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节前自驾从上海回苏北老家，四百公里一路畅通，竟全然没有以前那种令人窒息的拥堵。茅于轼先生在《中国人的焦虑从哪里来》里说中国高速节假日免费是个错误决策，因为这个决策导致了高速的拥堵，从而使富人丧失了便利，同时穷人也没得好处。但眼前的现在似乎可以证明他判断错了--道路拥堵状况在绝大部分人（因为另一小部分人在享受特权而不参与这个赌徒游戏）的博弈中逐渐实现了效用最优，其前提正是这绝大部分人有是否在免费期出行的自由选择性，所以这个免费制度并不是个坏的设计。好比常有生活在国外的友人跟我说“西方有民主，但是我们老百姓用不到它”，其言下之意是，这民主也不是个好东西！但我的看法是，之于民主，你用或不用都是基于你自己最优的抉择，但如果没有民主这个好东西，你就无法实现最优，你能追求到的最优不过是妥协罢了！赋予人的选择权很重要，民主也正是选择权的制度性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