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朱学东

  资深传媒研究者。   1989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获哲学学士学位。曾供职于北京印刷学院从事教学工作。   1994年调入国家新闻出版署报纸期刊管理司,从事报纸管理工作。1997年调新闻出版署办公室秘书处工作。曾多次参与报纸、期刊管理有关文件的起草及修订工作。   2000年9月任职信息早报副总编辑。2003年6月调任《传媒》杂志常务副社长、常务副主编,主导对《传媒》杂志的改版工作。   2006年8月出任《南风窗》杂志总编辑。   2008年12月离职,2009年2月加盟朱德付先生筹建改版的《中国周刊》。

流水账6月14日


流水账6月14日

 

在成都,第二天。

昨夜长军、狐狸、建光及刘红燕、楚楚小调等成都朋友的热情,真是让我有吃不了兜着走的感觉。

成都的兄弟趴下了2个,好在,俺还好。

不过,清晨醒来时,脑袋搁在电脑上,眼镜都没摘!

上午休整,查阅些资料,与北京同事交流些后期稿件事宜。

顺便,也难得,跟几个同事一起在人民公园喝茶打牌。

何时得有此闲暇?

唯有在成都,有此时间和心情。

下午,方格子匹夫兄安排人来接我们去他们公司,他们是一家新成立的公司,也是我此行成都的重要拜访对象。

方格子兄是我多年老友,这些年来,无论我在做什么,他都是我坚定的支持者,一直让我感铭于心。

感谢方格子兄的美言,与他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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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纠结


父亲的纠结

 

不是因为慈父严师的形象在丫头面前坍塌,而是自己过去几十年所遵循的价值体系和知识体系,在这种荒唐的不知所以的调整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中国周刊 朱学东

 

    我有一个女儿,8岁了。

    婚后十年才要孩子,自然宠她。

    丫头3岁时,我把她留在北京,南下广州游历。双城生活,让我对丫头更多一分歉疚之心。

    丫头是个非常敏感的人。3岁多时,就有“如果我还没长大,你们就老了,怎么办”之问;09年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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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账6月15日


流水账6月15日

 

成都真的是美味之乡。

昨晚直到凌晨的老码头加竹筒酒,让我一晚上不停地起夜喝水,嘴里麻辣的很。

不过,状态还真不错。

上午出门,去拜访朋友的父母。

见识到了成都出租车的难打,以及抢车的随性。

朋友的父亲,文革前也是编辑出身,当过地市报总编辑。

老人家曾经因为将林彪说的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主义发展的顶峰,在编辑时改成高峰,文革时成了现行反革命。

老人家很高兴我们去看他,一边品茶一品神聊,从历史到现实,从中国周刊我们如何做父亲选题到其他,一上午悄然过去。

老人家热情好客,一定要请我们品尝成都著名的苍烟馆(苍蝇馆,小丫在给我们中国周刊的专栏中写过)品尝地道的成都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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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成都


又到成都

——流水账6月13日

 

一大早,阿东送我离开广州,昨日中午的酒似乎还未全醒。

走的时候,广州还很安静,路上行人不多。

这似乎是难得见到的广州一面。

中午,飞机准点降落在成都双流机场。

韩老师他们从北京来,比我早到半个小时,在机场等着我。

我特别喜欢成都。

这是一个让人放松,能够让我急匆匆的脚步慢下来的城市。

但,我每次来成都,犹觉行色匆匆。

不是因为时间安排仓促,而是这边好朋友多,美食多。

永远觉得安排不过来,永远觉得亏欠,有遗憾。

中午简餐之后,约了朋友在人民公园喝茶。

周围全是喝茶之人,这般喝茶,在北京又何以能做到!

喝茶、聊天,公事、私谊,

那么投入,就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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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账6月12日


流水账6月12日

 

昨晚的酒着实喝了不少。

晚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去了。

不过,早上我还是起得很早。

一大早,南海被雨包围着。

淅淅沥沥的雨中,南国桃园的山水植物,别有一番景致。

吃完早饭,上网,准备了一个合作方案的底稿。

给晨明电话,他恰好在办公室,于是,被我抓了差,给我做PPT。

伟立兄来接我去顺德喝酒。

在顺德,我和邱哥、德荣、伟立等,一起把盏。

两年多没见邱哥,风采依旧。

当年在顺德的点点滴滴,恍如昨日。

聊起来,或相庆,或遗憾。

正好今日是邱哥生日,这也算是缘分吧。

当年我在顺德过生日,也是邱哥给张罗的。

中午喝到晚上,到切蛋糕时,我的手连刀都抓不住了。

我离开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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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旅行——流水账6月10日


漫长的旅行

——流水账6月10日

 

丫头身体不适,请假由她妈妈陪着,因为我早已定了要出门。

前些日子,因为身体原因,早该出去的,一个也没成行。

中午十二点国航的飞机。

接军波兄短信,说要来北京,约一聚,惭愧。

接显胖兄短信,约晚上喝酒,大侄子高考已经结束,可以释放一下了,惭愧。

坐地铁倒机场快轨,很顺利地到了3号航站楼。

柜台值班人员抱歉着告诉我,我的航班调整到了下午2点10分。

我一懵。问啥意思。

值班人员说,只知道飞机延误,具体原因不清楚,如果需要调换航班,最早在2点有一班,不过,不知道有无座位,至于其他航空公司,他说,我可以帮你查询一下

我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了本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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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吃蚕豆(二)


我爱吃蚕豆(二)

 

小时候,蚕豆开花时,远处河滩边,傍晚常传来的阵阵布谷鸟咕咕叫唤。

赶上阴雨天,布谷鸟叫声就有些凄凉了。

布谷鸟的叫唤常常吸引小孩去抓捕。

我也去抓过,当然,多的是空手而归。

后来家乡办了许多小化工厂、印染厂和其他企业,水黑了臭了,地脏了,

布谷鸟叫也听不见了。

要找布谷鸟,得到湖边去找才有可能发现。

不过,今年春天回家,我蹲在河边钓鱼,又意外听到了布谷鸟熟悉而又陌生的咕咕声!

问父亲。父亲说,这两年又多了起来。

原来这两年家乡花巨资清淤,复原生态,虽然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但毕竟有些好转了,原来跑掉了鸟,像燕子、布谷鸟等,又重新出现了。

蚕豆花很独特。

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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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吃蚕豆(三)


我爱吃蚕豆(三)

 

我爱吃蚕豆,蚕豆有很多种吃法。

姑且先按它的生长周期来说。

蚕豆成形之后,往往逃脱不了馋鬼的纠缠。

比如我和我的伙伴们,都喜欢蚕豆刚成型时,采了生吃。

那个时候蚕豆太嫩了,有些糟蹋。

或者,在高田埂上,挖个灶眼一样的坑,把大河蚌的蚌壳洗干净,把嫩蚕豆放在蚌壳里,放在田埂上假灶眼上,在下面点着火煮!

多少男孩女孩玩过?

那可不是过家家的游戏!

我后来听说,河南那个地方有吃青麦的习惯,

据说是在青黄不接的时候,实在熬不过去了,不管以后,在麦子还未成熟时就割了吃了。

我们喜欢还未最终长成的鲜嫩蚕豆,与熬不过去无关,只与解馋相关。

不过,待时间继续,蚕豆已成形,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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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盘惊魂


U盘惊魂

 

昨晚,在参加合作的印务公司活动时,我突然间发现,U盘不见了!

我把书包里里外外地翻找,就是没有。

一身冷汗。

我不停地翻找,心无旁骛。

以至于台上的主持人叫我名字,上台参加一个什么启动仪式,我都充耳不闻,直到后来他们的人过来提醒我。

这个U盘是我离开南风窗时,为拷录电脑上的文件,南风窗办公室给我买的,16GB。

自从陈冠希的电脑送修之后,对于用于记录的店子产品的走向,总是令人惊心动魄。

虽然,我的U盘没有陈冠希那样的艳照,也没有其他见不得人的东西。

不过,这些年我的诸多心血,却在里边。

基本上我这些年写的关于媒体研究、关于对南风窗、对中国周刊,关于故乡的记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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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周刊检讨之今天我们如何做父亲


中国周刊检讨之今天我们如何做父亲

 

1,

2011年6月,中国周刊的封面报道选择了《今天我们如何做父亲》。

今天我们怎样做父亲,对于中国人来说,这是个伟大的难题,纠结难解。

虽然,古人早已说过,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不过,传统的父师之教养,虽然原本有明确而固定的价值观,但这种价值取向,却在中国走进前现代化的进程中,在西方新观念的冲击下,迅速崩塌。而新的价值体系虽名却尚未能建立起来。

传统已崩塌,新规却难立。

在这一过程中,作为新旧社会更替时代的父亲们,如何做父亲,却成了刻骨之痛。

除非那些有超越历史的眼光,内心深处有极其坚定信仰的慈父严师。

不过,人不能自外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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