,又一个数字化网络的新神话再一次主宰了大众。人们由于沉迷于被安置于世俗幻觉或影像中体验式的精神生活方式,而陷入到网络传播帝国或媒介的王国设计的虚拟世界的控制之中。
    
    一切视屏就是看得见的手,它撑控着人们观看聆听的视界。伸向生活各个角落的视窗在不断地造梦,创造臆象性的沉迷的痴情,视屏出现的地方,就是现实与虚幻界线消解的地方。如今,人们行走和居住的各种各样场景,倒处都是充斥着造梦般地信息幻觉。
    
    电讯传输图像或声音——已经快速的连接民所有手持的电子终端视屏的人们。视屏的传播意义在任何一个角落里可以自由的播送。虚拟再不是虚幻,而是变得真实可信。凡是有视屏或电子信号的地方,人类的精神就已经被撑控。
    
    我们在这个传播造就的神话网络建构媒介帝国的世界上,不再能够脱离没有快速信息传输的生活——支撑网络帝国的神活虚拟就是每一个人头脑中的幻象,不再被真实的世界束缚。热情和疯狂让我们活在当下的虚拟的王国,快乐的沉迷于这消解世界现实的界线,视屏的虚拟生活中,不再会有苦难的方式体验和造就我们精神世界的壮阔,只有轻逸的传播在网络帝国中传输人类精神世界新的神话。
    
    我不是要反对数子化生存,而是觉得人类精神过分的依赖虚拟世界,影响了整个人类精神生态生成。精神生活在数字化,使人造梦境太多占有了我们思考的生命和肉本,从中失去了对虚拟世界的理解力、批判力和反叛性。
    
    轻浮的传播造梦实质上是在建构人类精神依赖媒介帝国的乌托邦——这些通向一切角落和延伸的视屏,它要消解人与虚拟和现实的界线,它要造成人机对话的屏蔽的拆除。在精神是彻底实现了人机的互动,让人类生活创造所更趋于单一向度的沉醉于神话色彩极浓的生活方式,让后现代时代的问题暴露的更加明显。
    
    我们的主体死亡了,我们的现实就是网络,就是视屏。一切生命相关的事物都被视屏终端化,这其中隐含着全球化另一个阴谋,就是媒介帝要超越民族国家之上,超越国界的地域之上,控制人们的精神文化的多样性,而导致文化单一性,灭亡多样性的文化。传播帝国的政治意识形态——操作整个社会显现其利用媒介控制人们思想的企图。让新的网络神话去俘虏人们的思想情感,单一和非生态化的精神生活。最后被媒介王国的异化力量将人类彻底灭绝,人类走在无根漂泊的虚无的世界,使人类的精神文化创造力被虚拟所消解,最后的堕落到传播王国中丧失了人性,丧失了智慧,丧失了生态精神的生境,丧失了生活与社会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