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冉云飞

冉云飞,生于重庆酉阳乡下的蛮子,1987年毕业于四川大学中文系。著有《沉疴:中国教育的危机与批判》、《尖锐的秋天:里尔克》、《陷阱里的先锋:博尔赫斯》、《庄子我说》、《像唐诗一样生活》、《从历史的偏旁进入成都》、《通往比傻帝国》等书十数部,现供职于《四川文学》,长居成都。

中国教育最大的问题在于垄断


当某件事成你致命之痛,你却屡谈不中,甚至南辕北辙而不自知,那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你或许会说,再笨也不会发生这样荒唐的事吧。可是很遗憾,这样的事不仅存在,而且存在了几十年,如同房间里的大象,不过很多这方面的所谓专家,亦未能彻底清晰明白地说出来。

教育就是这样一头众所周知的“房间里的大象”,谈论者成千上万,可是真正看清问题之所在的人却不多。教育因为涉及个人成长的私人利益,以及群体提升与社会凝聚力的公共利益,事关千家万户,而成为众矢之的。谈教育的角度无疑有很多种,但我认为截断众流的做法就是直接说它是一项特殊的文化商品。

教育最直接的受益者是受教育的个人,及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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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中国不存在社会问题


水不可能倒流,历史也不可能倒着发生,但我们的考察角度,不妨把二十世纪事关社会学的一个著名变动直接晾出来。因为社会学这个学科被取消,本身就是社会急剧变化、社会变迁的一个结果。社会变迁是社会学的主题之一,但社会变迁却最终取消了社会学,这个悖论有点让中国的社会学喘不过气来。有人也许会觉得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思,这是我们这些后来者“马后炮”情绪及思考路径作怪,其实不然。“李约瑟难题”自然是个“马后炮”议题,可谁能否认它有很大的思考必要与价值呢?

 

1952年,北平协和医院社会服务部被撤销。这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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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前日本教学生如何爱国


  冉按:无条件爱国,已令不少衰人有枯木逢春之感;甚而一见“爱国”二字,就仿佛来了一粒伟哥那般亢奋。不管国家为何种制度,为何人所领导,自己如何受奴役,没有尊严,国家仿佛成了一颗万能的春药,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让他们来高潮。事实上国家只是利益共同体的一种组合——利益当然有显性与隐性,显性如人权、经济等,隐性如文化及族群身份认同等——那么每个人的利益与尊严都应该得到相当之保证,如不是这样,这样的国家就不是具有政治文明的现代国家。一个背离政治文明的非现代国家,你爱它的时候就得小心点,因为这样的爱可能爱来一把随时悬在自己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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