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与补充;袁伟时:叩问现代文明迟到的斯芬克斯之谜
作者;张忠俊 作者电子邮箱;[email protected]
笔者在网上读到袁伟时:叩问现代文明迟到的斯芬克斯之谜一文[以下简称袁文]
笔者十分尊重袁教授的学识,袁教授站在中立的学者立场,从学术角度对近代史各种大事发表真知灼见,其胆识,见解令笔者十分佩服.
笔者敬佩袁教授,但笔者更爱真理.因此,笔者对袁文作些补充,以抛砖引玉.
袁文第一点先天不足部份,共列举了五条,袁文列举的五条,确是中国转型之阻碍.但笔者要问;A,中华文化先天不足的根源在哪里?B,为何曾创造了农业时代辉煌的中国在近代却衰退?
笔者试着补袁文这方面不足.笔者认为,以上问题应从中,西不同思维方式,不同哲学观,不同宇宙观,世界观找原因.
A, 中华文化先天不足的根源在哪里?
一,中,西文化对比分析;
[1],什么原因使中,西文化走上不同的发展路径?
[一]笔者认为,中国人思维方式与西方思维方式是不同的,各有利弊.
西方分析式思维方式适合工业化。
1,西方分析式思维方式注重理论建树,东方人整体思维注重经验。
2,西方分析式思维方式可以量化,量化是工业化的基础和必要条件,东方人整体思维很难量化,因此难以工业化。
笔者认为,中国人思维方式特点归纳为,整体综合式,经验式,模糊,难以量化 ,少逻辑。
西方人思维方式特点归纳为,分析式,实验式,精确,容易量化,讲逻辑。
中国传统社会没有形成相对完整的自然科学体系,也没有形成严格意义上的哲学,科学发明大多属于能工巧匠性质,缺乏对科学的探究;【除老子哲学等少量学者外】,哲学多是思想随感录,缺乏指向永恒,指向无限爱的终极思考价值,也没有严格的理论体系。
中国文化是有术而无学.有设计精巧细致的赵州桥但是没有建筑学与桥梁学及材料力学之类的学。
中国人的思维方式适合发展自然农业,手工业,农民和工匠凭借丰富经验,并不需要精确量化,数据,公式,可以种好地,建好房子,开展小规模生产活动。为什么古代中国创造了许多当时领先世界的科技发明创造,却没有科学理论呢?这是由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决定的,正是因为中国人的思维方式适合发展自然农业,手工业,才创造了古代中国农业社会富有和辉煌,但是,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却无法完成从自然农业,手工业向现代农业,现代工业的转型。
中国人整体综合式少逻辑思维方式表现在政治上是大一统,一元化,从古代的君权天授,到近代蒋介石提出一个政党,一个国家,一个领袖,毛泽东的党的一元化的领导等。
中医的整体综合观,经络学 讲究天人合一,辨证施治,天人感应。
西方医学建立在解剖学基础上,讲究医疗工具,手段的研发,理论的研发,标准的制定,因此可大量复制,便于工业化。
汉服长袍也包容着整体综合观。
中国古代学者多是语录,随想录,如孔子【论语】等,多是碎片化,缺乏系统性,逻辑性。
西方人思维方式特点归纳为分析式,讲逻辑,表现在政治上是民主制,三权分立,
西方学者非常重视逻辑学,创立了现,当代学术体系。
[二]中,西方哲学观的差异;
哲学家黑格尔认为哲学在于“用思维和概念去把握真理”。用的是人类的理性思维方式。这种方式将世界人为地割裂为互不兼容的两个部分,也就是通常所说的“一分为二”。于是有了两个对立的基本范畴:精神和物质。并以此为主轴来认识世界:“用思维和概念去把握真理”(笔者注:这里的思维专指理性思维,不包含非理性思维)。
二元观使用的思维方式,就是概念思维、逻辑思维。也就是人类以左脑为主要载体的理性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的基础是二进制的数位化方式。是以大脑神经单元的有无两种状态表征二元分割后的两种状态,进行概念、判断、推理逻辑三段论式的运算。这种运算与电子计算机有相同的基础。
人类对世界的观察,可以用二元观来进行,也可以用三元观来进行。使用哪一种思维模式只是一种选择,并不存在专利权或任何宿命论的安排。中国近代的理学,也选择了二元观,用理、气二元论来描述世界,发展出与西方精神和物质二元论相类似的哲学思想来。而在西方,二元观的选择则一直占据主流。
老子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一阴一阳才成其为道。偏执一端就远离道了。阴阳是两端,“冲气以为和”才是能够反映世界原本存在之情状的方式。唯有“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才能从阴阳两端、两种符号构造出事件万物的表征方式来,这就叫做“二生三,三生万物”,也就是一阴一阳的二,产生出第三类千千万万的各异的事物来。中国三元哲学的主轴是天人关系,人通过天人之间的和谐空间:人化了的一部分天:“地”来把握道——天人体系的运行趋势。
这种三元观使用的思维方式,就是形象思维、审美思维。也就是人类以右脑为主要载体的非理性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的基础同样也是二进制的数位化方式。是以大脑神经单元的有无两种状态表征三元组合方式下的各种不同组合,进行图式、联想、重组三段论式的运算。这种运算与现行的电子计算机有很不相同的运作方式。
[三],中,西方宇宙观,世界观差异;
中华宇宙观,世界观,用两个字概括,自然.
老子道德经五千言,只讲四个字"道法自然"。
例如从动力来说,中国古代农业社会,一直使用牲畜作动力,牲畜是自然物.西方近代使用蒸汽机作动力,后来用内燃机,电动机作动力,蒸汽机,内燃机,电动机均是超自然物,是人工合成动力。
中国人"天人合一"观,将天与人融为一体,正是自然宇宙观,世界观引领中国人的所有方面,因此,中国人的政治,经济,文化,文字,饮食,衣饰,思想,历法,医学,民俗都体现自然二字。
例如,中国文字,讲究象形,既文字模拟反映对象的外形,模拟自然。
例如,中医经络学,人体有365个穴位,正如历法一年365天相应,反映中医认为人体是个小宇宙的人体自然观。
西方宇宙观,世界观用3个字概括,超自然,西方经过了长达一千年左右宗教蒙昧统治时期,西方基督教是有神论,神是超自然的。
西方经过宗教改革,文艺复兴,发现新大陆,海外殖民,英国工业革命。
工业革命,从本质上讲是一种超自然力量的出现,从英囯工业革命开始,人类社会逐步发展成当今工业化社会。
正是因为工业化是超自然的,因此,工业化对人类环境造成极大污染。
中,西之间正是因为上述三方面差异,形成不同的传统文化,因此,西方东来的,都有一个中国化过程,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决定的客观过程,适应中国环境的生存下来,不适应中国环境的只能淘汰出局。
二, 道家思想,早期儒学在当代中国现代化中的正面价值
道家思想,早期儒学和中华传统文化,主要运用在当今中国非制度文化领域较适合。
早期儒学与中期儒学不能混为一团,将董仲舒的帳算到孔子儒学身上,这是不对的。
儒家学说是十分丰富的,孔子将自然之道运用于治国理政,发展出一套合乎中囯国情的学说,儒学分为早期,孔子至汉武帝止,中期董仲舒至宋朝止,晚期"程朱理学"至凊末止。
从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开始,有了官府儒学,同时也产生了民间儒学,我们要肯定发扬的是早期儒学和民间儒学。
早期儒学具有鲜明特征;
1,它是一种独立自由的学术形态.孔子是民间办学创始人,是草根学者,不依附任何机构,独立办学,学生来去自由。
2,早期儒家的以道自任和批判精神,同样体现在他们对君臣的关系的设计中。与秦汉以后所不同的是,早期儒家更加强调君臣双方的义务而不是臣下对于君上的单方面的服从,孔子所谓“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论语•八佾》)。孔子特别强调士人在处理君臣关系时决不能放弃“道”这一根本原则,孔子告诫他的弟子们要“以道事君,不可则止”(《论语•先进》),早期儒家处理自身与君主关系的根本原则是道统高于君统,基于这一原则,作为体道为己任的士人阶层,实际将自身置于比君主更主要的地位,他们为人臣属,却决不放弃自身的道义理想与处世原则。在他们的心目中,君主应该是行道的手段,这意味着他们并未放弃其精神上的主体独立地位。汉代以后“君为臣纲”的思想,是对早期儒家精神的异化与反动。
3,早期儒家将致力于培养新时代独立的士大夫人格。原始儒家心性教育的目的在于培养士大夫阶层以道自任的独立人格。孔子对于士的要求是:“志于道,居于德,依于仁,游于艺”,其中道居于首位。所以孔子又说“朝闻道,夕死可也”,甚至要求弟子们“杀身成仁”。(《论语•述而》)孟子曾说“士尚志”,这里的“志”,当是孔子“志于道”之“志”。启发士人对于道的承担意识乃是儒家教育的入手处。有了这种担当意识,才会有孟子所说的“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人格。独立人格的培养与他所从事的职业并没有必然的联系。
民间儒学贴近百姓,在民间传承,为中国乡村建设与治理,作出巨大贡献。笔者当知青下乡时,亲耳听到老农民怀念解放前生活,士紳捐资办义学,有钱人捐资俢路,地主都是本村有能力,勤劳会经营的人,受人尊敬。
村里开地主批斗会,农民不愿批斗地富,小队长也不愿批,为了应付上级,走过场而已.批斗会发言,老农民都控诉五八年大跃进饿死人,山上树全砍光,剩下光秃秃的山,水土流失,连农民喝的井水都变混了。
1,早期儒学在当代中国现代化中的正面价值
[1]学习.
孔子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朝闻道,夕死足矣,",孔子认为,人必须好学,只有好学,才能不断提高自己的道德水平,才能对道德观念特别是仁有正确的认识。
孔子还看到,要做到在任何情况下都坚持仁、礼,乃至终生坚持仁、礼,必须树立坚定的意志,"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③。一个普通的人只要树立了道德意志,那就是任何力量也不能动摇的。他可以做到“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④。道德水平的提高,离不开学习和实践。当代中国现代化中的难题,只有继承孔子好学的精神,向西方学习,向历史学习,向一切有利于现代化的学习,才能破解难题,促进社会进步。
③《论语•宪问》。
①《论语•雍也》。
②《论语•里仁》。
③《论语•子罕》。
④《论语•卫灵公》。
⑤《论语•阳货》。
①《沦语•学而》。
[2]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和修己就是讲的个人道德品质等修养,是从政的必要条件。孔子认为,士、君子不要怕没有从政的机会,真正要怕的是自己的道德、学问是否已经有所立;不要怕没有人了解自己,重要的是如何提高自己的道德、学问,以备让人了解。他的原话是:不患无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为可知也。"②关于从政必先修身的道理,孔子讲了很多的话,现举数例如下:子曰:"苟正其身矣、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③•167•意思是说,如果自己的思想行为都端正了,从政又有什么困难呢?如果自己思想行为不端正,有什么资格去从政和正人呢!季康子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政者正也。子帅以正,敦敢不正?"①大意是鲁国大夫季康子问政,孔子说,为政就是把不端正的政治、风俗、民情端正过来,如果你自己带头端正自己,谁还敢不端正呢!类似的话,孔子还说过不少,不多举例了。前面所引孔子讲的几段话,说明孔子把修身对从政的关系看得何等重要。那么,如何进行修身呢?孔子对这个既平常又不平常的问题,用"以简驭繁"的方法,只提出一个字来解决它,这个字就是前面多次提到的"修己以敬"的"敬"字。
"敬"的含义就是认真严肃、谨慎不苟,也就是对己、对人、对事都要有高度严肃认真、谨慎不苟的态度和精神。"修己以敬"是孔子对子路问如何做①《论语•子张》。
②春秋鲁大夫叔孙豹说:"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为不朽??禄之大者不可为不朽。"(《左传•襄公二十四年》)
学习是修身的方式,齐家是修身的实践,修身成熟后,就可为国家作贡献平天下.如果能做到立德,立功,立言就最佳.当代中国现代化离不开人才的努力奋斗,要培养人才,可参照孔子的修身方法,个人道德品质放在首位.当前为何反腐败成头等大事,就因为无视修身,片面追求GTD造成的.
①《论语•雍也》。
②《论语•里仁》。
③《论语•子罕》。
④《论语•卫灵公》。
⑤《论语•阳货》。
①《沦语•学而》。
[3]仁爱
孔子认为,仁和礼不仅适用于贵族的内部,也可以适用于广大劳动群众,他明确提出"泛爱众而亲仁" ②的要求,就说明了这一点。在当时等级森严的条件下,能提出"泛爱众"的要求是很有胆略的。因为只有"泛爱众",才能推己及人,才能作到"恕",也只有"恕"才能把所有人都当人看,而孔子正认为"恕"是"可以终身行之"①的美德。周初的统治者提出"敬德保民"的口号,这比殷代奴隶主把奴隶当做牲畜看,自然有了进步,但还没有把庶民看作和自己一样的人,没有推己及人的观念。恕的观念把孔子和他们区分开来,这个差别反映了历史的巨大进步。
实现现代化的目的,是让全体人民过上幸福生活,要想实现现代化,必须发挥全体人民的才智,如何发挥全体人民的才智,只有爱人,尊重人,从制度上保证人的合法权利,才能发挥全体人民的才智.否则,只能被人民抛弃。
②《论语•述而》。
①《论语•卫灵公》
[4]中庸
中庸作为方法论,是孔子以仁为标志的人生哲学思想的必然产物。它们之间的关系,是一脉相承的。在《论语》中,提到中庸只有一次:"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①但实际上,孔子在自己的理论与实践活动中始终贯彻了中庸思想。在先秦时代,各派哲学家为建立自己的世界观、方法论,都曾研究过矛盾问题。道家强调对立的相对性,主张无条件的转化。老子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正复为奇,善复为妖。"②在祸福之间、奇正之间、善妖之间,无须一定的客观条件,可以反复转化。法家强调对立的绝对性,主张强凌弱、大制小。韩非子认为,君主应该用严刑峻法镇压臣民:"夫严刑者,民之所畏也;重罚者,民之所恶也。故圣人陈其所畏,以禁其邪,设其所恶,以防其好,是以国安而暴乱不起。吾以是明仁义爱惠之不足用,而严刑重罚之可以治国也。"③孔子对矛盾的态度与老子、韩非都不同,他主张中庸,而保持矛盾的统一、平衡和长期稳定。
那么,什么是中庸呢?所谓中,即中正,中和④。所谓庸,即用也,常也⑤。因此中庸即是"用中为常道也"⑥。《礼记•中庸》是发挥孔子中庸思想的著作,它说:"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这句话颇能说明中庸的实质。中庸要求"允执其中"⑦,然而要坚持中,必须把握"两端",即矛盾的对立面;离开两端即无所谓中──对立面的统一、联结、协调、平衡等等。
实现现代化的过程,各种矛盾剧烈冲突交织,用中庸的方法解决各种剧烈冲突矛盾,是较好较实用的方法.用极端方法解决矛盾,后患无穷。
①《论语•雍也》。
②《老子》五十八章。
③《韩非子•奸劫弑臣》。
④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著侯(箭靶)之正为中.故中即训正。"《白虎通义•五行》:"中,和也。"《论语•雍也》:"中庸之为德也。"皇侃疏曰:"中,中和也。"⑤《说文》:"庸,用也。"《尔雅•释诂》:"庸,常也。"《孟子•告子上》:"庸敬在兄。"赵岐注:"庸,常也,常敬在兄。"⑥《礼记•中庸》:"君子中庸。"郑玄注:"庸,常也,用中为常道出:"郑氏《中⑦《论语•尧曰》。
[5]"和而不同" 包容
"和而不同"如果说过头和不及是贯彻中庸思想(执两用中)必须加以反对的错误倾向的话,那么"和而不同"则是贯彻中庸思想(执两用中)必须加以提倡的正确作法,前者以各执一端的形态出现,后者则以兼容两端中的合理因素而融会贯通之的形态出现,即在对待人与人相处的问题时以有原则的和睦相处的形态出现。
那么,什么是和?什么是同?在先秦时代,人们把保持矛盾对立面的和谐叫做和,把取消矛盾对立面的差异叫做同,和与同有原则区别。以君臣为例,和是君臣不同看法的协调。君说可行的,其中有不可行的东西,臣指出其不可行之处,而使其可行的更加完备。君说不可行的,其中有可行的东西,臣指出其可行之处,而去掉其不可行的,这样就可达到政治平稳、民无争心的状况。所谓同,就是有说可,臣亦曰可,君说不可,臣亦曰不可。取消矛盾,造成君主一言堂,结果是使君主犯政治错误,而且愈演愈烈。③孔子认为,只有和是可行的,而同是要不得的。所以他说:"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①这就是说,君子坚持有原则的和睦相处,反对无原则的苟同;小人只喜欢无原则的苟同,而不喜欢有原则的和睦相处。"和而不同"包含着这样的思想内容:凡无关原则的小事,要讲协调,重和睦,不要小题大做,闹不团结;凡事关原则性的大问题,就要坚持原则.不应苟同。
实现现代化的过程,是个多元搏弈求发展的过程,"虽然我不赞成你的意见,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是包容的应有之义.只有包容才能发展壮大.否则,只能止步不进.
③见《左传•昭公二十年》。
①《论语•子路》。
2,道家思想在当代中国现代化中的正面价值
道家后来发展成一个宗教,发展出实用功能,炼丹,算命,这些与道家创始人要分开,不能将这个帳算到老子头上,来贬低道家学说。
西方学者李约瑟用了几十年时间潜心对比中西文化,从中发现了道家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重要地位,他认为:“中国如果没有道家,就像大树没有根一样。”
[1]自然.
中华宇宙观,世界观,用两个字概括,自然.
老子道德经五千言,只讲四个字"道法自然".
例如从动力来说,中国古代农业社会,一直使用牲畜作动力,牲畜是自然物.西方近代使用蒸汽机作动力,后来用内燃机,电动机作动力,蒸汽机,内燃机,电动机均是超自然物,是人工合成动力.
中国人"天人合一"观,将天与人融为一体,正是自然宇宙观,世界观引领中国人的所有方面,因此,中国人的政治,经济,文化,文字,饮食,衣饰,思想,历法,医学,民俗都体现自然二字.
例如,中国文字,讲究象形,既文字模拟反映对象的外形,模拟自然。
例如,中医经络学,人体有365个穴位,正如历法一年365天相应,反映中医认为人体是个小宇宙的人体自然观。
当今世界从表象看,西方"超自然"宇宙观,世界观催生了工业革命,胜过中华宇宙观,世界观,自然。
但正如汤因比告诫说,西方在经济和技术上影响和征服了全球,但是却留下了政治上的民族国家林立世界的超级难题,这个政治真空将由中华文明来补足。而只有中华文明,才能真正给予世界永久的和平。因此汤因比对未来人类社会开出的药方不是武力和军事,不是民主和选举,不是西方的霸权,而是文化引领世界,这个文化就是我们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汤因比最终的论点是,一个历史上一直是和平主义和世界主义为取向的天下文明也将在21世纪成为全人类的共同精神财富。
笔者认为,在自然宇宙观,世界观基础上,吸取当代有益思想精华,创新出"新自然"宇宙观,世界观,将是中华文明引领,整合世界的新文明。[笔者将专文论述]
[2]三元哲学观
老子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一阴一阳才成其为道。偏执一端就远离道了。阴阳是两端,“冲气以为和”才是能够反映世界原本存在之情状的方式。唯有“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才能从阴阳两端、两种符号构造出事件万物的表征方式来,这就叫做“二生三,三生万物”,也就是一阴一阳的二,产生出第三类千千万万的各异的事物来。中国三元哲学的主轴是天人关系,人通过天人之间的和谐空间:人化了的一部分天:“地”来把握道——天人体系的运行趋势。
这种三元观使用的思维方式,就是形象思维、审美思维。也就是人类以右脑为主要载体的非理性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的基础同样也是二进制的数位化方式。是以大脑神经单元的有无两种状态表征三元组合方式下的各种不同组合,进行图式、联想、重组三段论式的运算。这种运算与现行的电子计算机有很不相同的运作方式。
二元哲学观強调矛盾的对立,三元哲学观则強调矛盾的统一,三元哲学观是中华文明整体天下观,综合式思维方式的哲学基础.
当今世界,各国都在为本国实现现代化竟争,在很多领域复杂多变,各种矛盾交织,很难甚至无法量化,定性分析.如政治,外交,军事,伦理,心理学,经济学等等。
用三元哲学观整合各种很难量化,定性模糊的事,将会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3],中华文明的“天人合一”中的人与自然、社会与生态的和谐精神,以及中华文明和平世界主义的天下世界观,注定将照亮整个21世纪,促进人类世界向更高层次的价值理性方向发展。
西方在崛起的阶段给世界带来了巨大灾难,但同时也给世界带来了资本主义、民主政治、宪政体制、公民社会和福利国家等现代思想资源,西方的成就是巨大的,对世界影响是深远的,中华文明的生命力和生生不息正好就体现在善于根据时代而不断吸取先进思想,而在学习和容纳的过程中又不迷失本位自我,最终将外来的先进思想转化成为中华文明的一部分。而西方世界的资本主义和民主政治的无限扩张,已经不可避免地进入到“物壮则老,水满则溢”的阶段了,西方文明每往下走一步都将不可避免地走向自己的反面,文明的衰落在西方文明上得到充分体现。而积极吸收了西方个体思想、个体公民权、法治思想和功能分化的社会组织,可以在整体思维、多线思维、社会团结、社会整合等多方面运用中国文化的智慧创造出中西合璧的崭新人类文明。
B,为何曾创造了农业时代辉煌的中国在近代却衰退?
马克斯•韦伯提出的"为什么市场化社会(实即资本主义社会)首先在西方新教地区发生?"
西方著名学者李约瑟提出的著名的"李约瑟难题"--"为什么人类近代科学理论会在中世纪时期科学技术比之东方,尤其是中国相对落后的西方首先发生?"
这两位学术大师提出的问题与本文存在高度相关性,落后挨打指的是鸦片战争,鸦片战争前中国经济落后吗?
1月4日的东方网刊登的一篇摘自《金融时报》的题名为《中国近代挨打不是因经济落后》的文章,文章说: “关于这场战争(即鸦片战争,引者注)的起因,中外学者已有众多而相互矛盾的解读,但是倘说鸦片战争是因为中国‘落后’而挨打,却并不合乎历史实相。世界经合组织出版的《世界经济千年史》提出了一组数据:直到清英鸦片战争爆发之前二十年(1820年),中国的GDP仍占世界总份额的32.9%,领先西欧核心十二国的12%,更遥遥领先于美国(1.8%)日本(3.0%)。可见,当时中国经济并不落后,GDP仍居世界第一,便是证明。”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中国挨打?文章说:“中国向来有崇圣拜经的传统,满清诸帝都好自命‘今圣’,雍正、乾隆尤其警惕人们非议时弊,一概斥作‘狂吠’。于是百年社会基本稳定,造就的经济繁荣,反而成为政治日趋腐败黑暗的屏风。二者的巨大反差,促使社会两极分化越发剧烈。乾隆生前已出现蔓延川楚七省的白莲教造反,他刚死又因满洲权贵内讧而闹出‘和珅案’,正是映照’盛世’实相的两面。”
文章还说:“《世界经济千年史》对于鸦片战争前后中国经济数据的统计未必完整,但还是昭示了一个基本史实,即中国在清朝中叶仍属全球首富,却在世界竞争格局中,迅速沦为‘东亚病夫’,成为欧美乃至后起的日本竞相瓜分的鱼肉。个中的历史原因,不正由于当时经济繁荣下政治腐败、社会黑暗的落差所导致的吗?”
这个观点恐怕有些人认为是新鲜观点。其实,早在2006年8月22日的《人民日报》上就发表了一篇著名为宋志坚的《宋徽宗时代经济空前发达却最终亡于腐败》的文章,其观点与《中国近代挨打不是因经济落后》文章的观点如出一辙。
宋徽宗时的腐败也很突出。首先是宋徽宗,史家称其“机巧多技,大兴土木,穷极淫乐,天变民怨”。没完没了的花石纲就是由他的“大兴土木”所引出来的。朱缅之流当然也可以借着采办花石纲中饱私囊,蔡京之流还可以弄出什么生辰纲,如此腐败敛财,方才搞得“天变民怨”,使得宋江方腊揭竿而起。
历史是现实的一面镜子。中国近代因政治腐败落后的挨打,北宋王朝在经济繁荣中因腐败而迅速的灭亡,是否都应该给我们现代中国人一些启迪。
中国学者对这个问题也是众说纷纭,现录张中衡,"重新理解中国历史"一文部份说明这问题。
五、中国为何未能进入资本主义社会?
1、以往的几种理论解释
满清以降,原本处于世界先进行列的中国为欧洲迎头赶上,反成了愚昧落后的老大帝国,在西方各国渐次进入相对文明的资本主义社会之时,中国官僚社会却依然能够垂而不死,腐而不败。何以至此?人们也提出了许多解释,举其要者如有:自给自足小农经济的顽固性、手工业行会对竞争限制、置田放贷传统风气的影响、朝廷对海外贸易的严格限制、国家对于商业和手工业的压迫剥削、中国传统文化是否与资本主义绝缘等。其它如官僚体制、科举制度等,有几十种之多,它们虽各有所据,但认真分析很多其实是站不住脚的,至少不能成为主要因素。比如,就自然经济的封闭性而言,工业革命之前的欧洲更为严重,何况在机器大工业面前,小农经济不堪一击,根本不存在什么顽固性。手工业行会虽对竞争有所限制,但主要针对外来竞争,但对本地商户特别是大商户的限制相对有限,更不可能制止技术的改进。中国富豪也确有置田放贷的传统,但置田所费毕竟还要回流社会,放贷也未必有害于工商业发展。禁止海外贸易自然不利于资本主义的发展,但中国庞大的国内市场对新生的资本主义来说完全足够。另外就剥削程度而言,欧洲封建主也并不比中国官僚更仁慈。
至于文化传统,这是一个相对复杂的问题,需要专门论述。资本主义产生于欧洲这一事实存在一个很大暗示:资本主义是西方文明的特产,这不仅在西方学术界历来有很大市场,一些中国学者也深入论证了中国文化传统与资本主义的绝缘,如梁漱溟所言:中国人“志不在资本主义”,“一个封闭的中国再有几千年也产生不了资本主义”。事实果真如此吗?
文化不仅有民族性,还有时代性。在欧洲漫长的中世纪,人们在精神上匍匐在上帝的脚下,在生活上依附于封建主,其保守落后较之当时中国有过之而无不及,哪有什么自由、人权、博爱?毫不客气地说,近代欧洲种种资本主义的“真精神”,完全是当时启蒙思想家的缔造,是时代发展的产物,而不是历史传统的延续。不能因为它最早在欧洲出现,就认定它是西方文明的特产,之所以没有在中国产生,那是因为我们落后了。
实际上,明末之际,中国社会文化已经开始急剧转型。江南一代的工商文明迅速崛起,市井生活日渐丰富,明教伦理受到严重冲击,王夫之、黄宗曦等人的民主思想已甚为可观,其它一些学者的思想也已相当激进,丝毫不亚于当时欧洲的思想家,但所有这些终因清军入关和文字狱的兴起而销声匿迹。
2、关键是没有“工业革命”
复杂的社会历史问题往往没有绝对单一的答案,导致某一结果发生的“因”原本就处于相互关联的系统之中,但总有问题的关键所在。中国官僚社会之所以长期续存,关键是没有产生一个足以主导系统演变的新序参量--工业资本,无论是土地资本(地主)、商业资本(商人)还是金融资本(钱庄)都无力战胜强大的官僚集团,唯有工业资本才能担此重任,而工业资本的发展壮大又离不开工业革命带来的机器大生产,因此问题的关键就是:中国为什么没有爆发类似西欧的“工业革命”?
3,没有工业革命原因是科学停滞
以“工业革命”的先导--纺织工业为例来说明这个问题。农业解决了人们“吃”的问题,下一个就是“穿”的问题,工业革命从纺织工业开始不是偶然的。普遍认为,英国工业革命开始的标志是哈格里夫斯发明“珍妮纺纱机”,把一次只能带动一个纱锭的纺车改造成为能带动16-18个纱锭,大大提高了功效。但这一技术相比明清时代中国普遍采用的纺车并无先进之处,中国甚至采用了效率更高的水转大纺车,各种纺织机、提花机门类也十分齐全。在这一阶段,中国不仅不落后,反而更加成熟完善,但在蒸汽机、火车、轮船、电报等一系列发明出现之后,中国就被远远的甩在后面。由此可见,中西方的差别并不是在能工巧匠上,而在科学技术的发展和应用上,在中国科学停滞的同时,欧洲迎来了“科学大爆炸”的时代。
4、中国为什么科学停滞?
科学的发展离不开需求的推动,但中国社会对纺织产品的需求量,行业竞争的激烈程度丝毫不亚于欧洲,否则就不可能有那么多种类繁杂、结构精妙,堪称“奇巧淫技”的设备被发明制造出来。因此,中国明清科学的落伍,并不是需求不足,而是源于创新能力的不足,特别是基础科学创新的不足,是“非不为也,是不能也”。
这种创新能力不足的原因何在?有人认为主要是东西方思维方式的不同造成的,西方人更擅长分析思维,东方人更擅长整体思维。但思维科学的研究表明,不同思维方式并无优劣之分,尽管近代科学似乎更适合分析思维,但整体思维未必就和科学无缘。同时,这种对比也非常笼统,鉴于中国人口之庞大,其中擅长分析思维的人也未必少于西方,“康乾小学”中训诂、考据的精深细微程度就丝毫不亚于近代的西方科学。实际上,东西方的区别主要不在硬件的“头脑”上,而在软件的“文化”上,明清(特别是满清一代)科学创新能力不足的根本原因在于政治和文化双重压制所导致的思想力的贫乏。
政治的压抑不仅是精神的问题,更意味着创新力的枯竭。众多西方学者深入细致的科技史研究表明,西方“科学大爆炸”和之前的“文艺复兴”有着极为紧密的关联,没有“文艺复兴”摆脱神权控制带来的思想解放,就不可能有科学时代的来临。而对当时的中国人来说,帝权的控制要远远大于神权的控制,满清王朝对思想的压制远甚于欧洲的宗教裁判所,欧洲宗教迫害的顶峰是对布鲁诺的火刑,满清文字狱动则灭门九族。在严酷的思想打压之下,人们噤若寒蝉,尽管朝廷似乎并没有禁止人们进行纯科学的研究,只反对可能影响其统治的思想,个别皇帝(如康熙、乾隆)甚至表现出对科学的某种兴趣,但人们的头脑已经失去了科学创新的能力。
相对政治上的打压,文化上的专制则是釜底抽薪,科举考试更为祸巨甚。从隋朝大业元年(605年)开始实行,到清光绪31年(1905年)最后一科进士考试为止,科举经历了一千三百多年。这一制度一开始在打击门阀政治方面确有进步,但在明代采用“八股取士”之后,它彻底沦为束缚人们思想、维护专制统治的工具。明末大儒顾炎武沉痛地说:“八股盛而六经微,十八房兴而二十一史废”,“八股之害,甚于焚书”。一千三百年间,科举产生的进士接近十万,举人、秀才更是数以百万、千万,虽然其中并非全是有识之士,但多数亦非等闲之辈,全部成为投身仕途、追逐功名的驯服工具,至于那些皓首穷经,却终生埋没的人才更是不计其数。多少各式菁英被困科场,虚耗光阴,如果这些人能够投身科学研究或社会生产,中国乃至世界的历史恐怕就要彻底改写。
总之,东西方的差距绝不是从工业革命开始,文艺复兴和其后的宗教改革就已经拉开了中国和欧洲的距离,工业革命不过是历史的延续。中国的没落,也绝不是从鸦片战争开始,从清军入关,甚至从朱元璋设立八股时就已经开始了。
张中衡[以下简称张文]文章大部份观点笔者认同,但有些观点笔者有不同见解,
一,中国近代落后挨打的最主要的原因是没有产生"工业革命"这一重要观点笔者认同,没有工业革命原因是科学停滞,这一重要观点笔者也认同。
"中国明清科学的落伍,并不是需求不足,而是源于创新能力的不足,特别是基础科学创新的不足,是“非不为也,是不能也”"。这一重要观点笔者也认同。
"这种创新能力不足的原因何在?有人认为主要是东西方思维方式的不同造成的,西方人更擅长分析思维,东方人更擅长整体思维。但思维科学的研究表明,不同思维方式并无优劣之分,尽管近代科学似乎更适合分析思维,但整体思维未必就和科学无缘。同时,这种对比也非常笼统,鉴于中国人口之庞大,其中擅长分析思维的人也未必少于西方,“康乾小学”中训诂、考据的精深细微程度就丝毫不亚于近代的西方科学。实际上,东西方的区别主要不在硬件的“头脑”上,而在软件的“文化”上,明清(特别是满清一代)科学创新能力不足的根本原因在于政治和文化双重压制所导致的思想力的贫乏。"
张文中关于创新能力不足的原因何在?这段话,笔者有不同见解,
"但思维科学的研究表明,不同思维方式并无优劣之分,尽管近代科学似乎更适合分析思维,但整体思维未必就和科学无缘。同时,这种对比也非常笼统,鉴于中国人口之庞大,其中擅长分析思维的人也未必少于西方,"
笔者认为固然"不同思维方式并无优劣之分"但思维方式有适合不同对象的问题,张文也意识到这问题,口气委倇"尽管近代科学似乎更适合分析思维,但整体思维未必就和科学无缘"
接着张文又说"这种对比也非常笼统,鉴于中国人口之庞大,其中擅长分析思维的人也未必少于西方,“康乾小学”中训诂、考据的精深细微程度就丝毫不亚于近代的西方科学。实际上,东西方的区别主要不在硬件的“头脑”上,而在软件的“文化”上,明清(特别是满清一代)科学创新能力不足的根本原因在于政治和文化双重压制所导致的思想力的贫乏。"
笔者认为;
一,西方分析式思维方式适合工业化,
1,西方分析式思维方式注重理论建树,东方人整体思维注重经验。
2,西方分析式思维方式可以量化,量化是工业化的基础和必要条件,东方人整体思维很难量化,因此难以工业化。
二,张文说"鉴于中国人口之庞大,其中擅长分析思维的人也未必少于西方," 笔者认为,任何国家的创新主要是指其国主流学问思维,与国家人口关系不大,这里所说主流学问思维是指国家从亊本工作的专业人员,一般人为生计忙碌,既使有擅长分析思维的人,又有何益?
笔者认为,中国人思维方式特点归纳为,整体综合式,经验式,模糊,难以量化 ,少逻辑。
西方人思维方式特点归纳为,分析式,实验式,精确,容易量化,讲逻辑。
中国传统社会没有形成相对完整的自然科学体系,也没有形成严格意义上的哲学,科学发明大多属于能工巧匠性质,缺乏对科学的探究;【除老子哲学等少量学者外】哲学多是思想随感录,缺乏指向永恒,指向无限爱的终极思考价值,也没有严格的理论体系。
中国文化是有术而无学.有设计精巧细致的赵州桥但是没有建筑学与桥梁学及材料力学之类的学.
中国人的思维方式适合发展自然农业,手工业,农民和工匠凭借丰富经验,并不需要精确量化,数据,公式,可以种好地,建好房子,开展小规模生产活动,为什么古代中国创造了许多当时领先世界的科技发明创造,却没有科学理论呢?这是由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决定的,正是因为中国人的思维方式适合发展自然农业,手工业,才创造了古代中国农业社会富有和辉煌,但是,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却无法完成从自然农业,手工业向现代农业,现代工业的转型。
中国人整体综合式少逻辑思维方式表现在政治上是大一统,一元化,从古代的君权天授,到近代蒋介石提出一个政党,一个国家,一个领袖,毛泽东的党的一元化的领导等。
中医的整体综合观,经络学 讲究天人合一,辨证施治,天人感应,
西方医学建立在解剖学基础上,讲究医疗工具,手段的研发,理论的研发,标准的制定,因此可大量复制,便于工业化。
汉服长袍也包容着整体综合观。
中国古代学者多是语录,随想录,如孔子【论语】等,当代则是文革中流行的红宝书【毛主席语录】等,多是碎片化,缺乏系统性,逻辑性。
西方人思维方式特点归纳为分析式讲逻辑,表现在政治上是民主制,三权分立。
西方学者非常重视逻辑学,创立了现,当代学术体系。
从以上分析,可作小结;中国近代政治腐败落后挨打的最主要的原因是,中国人整体综合式思维方式,很难科技创新,很难实现工业化,因科学技术落后,必然导致经济落后,军事落后,政治制度落后, 因而导致近代中国整体落后挨打的屈辱史。
其根本原因是,中国整体综合式思维方式输给了西方分析式思维方式创立的以科学技术为基础的近代资本主义工业化。
非主要原因为;
1、从政治上看: A、中国的封建专制制度压制商业经济和资本主义萌芽的发展,在国内设置重重关卡 B、封建专制走向末期,政治上日益黑暗腐朽,社会动荡,生产遭到破坏。
2、从经济上看 A、原始的农业经济仍是经济体系的主体,商业经济的发展举步维艰,资本主义基本上被扼杀在摇篮中 B、即使是农业的发展也是时断时续,往往是朝代初期很重视,末期就受到严重破坏。
3、从军事上看 A、中国的封建王朝发展的主要还是比较原始的军队,而西方的洋枪洋炮中国的武器根本没法对付 B、中国的军队军纪也比不上西方,特别是清朝末期,吸食鸦片让中国的军队战斗力大大削弱 。
4、从文化思想上看: A、科举制度在其后期表现出越来越大的弊端,特别是八股取士更是浪费人才,尽培养了一批奴才 B、当西方的文人思想家哲学家在大力宣传资产阶级民主思想的时候,中国的文人还在儒家文化影响下吟诗作对、歌功颂德、编纂《四库全书》 C、中国根深蒂固的重农轻商思想让很多人不到迫不得已时不去从事商业。
5、从对外关系上看: 中国封建末期的王朝主要奉行闭关锁国的政策,打击阻碍对外贸易,导致中国人看不到也学不到外面的新东西新思想新制度,错过了一次又一次的生产技术革命的机会。
那么中国整体综合式思维方式, 在当代就毫无价值, -无是处吗?答案是否定,笔者今后会论述这问题。
袁文第二点,后天路径选择错误,笔者基本赞同.要补充的是,中国人自古以来缺乏理性,缺乏妥协文化传统,爱用拳头解决繁杂的政治问题,凡事只为自己或小团体着想,从不为对手设身处地着想,贪婪,自私,因此,革命不断,却难得有进步。
革来革去,反而是大倒退,文革中言论自由,信仰自由,免于恐惧的自由和不虞匮乏的自由,这四大自由连清朝末年都不如,整整倒退约60年左右。
2014年3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