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读书接近真思想(7月15日)


少读书接近真思想(715日)

 

读书素来被认为是高素质人群的“标配”,很多人都会在家里,客厅书房甚至枕上厕上摆上书,或者拿来阅读,充实自己的时间与头脑;或者用来炫耀,充实自己的颜面和虚荣,甚至很多会所、理疗馆、咖啡馆、酒店以及发廊等休闲地方,都摆上了书架,书架上放满了高逼格的图书与杂志,那些书有些是真的,但有些仅仅是装个样子,似乎不如此就不足以证明自己博学好学以及附庸风雅。

智者说,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很多名人都在用推荐好书的方式跟读者交流,并且取得了巨大成功,比如樊登读书会的樊登,倡导“时间的朋友”的罗振宇、轩辕国际的姬剑晶、以及财经作家吴晓波,而且越来越多的人在努力为读者推荐TA认为“不能不读的好书”。

但春宝认为,真实情况是,并非所有图书里的内容都是由营养的,也并非所有图书都具有同等价值,图书素来就是“双刃剑”,虽然不至于毒害人的心灵,至少在给人指引的同时,也有可能给人误导。究竟会让人更为耳聪目明,还是会让人迷失方向,这取决于作者与编者的视角与出发点,以及TA们的认知水准,也取决于读者的心智与当下的判断水准。

虽然读好书是多多益善的事情,但即使作者、编者与读者之间在理解水准上可以形成匹配,读书也需要适可而止,有时,少读书反而会提高形成自己的真思想的概率。毕竟博采众家之长的结果,反而会让自己怠惰于思考,如今互联网科技之下的信息技术革命,使得无须学习与思考,问“度娘”“知乎”等等,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所有问题的海量答案,这种诱惑太多、信息爆炸的环境是不适合自主思考的。

 

精神思想与意识形态决定人的立场抉择与行为取舍,也难怪,每个朝代与政府,都会用图书、教育和道德信仰等形式去对人的思想意识统一管理,从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到雍乾年间的文字狱,再到新中国成立17年之后的文化大革命,虽然未必断言都是“愚民政策”,但我们看到的是来自意识形态与思想文化领域的“非我族类其心必诛”。

古代因为贫穷,买书与读书都成为奢侈的事情,甚至成为进入上流社会的钥匙,比如中国古代的私塾科举,以及中世纪欧洲的宗教统治,所以读书被作为特权阶级的特殊待遇,实际上充当思想统治的手段。但是当今读书变成可有可无的自主化选择,而且读书反而成为需要哄着求着才会去做的事情,这就让读书这件事变得不是那么神圣了。这确实是可悲的事。

 

当出版传播成为商业的主流,我们就会看到,其实卖书的人不读书,读书的人缺乏物质基础,写书更多地变成沽名钓誉、形象传播与赚钱的一种方式,其实图书也是需要遵循“物以稀为贵”的商品规律的。图书的发行不需要太多,而需要用饥饿营销模式,并非人手一套就是最高境界,图书更多的是用来传阅与借阅的。古人说“书非借不能读也”,就是说买来的书往往就不是很有兴趣去读。

图书不是用来卖的,也不是用来读的,当然更不是用来装逼的,而是用来记录并分享思想的;用来指导自己的行为,让自己变得越来越理性的,所发行的图书关键不是以量取胜,也不是越厚越好,更不是追求难以望其项背的高度和独特性,而更多的是吸收到血液中,落实到行动上。教育也不是作为商业与产业去做的,而更多的是武装到头脑的方式。

 

文人是最先用思想武装自己的人,虽然穷酸但却很讲气节,知荣辱,深明大义。但是一旦被人接受,并被紧密追随,就会形成巨大的生产力与影响力,也会吸引大量资本的追随,整合到各方面的优质资源。思想所形成的生产力是每个军阀、每个财阀、每个政客、每个教育机构和传播机构所需要占领的制高点。

任何时候,方法都是最后再去想的,而在那之前需要考虑方方面面的问题,比如从意义与价值出发,为制订正确的战略思路与取舍提供依据,到让自己设定的方向与目标更靠谱更理性,以及所组建的团队更合理,以及团队内部的每个个体的需求,结合每个人的切身需求,辅助TA们制订实现阶段性目标的路径和线路图,并使TA们认识到,你是帮助她们实现的或有选项甚至无可替代的必然选项,让你成为TA们成功道路上的“刚需”和“标配”。

毕竟每个人各自都有各自不同的需求。也只有从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各自的需求出发,结合现实利益以及未来所有可能获取的收益,制订阶段性的量化任务和要求,并约定激励与惩戒措施,才有可能会实现设定好的目标。

 

思想者也是有自己的困局的,比如思想和金钱一样,都是在流动中产生价值的,思想与意识的流动一旦形成习惯,就会延绵不绝。当生命中的每分每秒都在产生有价值的思想,思想这个事情本身就会产生如吸毒一般的美妙感受,让思想者沉溺于中难以自拔。

但是思想越多所产出的成果就越多,成果越多,所产出的效率越低,产出效率越低,就会越习惯于那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自嗨状态。思想造诣往往会成为成就的拦路虎,思想是一点点累积起来的,一旦达到相应的高度就下不来,下不来就不接地气,就难以通过传播产生生产力。

 

在任何时候,造诣越高的人,能找到“真传弟子”的难度就会越高,而即使能拜在高人门下,能得到真传,得到心法并灵活运用的人都是少数,甚至是凤毛麟角,因为重要的不是思想本身,而是思想的传播与传承,既然那些事情做为“高人”的你都做不到,为何要求拜在你门下的弟子能做到?

所谓的“高人”所收的弟子并不是辅助TA的专业工作,或者帮助其做市场的经纪人,而是能得到其思想的方法,能得到其思想暂时没有达到的高度的人。但这样的人实属凤毛麟角。毕竟能深入思考的人不多,可以有效传播的人就更少。所以找到最容易的突破口与切入点,自己只作为一个引子,引导别人去感悟,去积累,去形成思考的习惯,而且不要以为思考就耽误了行动。

这个切入点与突破口,需要几个点去涵盖最广阔的人群,更需要抓住一个人群作为主攻方向,同时需要多去寻找现有的团队与渠道,只诉求一个点。重要的不是图书价值几何,有了人群自然会形成影响力。

比如,当我们把具体的关键词设定年轻女性、消费投资、未来价值,就需要找到直接终端。就是说,先把消费投资与客厅创业场景讲清楚。让每个人都有能力有实力去操作,而且集结相应的机构,共同去扶持。

 

思想者也需要自我把控,不需要说的就不说,把需要说的用通俗的语言说出来,不解释,尽量少一些理论,多一些模式,激励走出自己的困境。

思想的价值在于输出与传承。专业需要深入,传播需要浅出,就是说思想伟大的人,所传播的都不是思想,而是思想产生的生产力,是挖掘智力背后的资本。所以好的传播策略,并不是单纯找到上山的捷径,让人更快捷地上山,也包括从山上再下来,落地执行,不管是在上山还是下山的过程中都感觉不到迷茫与痛苦。

 

贾春宝

2020715日星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