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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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年6月29日  星期日  阴有小雨

    前段时间构思了一个长篇,写到两万来字的时候因为有事情中断了,昨天整理电脑看见,想把这个半拉子工程继续下去。枯坐在电脑前两个小时,却发现想要再次走进那些人物的内心,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写文章其实就是蝴蝶效应的具象化,总是一只蝴蝶煽动翅膀,激发了思维,才会为文。短文章搁一下可能影响不是那么显著,但时间长了也不行,长点的东西一放再进入就很难。诗歌是写给自己看的,所以只有作者给你解释你才能看懂,但是人家不会跟你说。散文是与心灵的对话,写散文的时候你是个娓娓道来的智者,相对来说比较轻松。而小说,我的理解是,你似乎是上帝,可以创造几个人物,安排他们的起点,但是却很难把握最终的结局,到头来,你还是旁观者,你不能主宰任何人的命运,哪怕是一个虚拟的人物。
 

    从前的时候我有个小本子,想到奇妙的话就赶紧记下,过了很久翻翻觉得还是很得意,能成篇的成篇,不能成篇的搁着,顺其自然,像在荒地上种树一样,不管它长成什么样,也不会有人干涉我一定要怎样。
    不像在生活中,每天都有人告诉你,你应该去做点生意,因为大家都在做;你应该考个驾照买辆车,因为大家都有了;你应该把房子这样装修一下,谁谁家就这样装修的挺好。
    都是好意,也都是好为人师的秉性。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就像一片森林,物种繁多,为什么大家一定要做同样的事情呢?是因为时代价值的衡量观,在一个物质至上的时代,你不这样,无法证明你是成功的。
    早年看过一本书,好像是曾国藩的《冰鉴》,把世人分为三类:厚福、高贵、富有,说是任何人都至少占据其中一样,但是一般没有三样全占的。
    我的理解是:这是一个变化的标准,也是一个矛盾的标准。对号入座,全凭自己心意,但是真的能名副其实的占据一项,亦应当心满意足,无妄贪念全占,劳心劳力,其实已经离厚福远了。
    回到小本子上来。我的小本子在一次工作调动中,和积攒多年诗文一起,连同《文化苦旅》《琴弦上溜走的故事》等一批书籍,连同两条被罩和一个大饭盆子,一并遗失了。心疼了一段时间,也放下了。人生是个不断得到又遗失的过程,世间万物都讲缘分,缘至自来,缘散自走。即使是你自己,此时的你是当初的你吗?哪个拥有的更多些?哪个更快乐些?很难说!
    有电脑后我以为可以不会再发生遗失本子的现象,后来发现还是很难保证,停电、非法关机、重装系统,都可能造成记录的遗失。上网了有说说了,随手写到说说上吧,更麻烦,因为看你说说的都是好朋友,一看,呀今天怎么这么沮丧啊,得解释半天,其实就是有感而发记录在案罢了。还有不怀好意者,会断章取义,作为某个时间攻击你的罪证,说这孩子一向如此,你看他什么什么时候说什么什么话来,其实一句话只能在当时当地管用,都是俗人,又不是圣者,你记那么清楚干什么。
    以前的小片段:去走在清早的街上,身后忽然传来一些悉悉的响声,我以为是一条狗,街上的野狗很多,说不定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咬你一口,于是惊恐的扭过头看,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刚扭过头,那声音却又响起来了,再回头看,原来是几片国槐的落叶子在风的帮助下撵着我的脚步走。
    本埠作家吕志勇先生的著作
《男猪的私房话》,写的很不错,推荐大家学习。点击文章名字就直接链接到天涯上了,为什么是天涯而不是到起点什么的,改天向老吕请教一下。
    凡是“春原读书社”的朋友,本人都会主动免费推荐,不仅是文学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