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东到西,放下发烫的铁环和野火。追逐渔网,但鱼冷落在一匹马望尘莫及前头。挨着初冬,接近收关的思绪里填充着只是几片清淡或清凉的文字,关山离手边不远,想着,望着,猛一回头,关山的关远了,但柔如铁丝冷月却近了。懵懂啊,懵懂,像推门的动作,门哧溜一声半开了,但拥挤而嘈杂时光铺面而来,这很多年,这很多年来,这身边的庄,这庄前秋风中几棵拙气横秋的树,在寒风中........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缭绕着过着。时有出行计划,但总不经意被一些身边琐事侵扰着,人在江湖,江湖这么不懂人情,忽冷忽热的,有时,心门不得不对着江湖敞开,似笑非笑,忽而,一个词,像一小锤敲了一下,错已错过,对的,就是一种铭刻心灵的坚持,于对于错,难以计较,但手头需要打磨的生计和生机,点一根或为求索的烟,缄若冷冽枝头,未有寒彻哪有暗香!没有穿过黑暗的静寂,哪有撬动黎明散发韵味!
是的,是的,时常在悲欣交织拨开尘土飞扬路上。月光下,我曾在军营风沙和号角里,打磨青春之初的棱角,也曾在江南烟雨迷蒙的藤巷叩问过白雪划过窗棂的几许,更有,不分岁月肝胆轻重舒缓,一路向北,在北,把清水成分用墨调黑,再用黑把多年守望的庄,当着两三亩薄田,一杆以笔做锄的耕放。多年了,你就在这一岸尘土扬面的庄上。庄,寄载了你多年来的风雨岁月,人间不可回避江湖之轻撩击的微荡。是的,庄就镌刻在一个个体呼吸冷暖的深处,从前到前,从现在到时刻镌醒裹挟强大现实碎片的现在。
是的,走在庄里,生活在以墨喂养的庄畔,你学着一次次低头浅耕,在生命不可回避太多耻辱深处,庄,或几棵大树杂陈其间的岸,每当,你在夜色中听见来自远方牵引,你知道,曾经走过那山那河,那沙那巷,花开弥漫着更迭的时节,左右、唯独,一个人在墨冷心更寂中,让自己的精神在一些物类关山词律中找到缘于脚踏土地耕作白云一朵叠加另朵深沉与旷远,是的,在这样不可阻挡墨撩藤的路上,还有什么比静寂更让人看懂这尘世无限弥起尘埃在落也生长的未知?
透过静寂的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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