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太阳能光热产业启示录(二)


 20年前,太阳能光热还称不上一个产业,充其量只有几家太阳能研究所和几十家小规模的太阳能手工作坊。 20年后,却成为了世界上产量最大、普及最广的太阳能热利用国家。 这一切,不得不归功于太阳能诸君当初的创业精神。 
这种创业精神是什么呢?我们可以将其归纳为以下四点:
充满希望的信仰精神。中国第一批太阳能企业诞生的环境可以用“一穷二白”来形容。一无市场,人们都不知太阳能为何物,只能是边宣传边开拓;二无政策,政府没有相关政策支持,生死存亡只能由自己决定。有的只是创业者对太阳能热利用的远见和创业激情,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他们心中却充满了阳光。因为他们知道化石能源会越来越少,必定需要新能源来补充;因为在他们心中太阳能是节能产品,可以改善人们的生活条件;因为他们知道太阳活多久人类对太阳能的利用就能有多久。
有几位过亿元太阳能企业的老总,都有过创业初期既是车间工人,又是业务员、安装工,最后才是老板的多重身份的经历。有的都是近40岁的人了,亲自带队参加展会时,为了驱散冬天的寒冷,居然带着一大帮刚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大学生奔跑在大街,虽然与这些大学生年龄差了近20岁,但心中的激情却相差无几。
一位工程师出身的老板,在创业最困难,几尽走投无路的时候,国外一家公司要高薪聘请他去当厂长,并且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房子和车子,他却问人家去了后能不能继续搞太阳能,得到对方“不可以”的答复后,又开始了自己艰难的太阳能事业。另一位老板,在一天只有两台热水器生产能力的时候,就写下了“太阳能产业,是一个可以让我们为之奋斗终身的产业,是一个可以惠及子孙后代的产业,投身这个产业,我们感到无比自豪”这样的肺腑之言,做为自己的座佑铭。从他的笔记本扉页,到办公室里的挂画,再到家里的床头贴都是这句话。用他的话讲,自己从事过多种行业的经营,都在做到一定程度后放弃了,惟有太阳能这个事业,才是自己要做一辈子的。这句座佑铭其实就是自己的宣言书,在这个事业上只能前进,没有后路可走。虽然在创业的过程中曲曲折折,起起伏伏,但正是有了对太阳能坚定的信念和执着的精神,如今他们已经成为了太阳能行业的标兵,并引领着中国太阳能产业从小到大,从弱到强。
另一种精神则是营销人员勇于啃硬骨头的精神。渠道在哪里?销售模式是什么样的?如何招商?这一切十几年在太阳能行业都是一片空白,毫无经验可循。十年后,各种销售模式成型,各种畅通的销售渠道又保证了太阳能热水器的全面推广。这些都凝聚了奋斗在一线营销人员的智慧和血汗。作为奋斗在太阳能产业的一线人员,他们为普及太阳能知识,宣传、推广太阳能热水器,也有过行程两万五千里的经历,他们每到一个地方,总是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向人们讲解太阳能知识,介绍太阳能热水器的功能。有的在村子里被散养的大狗前追后堵,有的爬山越岭深入偏远山区,诸多故事举不胜举。
面对今天繁荣的太阳能市场,也许不会有人知道,曾经有人为了开拓这片市场,在出差途中献出了年轻的生命。直到今日他的老板每年在清明节那天都会到他的坟前扫墓,十几年间,年年如此。
太阳能的推广也离不开第一批敢于吃螃蟹的经销商,对他们来说太阳能同样是一个新生事物,在没有市场的情况下,很多夫妻骑着自行车风里来雨里去,早上顶着星星出门,晚上照着月亮回家走村串户去宣传去推广,正是有了他们持之以恒的坚守,太阳能热水器才走进了千家万户。
这种精神力量还来自于那么默默无闻的专家、教授,他们当中有的已经是满头白发,但常常会在太阳能企业的课堂上看到他们的激情演说,有的不善言谈,但每每讲起太阳能却又是滔滔不绝,有的身体不好,却天天为太阳能奔走在路上。也正是他们的激情,让太阳能创业者们更加坚定了必能成功的信念。
很多人说太阳能光热产业是个草根行业,有人对这样的评价愤愤不平,认为是在玷污这个行业。其实,我们大可不必如此愤恨,“草根”恰恰体现出的是太阳能诸君的奋斗精神、开拓精神以及顽强的生生不息精神。很多从太阳能行业走出去的营销人员进入其他行业,这种草根式的产业创业精神,可能只有其一而无其二。也正是这种创业精神,为中国太阳能光热产业的发展打下了坚实基础。
 
三、中国能源民主化探路者
“人人开发能源、人人控制能源、人人享有能源、人人获益能源,人人成为能源的主人……数以万计的人们将在自己家里、办公室里、工厂里生产出自己的绿色能源,并在能源互联网上与大家分享,这就好像现在我们在网上发布、分享信息一样。”美国趋势学家里夫金在《第三次工业革命》一书中如此定义能源民主化。
中国能源民主化路在何方
由于煤、石油等传统的不可再生能源属国家所有,实现民主化基本无望,惟有在新能源领域才可以对这一话题展开讨论。
在欧美国家,一些新能源开始了民主化进程,比如有的居民家在屋顶上安装太阳能发电设备,发出来的电先供自家使用,多余的则可以并入电网中进行买卖。
目前中国正在大力发展新能源产业,把新能源产业作为调整经济结构的引擎,那么太阳能光伏、太阳能光热、风能、核能、生物能等新能源,谁会是最先实现民主化的能源呢?
2012年12月16日国家可再生能源中心主任王仲颖2012年中国太阳能热利用行业年会暨太阳能光热产业发展二十年纪念会表示中国太阳能热利用最能体现能源民主化这一个理念。他说,回想一下太阳能热水器,太阳能热利用行业,为什么可以很成功,因为它最贴近老百姓的日常需求,最能体现能源民主化的概念、理念。
中国太阳能光热作为民主化能源有什么特点?太阳界智库从以下三个方面进行解读。
应用自主化:“人人开发能源,人人控制能源,人人享有能源” 是能源民主化的特点之一,目前在中国只有太阳能光热产业中的太阳能热水器产品真正达到了这一要求,根本原因就在其使用的便捷性,价格的便宜性,基本实现了自主安装,自主使用,随着技术的不断进步,原来高层住户无法使用太阳能热水器的状况得到改变,除受天气影响外,在使用过程中已经基本不再受其他因素影响。
普及大众化:太阳能热水器产品是当前新能源领域普及率最广的产业,从偏远农村到繁华城市,从西部边陲到东部沿海,从冰雪北国到炽热南疆,到处可见太阳能热水器的身影。东部地区农村的普及率达到了70%以上。应用范围正在逐步扩大,从家庭应用走向学校、宾馆、饭店、洗浴中心等领域,从提供热水走向采暖、制冷,从生活应用走向纺织、烟草、食品等工业领域。
    2009年,温家宝总理在哥本哈根气候大会上就宣布,中国太阳能光热集热面积世界第一。国家能源中心针对太阳能热水器一笔大账农村人口8亿,至少2亿个家庭,一家两平方米的太阳能热水器集热板,600多个城市(全国),每个城市100万平方米,加起来,全国10亿平方米的集热面积绰绰有余
推广市场化:为什么太阳能光热产业能够率先实现民主化。在与太阳能光伏、核能、风能等新能源进行对比之后可以发现,他们的不同之处在于太阳能光热产品的推广90%得益于产业的市场化,而其他新能源产业的发展,主要来自于政府的推动。
从1978年第一台太阳能热水器研制成功,到现在我国太阳能热水器实现产业化,年产量和保有量均居世界第一,中国太阳能光热产业已经走过了20多年。在这十年里,光热产业坚持以市场为导向,积极开展科技创新,不断完善市场结构,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行业体系,同时国内光热市场也成为了世界上最大的太阳能热水器产销市场。
在光热产业刚刚起步的时候,太阳能热水器在市场几近“真空”状态,一是市场上太阳能热水器产品极少,二是人们对于太阳能热水器的认识几乎是空白的。为了开拓市场,普及有关太阳能知识,一些企业的老总身先士卒,亲自带着产品和技术人员深入大街小巷去推销产品,普及太阳能知识,不论烈日寒冬,风雨无阻。当有消费者真的想要安装太阳能热水器的时候,有些老总又摇身变成安装工,跑上房顶亲自动手安装。正由于这一批创业者不惧艰辛、披荆斩棘的精神和实际行动,才使有关利用太阳能的概念深入人心,为太阳能热水器开辟了广阔的市场,并为整个光热产业构筑了坚实的消费者基础。
而像光伏这样的新能源产业,完全靠政府政策扶持起来的,从整个产业的起步到超高速、大规模的发展,再到光伏巨头濒临破产,其过程给中国所有企业敲响了一记警钟:政府不同于自由市场,当一个行业呈现出发展势头时,为了自身政绩的需要等诸多因素,有些地方政府会站在市场之外鼓吹,用盲目性的政策引导企业跟进,这样在失去了市场导向作用,违反了市场正常发展规律的情况下,产业往往会遭受致命的打击。
太阳能光热与太阳能光伏等新能源发展的最大区别就在于,前者是自下而上推动,后者是自上而下的推进;前者的发展接地气,根基牢固,后者的发展偏政策,根基不稳。这是太阳能光热产业率先民主化的重要因素。
 
三股力量托的阳光产业
二十年时间,中国太阳能热水器产业从一家企业发展到目前的上千家;从企业一年销售几百台到目前一条生产线日产千台;从简单的闷晒式到既吸热又保温的数字化;从密布城市居民小区到乡村农户到处可见;从烈日当头的南沙群岛到冰天雪地的南极;从国内的普及到遍布世界近百个国家。
二十年间,从零平方米到4亿万平方米,这就是中国太阳能产业神奇的发展速度。
中国并非是太阳能热利用最早的国家,却成为了世界上产量最大、普及最广的国家。究竟是什么“魔力”让太阳能热利用在中国发展的如此迅速。太阳界智库认为是三股力量托起了中国太阳能,成就了中国太阳能热利用大国的地位。
    精神的力量开创了太阳能中国第一批太阳能企业诞生的环境可以用“一穷二白”来形容。一无市场,人们都不知太阳能为何物,只能是边宣传边开拓;二无政策,政府没有相关政策支持,生死存亡只能由自己决定。有的只是创业者对太阳能热利用的远见和创业激情,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他们心中却充满了阳光。因为他们已经预见到作为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太阳能必定有一天要成为石油、煤的替代能源。
有几位过亿元太阳能企业的老总,都有过创业初期既是车间工人,又是业务员、安装工,最后才是老板的多重身份的经历。有的都是近40岁的人了,亲自带队参加展会时,为了驱散冬天的寒冷,居然带着一大帮刚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大学生奔跑在大街,虽然与这些大学生年龄差了近20岁,但心中的激情却相差无几。
一位工程师出身的老板,在创业最困难,几尽走投无路的时候,国外一家公司要高薪聘请他去当厂长,并且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房子和车子,他却问人家去了后能不能继续搞太阳能,得到对方“不可以”的答复后,又开始了自己艰难的太阳能事业。另一位老板,在一天只有两台热水器生产能力的时候,就写下了“太阳能产业,是一个可以让我们为之奋斗终身的产业,是一个可以惠及子孙后代的产业,投身这个产业,我们感到无比自豪”这样的肺腑之言,做为自己的座佑铭。从他的笔记本扉页,到办公室里的挂画,再到家里的床头贴都是这句话。用他的话讲,自己从事过多种行业的经营,都在做到一定程度后放弃了,惟有太阳能这个事业,才是自己要做一辈子的。这句座佑铭其实就是自己的宣言书,在这个事业上只能前进,没有后路可走。虽然在创业的过程中曲曲折折,起起伏伏,但正是有了对太阳能坚定的信念和执着的精神,如今他们已经成为了太阳能行业的标兵,并引领着中国太阳能产业从小到大,从弱到强。
另一种精神则是业务员的勇于啃硬骨头的精神。作为奋斗在太阳能产业的一线人员,他们为普及太阳能知识,宣传、推广太阳能热水器,也有过行程两万五千里的经历,他们每到一个地方,总是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向人们讲解太阳能知识,介绍太阳能热水器的功能。
渠道在哪里?销售模式是什么样的?如何招商?这一切十几年在太阳能行业都是一片空白,毫无经验可循。十年后,各种销售模式成型,各种畅通的销售渠道又保证了太阳能热水器的全面推广。这些都凝聚了奋斗在一线业务人员的智慧和血汗。面对今天繁荣的太阳能市场,不会有人知道,曾经有人为了开拓这片市场,在出差途中献出了年轻的生命。直到今日他的老板每年在清明节那天都会到他的坟前扫墓,十几年间,年年如此。
太阳能的推广也离不开第一批敢于吃螃蟹的经销商,对他们来说太阳能同样是一个新生事物,在没有市场的情况下,他们同业务人员一起宣传太阳能,正是有了他们持之以恒的坚守,太阳能热水器才走进了千家万户。
这种精神力量还来自于那么默默无闻的专家、教授,他们当中有的已经是满头白发,但常常会在太阳能企业的课堂上看到他们的激情演说,有的不善言谈,但每每讲起太阳能却又是滔滔不绝,有的身体不好,却天天为太阳能奔走在路上。也正是他们的激情,让太阳能创业者们更加坚定了必能成功的信念。
  消费者的力量成就了太阳能到目前,中国太阳能热水器面积总保4亿平方米,覆盖近2亿家庭。中国已经成为世界最大的太阳能生产国和使用国,仅一家大型太阳能企业每年太阳能推广量就相当于欧盟的总和,比北美的两倍还多。
这是中国太阳能产业一个伟大的成绩,但这不能不说是得益于中国拥有巨大的消费人口,得益于消费者对太阳能热水器的认可。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人们的生活水平也在不断提高,能够天天在家中洗上热水澡,成为了人们的日常生活需求。为了满足人们的这种需求,太阳能热水器、燃气热水器、电热水器相继而生,但后两者在使用过程中存在危险、费用高的弊端显现后,太阳能热水器既安全、又节能、方便的优势便得到了消费者的认可和青睐。
同时也不得不说这也得益于中国消费者接受了太阳能的市场化。在西方,太阳能的推广主要以政府为主,虽然政府对使用太阳能的消费者有补贴措施,但也无法得到全面推广。这表明只是政府一厢情愿的事情,并没有得到消费者的热情支持。相反,在中国完全以企业为主的商业化运作的情况下却得到普及。这与太阳能企业的大力宣传分不开的,但假如没有消费者的认可,就不会有今天几千家太阳能企业的存在的基础,中国也不会在短短的时间内成为世界太阳能热利用大国。也完全可以说没有消费者的支持就没有中国太阳能辉煌的今天。
中国人的从众心理,也是推动太阳能得以快速普及的一个重要因素。最初拥有一台太阳能热水器是一种身份的像征,拥有太阳能热水器便被认为是有地位,有品位的家庭,使别人羡慕不已。正是中国人普遍拥有的“别人有的,我也一定要有,否则会落后于人”的从众心理和不甘落后的精神,于是,很多人便把安装一台太阳能热水器列入到大件家用品的目标计划,以便实现身份的提升。随着经济的发展,家庭收入的普遍提高,为实现他们的梦想提供了经济基础。太阳能热购之风也迅速从城市迅速蔓延到农村。
国家行政学院经济学部教授张孝德则从中国具有利用新能源的低成本的优势进行了分析他认为西方发达国家已经完成工业化和城市化,他们已经形成一套成熟的使用传统能源的体系。要在一个已经成熟的传统能源体系中,导入新能源,在经济学上就涉及到一个替代成本问题。当代中国正处在工业化初期,尚未形成对传统能源使用问题体系。在许多领域不存在替代成本,可以低成本直接使用新能源。比如,目前中国的城市化率只有52%多,要在未来的城镇化中利用新能源,可以直接使用,不存在改造旧的导入新的这样的问题。
    技术的力量支撑了太阳能在中国太阳能热水器的发展过程中,技术的不断发展和创新,为太阳能热水器的广泛应用提供了支撑。 
在中国太阳能热水器的产业化之前,人们只是用废旧轮胎充满水,晒热后冲澡;后来,人们将金属箱刷上黑漆,再放进一个用玻璃封盖的塑料泡沫箱子中闷晒。直到这个时候,太阳能热水器才算是有了点儿技术含量:玻璃温室效应。直到玻璃真空管问世之后,太阳能热水器产业才真正步入了技术含量较高的产业化时代,正是这一飞跃造就了今天依然独步天下的几家产业巨头。
最初太阳能热水器只限于单户家庭使用,消费者的需求也同样仅限于有热水就行。随着人们生活质量的不断提高,对太阳能热水器的功能也越来越高,为了满足消费者的不同需要,即开即热的热水器出现了,数字化的热水器出现了,有保热墙的热水器出现了。随着石油、煤、天燃气价格的不断上涨,越来越多的单位开始集体安装太阳能工程。太阳能热水系统便随之被研制出来。太阳能热水器也从单家独户走向了宾馆、医院、学校等集体用户,实现了从点到面的突破。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太阳能技术不断发展创新的基础上,由此可见,太阳能技术不断发展创新的过程,实际上就是中国太阳能热水器应用范围不断扩大的过程。
拥有95%自主知识产权的太阳能技术,也成为了中国成为世界太阳能大国的条件之一。
真空管是太阳能热水器的核心技术,全世界范围来看,太阳能的真空管研究虽是百家齐放,但世界太阳真空管的制造基地在中国,研发基地在中国,专家人才在中国。真空管这一技术不但已经牢牢掌握在中国人手中,并且还在不断的被加以改进和完善。
清华大学殷志强教授于上世纪初发明渐变Al-N/Al选择性吸收涂层技术,以出色的性能奠定了中国太阳能热利用行业大发展的基础,开创了中国太阳真空管的产业化;80年代末,章其初先生在渐变膜的基础上发明了三靶干涉膜,性能再度提高。此后,真空管又不断被赋予新的内涵,实现了既吸热又保热的功能,从而也使太阳能热水器从“吸热时代”进入了“保热时代”。
从产量来看,每年200,000,000多支真空管将从中国诞生,并铺向中国及世界的屋顶,这样的数字对其他任何一个国家来讲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坚定的精神力量是无坚不催的,消费者支持的力量是无穷的,技术创新的推动力是巨大的,当这三股力量聚合在一起的时候,便托起了中国太阳能热利用大国的地位。在这三股力量的推动下,中国也必将会从太阳能热利用大国成为太阳能热利用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