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教会了无产阶级暴力革命的?
——赴欧洲纪念马克思诞辰二百周年红色游记之二


法国巴黎拉雪兹神父公墓的大门

法国巴黎拉雪兹神父公墓内的巴黎公社墙
2018年5月5日,是无产阶级的革命导师马克思诞辰200周年纪念日。之前就从各种途径听到新闻:中国政府将为此在这个伟大的日子,特向马克思的故乡德国特里尔市捐赠一尊中国雕刻艺术家精心制作的马克思的铜像。而我从网上看到北京星火旅行社也为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专门组织了赴欧九日游的消息后,立即报名参加了。对我而言,不仅仅是人生第一次跨出国门的激动,更是对跨国红色旅游,赴欧纪念马克思诞辰,追寻共产主义起源的学习活动的迫切向往。5月9日回国迄今数月,异域之行、纪念伟人、参观红色遗迹等等产生的内心激动渐渐降温,特别是中途还经历了食道肿瘤手术的巨大苦痛的折磨……等这一切尘埃渐定之后,回头再来思索,感觉欧洲之行让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对“巴黎公社”的近距离了解,让我感触颇深。
马克思指出:“公社的原则是永存的”。
马克思进一步透彻的阐述说:“公社的真正秘密就在于:它实质上是工人阶级的政府,是生产者阶级同占有者阶级斗争的结果,是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政治形式。”
历时两个月的巴黎公社出现在历史舞台上,并不是什么有计划行动的产物,也决非得力于什么个人或具有明确纲领的组织的领导。然而,最重要的是,1/3的当选者均是体力劳动者,且其中大部分是马克思领导的第一国际法国支部的成员,还有一些是医生和记者。
恩格斯则在“导言”中指出:“从3月18日起,先前被抵抗外敌侵犯的斗争所遮蔽了的巴黎运动的阶级性质,便突出而鲜明地表现出来了。因为参加公社的差不多都是工人或公认的工人代表,所以它所通过的决议也就完全是无产阶级性质的。”
巴黎公社革命的起因,是从1870年7月19日,法国对普鲁士宣战,普法战争爆发开始。而开战后法军连战皆北。9月2日,法国皇帝拿破仑三世带领近十万名法军在色当投降,法兰西第二帝国灭亡。9月4日,巴黎建立“国防政府”,即法兰西第三共和国,但普军仍长驱直入,直抵巴黎城下。“国防政府在民族义务和阶级利益之间的这一冲突中,没有片刻的犹豫便把自己变成了卖国政府。”“到1871年1月28日,骗子们终于丢开了假面具。国防政府投降了,它视极度的自甘屈辱为真正的英雄行为,变成了由俾斯麦的俘虏组成的法国政府——这样一个屈辱的角色,甚至连路易•波拿巴在色当时都未敢承当。”
然而,武装的工人是梯也尔为首的国防政府投降的最大障碍,梯也尔居然试图解除国民自卫军的武装。
1871年3月18日凌晨,国防政府军队企图偷袭巴黎市内的蒙马特尔高地和梭蒙高地,夺取国民自卫军大炮。士气低落的士兵们不但没有执行命令,反而与国民自卫军和当地市民亲如兄弟,强令向市民开枪的指挥官自己被击毙。
自卫军奋起反击,当晚就占领了城内的各战略要地,梯也尔狼狈逃出巴黎,国防政府迁往凡尔赛。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成了巴黎唯一的权力机构。
3月26日,巴黎举行了选举,3月28日,正式宣告巴黎公社成立。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将权力完全移交给选举产生的由92人组成公社委员会。
巴黎公社主要有这么几个特点:1、以武装的人民取代常备军。2、所有“官员”随时可以罢免。3、实行议行合一(“公社是一个实干的而不是议会式的机构,它既是行政机关,同时也是立法机关。”)。4、取消特权和高薪。5、掌握文化领导权。6、普及教育。7、司法也要对人民负责。
美国历史学家约翰•梅里曼在《大屠杀:巴黎公社生与死》如是说:“点燃巴黎公社革命之火的不是暴力和仇恨,而是在普法战争中积聚起来的、反抗外敌入侵的市民自救和反抗腐败帝制的城邦自治,以及多元共和思想的合流。从巴黎的舞厅到城市边缘的仓库,让巴黎人享有政治权利并成为自由的灯塔,这样的思想一度深入人心。”
巴黎公社革命的暴力仅仅是在反动军队的步步围攻下被迫反抗。然而“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刻,巴黎公社整体上保持了对法律的依附(如,没有没收法兰西银行的资金,而是申请了银行贷款,尽管强制没收易如反掌)”(约翰•梅里曼:《大屠杀:巴黎公社生与死》)
巴黎公杜也曾想对敌人以暴抗暴,颁布过一个有争议的“人质法令”,规定:“凡被指控与凡尔赛政府有勾结者,立即提起公诉,加以关押”。“法庭判决应予监禁的被告,即为巴黎人民手中的人质“。“今后凡杀害一名战俘或一名巴黎公社合法政府的佣护者,即从在押的人质中,通过抽签,立即处决三名”。 不久一些并没有朋显罪行的主教、教士和旧官吏、旧军官被扣作人质,但因公社委员内部意见不一,这一法令并未付诸执行。
后来有史家在总结巴黎公社失败的原因时有一条定为,对敌人过于仁慈。
而在1871年5月下旬巴黎公社失败后,梯也尔为首的法国“国防政府”是如何对待以法国工人为主的公社社员的呢?看历史学家的描述:
“5月24日,已完全焚毁的巴黎市政厅被攻下,巴黎公社的主要成员德勒克吕兹牺牲,瓦尔兰被捕。5月27日,5000政府军围攻退守在巴黎东北的拉雪兹神甫公墓的最后200名公社战士,最后这些战士在墓地的一堵墙边全部牺牲。5月28日,公社失败。国防政府随后对公社社员进行了镇压。未经审判的处决延续了一个多月,据估计约有2万人未经审讯就被枪杀,加上在战斗中的死者,公社方面死亡者约为3万多人,被逮捕、监禁者约为5万人,流放、驱逐到法属太平洋岛屿的约7000人。”
据当时人记述,在巴黎市中心,“被押到罗博兵营的俘虎一进营房,刽子手便紧闭大门,乱枪射击。殉难者连行刑人都没有看见就倒在血泊中。
沙台列剧场的法庭昼夜不停地开庭,政府军一周内判处了两三千人死刑。被捕者日夜受审,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儒都成为屠杀对象。巴黎公杜的著名领导人瓦尔兰死得很惨烈,他在被捉住后被捆绑起来,连踢带拖地游街,受尽折磨,头和脸满是刀痕,眼珠也被打了出来,直至被处死。
法国著名作家左拉在当时把巴黎称作“惨绝人寰的堆尸场”。
看到这里我们有谁还会质疑马克思责备巴黎公社当初对反动卖国的法国资产阶级国防政府太仁慈?
有什么理由怀疑:无产阶级“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的论点?
暴力革命,是封建的、资产阶级的反动统治阶级对劳动者阶级、无产阶级即便是温和抗议,也要举起屠刀进行的血腥镇压教给无产阶级的。无产阶级为了求翻身,得解放不得不学会以暴制暴!
中国共产党建党一开始就坚持“国共合作”的总方针,甚至在中国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逝世后,中共仍对代表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国民党蒋介石的反革命图谋处处妥协,结果换来的是4.12反革命大屠杀。中国共产党被迫于1927年8月1日,联合国民党左派,打响了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派的第一枪,建立武装割据的根据地。从此摆脱了没有暴力革命的军队而任人宰割的历史。1949年4月21日毛泽东、朱德发布向全国进军的命令,命令人民解放军奋勇前进,坚决、彻底、干净、全部地歼灭敌人,其中体现出的暴力革命原则,难道不是国民党蒋介石用屠刀教会的吗?
赵东民从2008年8月10发起陕西毛泽东思想学习小组开始,就一直践行《陕西毛泽东思想学习小组指导原则》,“以达成共识的毛泽东思想原则做指导,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规定范围内,积极参加和引导工农群众的依法维权组织。”“抵制和反对容易引发社会混乱,给国内外敌对势力颠覆国家政权的企图创造客观条件的堵门、堵路、冲击党政机关甚至打砸抢等错误的维权形式;而要坚持《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和党的十七大精神进行有理有据有节有效的维权斗争。”然而一直受到陕西官方和工会的联合诽谤和打压,直到一年后被抓捕并且迫害的家破人亡。赵东民被陕西官方和工会联合围剿的同时,2009年7月24日吉林通钢爆发了职工暴力维权事件,愤怒的维权职工群起打死了兼并方的总经理,无形中,这就像对陕西官方和工会官方“暴力”围剿赵东民依据《宪法》和《工会法》,倡导温和的,有理有利有节维权方式的回应。
2018年5月,深圳市佳士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员工曾联名向坪山区人力资源局和总工会投诉公司存在非法调休、休息时间强制徒步、实行违法罚款制度、未足额缴纳住房公积金等违法行为。


区总工会回复工人可以自己组织工会、发展会员。在该指示下,工人自己调查工友入会意愿并筹建工会,却被区总工会指责为“违法行为”。厂方恐吓参与工人,采取非法调岗、开除和抹黑其为“破坏分子”等手段报复。警察则使用暴力扣押和殴打工友。
事发后,坪山区总工会与佳士科技负责人接洽,支持厂方筹备建会;资方抹黑工人筹备小组积极分子为“违法分子”。
工潮迭起的现代的深圳“特区”,这个当年复辟资本主义的桥头堡,现在看来正成为现代工人阶级反抗资本主义复辟的前沿阵地了。
正在深圳当地官方和资方联合暴力镇压要求依法建立工会的职工的同时,北京发生了一起爆炸事件。根据官媒消息,7月26日下午1点多,美国驻华大使馆发生爆燃事件。根据官方通报,一26岁内蒙古男子姜某点燃爆竹装置后发生爆燃,该男子手部受伤,无其他人员伤亡。有网传这名青年是个上访维权者。无形中,这又对深圳官方镇压要求依法组建工会的职工的暴力行为的一个回应。
无产阶级的暴力革命和当代工农像通钢工人和江西丰城事件中的农民采取的暴力维权,都是反动的资产阶级、当代党内的新资产阶级用暴力手段教给工农群众的,而且是用极其残暴的方式逼迫着革命的无产阶级、逼迫着依法维权的工农群众不得不学会使用暴力。无论是陕西暴力镇压赵东民的封疆大吏,还是深圳暴力镇压要求依法建立工会的职工的叛党变节官员,他们逼迫着维权工农阶级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规定联合起来,走向对新资产阶级的暴力维权并逐步形成星火燎原之势。这是党内新资产阶级倒行逆施的必然结果,这是无数历史的经验给我们的警示,这是不以人为意志为转移的社会矛盾也即阶级矛盾发展的必然趋势!
陕西毛泽东思想学习小组临时负责人
赵东民
2018年7月27日星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