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名流迷上中医


  中国驻法国大使孔泉和夫人王莺莺曾在大使官邸举办中医养生与美食讲座活动。当天,20多位法国妇女界名流出现在活动现场,其中包括法国总理菲永的夫人维埃诺女士、巴黎公证人协会前主席克雷诺?雅博女士,以及爱尔兰、卢森堡、新加坡等国驻法大使夫人等。就如同大使夫人王莺莺所称,当天在座的各位都是美丽加实力的代表。

  对于当天在场的女性名流们来说,她们希望通过中医养生讲座,对中医养生之道有所了解,以便在繁忙的工作中找到一些简单易行、行之有效的健康美容小窍门。

  来自巴黎第13大学达芬奇医学院的中医教学主任朱勉生教授,归纳出“中医养颜六式”。朱教授一边讲解,一边做现场示范,这些平日里叱咤职场的妇女精英们则兴致勃勃地边听边学,从那股认真劲儿上可以看出,她们正在用心感受中医养生的奇妙和深邃。

  银针打开白宫大门

  而在美国,华盛顿的众多名流将华人针灸医生田小明称为“神医”。他的中医治疗中心每年向患者提供上万次治疗,其中绝大多数是美国人。

  上世纪90年代,田小明和妻子陈尚青创建华盛顿中医针灸治疗中心,当时并没有多少顾客找上门。田小明决定免费提供针灸治疗,希望借以展示中医针灸的疗效。某一天,时任白宫妇女儿童保健委员会顾问的派吉?皮格女士出现在田小明面前,皮格女士受坐骨神经痛折磨数年,手术和药物治疗都未能见效。然而,当田小明为她用针灸治疗10次后,她的病痛大为减轻。不多久,皮格彻底病愈,她的丈夫、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肿瘤研究所副所长菲利浦?皮格比太太更激动。自此,皮格先生开始在一些重要场合现身说法,推介中医针灸的神奇疗效。

  田小明的技艺被口口相传,越来越多的患者慕名前来,美国名医乔纳斯的母亲的风湿和骨性关节炎以及国会参议员丹尼斯?迪康西尼的颈部神经炎都在田小明这里得到了治愈。2000年12月,田小明被克林顿总统任命为白宫补充和替代医学政策委员会委员。

  如今,田小明用中医针灸疗法治愈的美国政界要人超过20人。另一方面,现任美国总统奥巴马对中医同样给予关注,在他的美国国家医学顾问委员中,田小明再次被任命为国家补充和替代医学顾问委员会委员。

  卢拉有位“中医御医”

  在南美洲的巴西中医之道也同样征服了不少名流。

  2003年1月,巴西总统卢拉就职时举手向民众示意,显得非常吃力。当地中医顾杭泸看到这一镜头非常在意,断定总统有肩周炎,并对朋友表示:我能治好此病。机缘就是那么凑巧,几天后,顾杭沪的病人中有一位与卢拉同属劳工党的议员将他推荐给了卢拉。此后很短时间内,卢拉领教了这位“神奇的中国医生”的医术,最后竟然完全康复了。从此,卢拉成为顾杭泸的常客,经常请他做保健治疗。卢拉与顾杭泸还成了朋友,就连卢拉率团出国访问也没忘带上顾杭泸这位“中医御医”。

  另外,非洲的很多国家早就与中医结下缘分。1987年3月,喀麦隆总统比亚在北京进行国事访问期间,突然感到不适,专家们对他进行了迅速认真的检查,然后服药、打针,然而他的病却依然没有减轻,西医专家有点束手无策了。

  后来,北京中医学院教授董建华运用传统的望、闻、问、切诊断发现黑色人种的体征与黄种人差异颇大。肤色不同、气味不同、脉象也不尽同。根据这些原理,他开出了几副特殊的中成药。药到病除的比亚十分高兴,仅过了三个月,董建华教授就收到了喀麦隆总统的正式访问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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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迅《〈呐喊〉自序》一文被选入中学语文课本,使得其中对中医的论断——“中医不过是一种有意的或无意的骗子”——在中国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并经常被人提起。这使得一些中医支持者非常尴尬。有人说,这是因为鲁迅的父亲在患水肿后被“庸医”——其实是当时绍兴著名的中医——用经霜三年的甘蔗、原配蟋蟀一对、败鼓皮丸之类稀奇古怪的中药治死(《朝花夕拾·父亲的病》),痛恨中医而产生的“偏激”看法。其实鲁迅在《〈呐喊〉自序》中说得明明白白,他对中医的这个著名论断,是在新学堂接触到现代医学,与中医进行比较之后,理性思考的结果: “在这学堂里,我才知道世上还有所谓格致,算学,地理,历史,绘图和体操。生理学并不教,但我们却看到些木版的《全体新论》和《化学卫生论》之类了。我还记得先前的医生的议论和方药,和现在所知道的比较起来,便渐渐的悟得中医不过是一种有意的或无意的骗子,同时又很起了对于被骗的病人和他的家族的同情;而且从译出的历史上,又知道了日本维新是大半发端于西方医学的事实。” 因为这一理性思考,所以鲁迅到日本留学时,先是去学习现代医学,“我的梦很美满,预备卒业回来,救治象我父亲似的被误的病人的疾苦,战争时候便去当军医,一面又促进了国人对于维新的信仰。” 鲁迅文章中处处可见对中医的批评、否定。1925年孙中山患肝癌晚期,协和医院宣告束手无策时,他仍然不愿服中药。鲁迅对此十分感动,写道:“那时新闻上有一条琐载,不下于他一生革命事业地感动过我,据说当西医已经束手的时候,有人主张服中国药了;但中山先生不赞成,以为中国的药品固然也有有效的,诊断的知识却缺如。不能诊断,如何用药?毋须服。人当濒危之际,大抵是什么也肯尝试的,而他对于自已的生命,也仍有这样分明的理智和坚定的意志。”(《集外集拾遗·中山先生逝世后一周年》)鲁迅后来也说:“中医,虽然有人说是玄妙无穷,内科尤为独步,我可总是不相信。”自称“只相信西医”。(《华盖集续编·马上日记》) 有人认为鲁迅后来改变了对中医的看法。有一篇文章如此说:“随着阅历的增长、思想的趋向成熟,鲁迅对中医的见解,渐渐发生了质的变化。他曾作《经验》一文,其中对《本草纲目》给予了高度评价,认为这部书‘含有丰富的宝藏’。他在另一篇文章中,对秦始皇在‘焚书坑儒’中没有烧掉农书和医书加以肯定。在杂文《我的种痘》中,他称赞了我国中医学上的一个重大成就——古代的种痘法。一九三0年,鲁迅还翻译了日本的《药用植物》一书。这部书吸收了当时生药研究的最新成果,对丰富、促进中医学的发展起了积极的作用。”(黄征辉《鲁迅·中医及其他》)鲁迅的儿子周海婴也在回忆录《鲁迅与我七十年》一书中批驳“曾有人著文,说鲁迅反对中药,更不信中医。实际似乎并不如此”,证据是:“母亲当时因过度劳累,白带颇多,西医让用冲洗方法,没有见效。她遂买‘乌鸡白凤丸’服了,见效很快”。“后来父母亲还介绍给萧红服用,因她也是体弱劳累,生活不安定,以致患了妇女的月经不调症,结果也治愈了”。 实际上,鲁迅称赞《本草纲目》含有古人宝贵的经验,不等于是在称赞中医。我们也不否认《本草纲目》中含有古人宝贵的经验,当然,里面也含有许多臆测、妄想。使用某种中成药,也不等于是在肯定中医,因为在当时即使是最激烈的反对中医的人士,也持“废医存药”的观点,承认某些中药是经验的结晶,有其治疗价值。 鲁迅在《集外集拾遗补编·我的种痘》一文中介绍过他小时候中国人给小孩的三种种痘法:一种是让“痘神”来种(即听天由命),一种是采用古代种痘术,还有一种是种西洋传入的牛痘。文中对古代种痘术没有任何评价,更没有“称赞”。他本人则种的是牛痘。古代种痘术也是一种摸索出来的经验,其他国家也有过,即使称赞古代种痘术,也不等于是在赞扬中医。至于鲁迅翻译日本《药用植物》一书,更与其对中医的态度毫无关系。 (《同舟共进》2007年第4期)

  中医药的效果是毋庸置疑的,绝对不是任何个人所能反对的,这是无法争辩的事实,可能有一些名人,对中医产生一些误解,那也是情有可原,中医的真面目在老百姓的眼里也是朦胧的,因为她本身就需要大量的传统文化作为基础,而现在这个社会,一切都是以西方科为依据,所有的科学都要转变为数字都要准备为统计数学才称之为科学。而实际上并不是所有的科学都可以转变为数学的,有些并不是可以量化的,同时也是高级科学,中医绝对是一门高级科学。

  20世纪80年代,德国慕尼黑大学波克特教授就已指出:“中医药在中国,至今没有受到文化上的虔诚对待,没有为确定其科学传统地位而进行认识论的研究和合理的科学探讨,没有从对全人类的福利出发给予人道主义的关注。所受到的是教条的轻视和文化的摧残。这样做的不是外人,而是中国的医务人员。他们不承认在中国本土上的宝藏,为了追求时髦,用西方的术语胡乱消灭和模糊中医的信息。”

  他同时告诫国人:“中国的学者应该觉醒,要认识到不应不加批判地接受和使用西方殖民主义传教士塞给他们的方法学”,他还指出:“传统中医学是超越西方医学范围的、内容丰富而最有条理、最有成效的一套医学科学,但迄今只有很少一部分治疗潜力被挖掘”。

  摘自:?刘志杰《汉传中医释名》之二——汉传中医与魏晋隋唐中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