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美对峙的根本原因看中国文化的世界价值(四)

　　——谈东西方（中国、美国）文化的历史责任

　　【内容提要】本文明确了世界文化的外延、普世价值的产生。明确了各国特色、中国特色概念的内涵，阐明了东西方文化的所长所短及其互补性、阐明了各个民族文化都可以产生普世价值。明确了中国文化的特色、价值以及在东西方文化中的地位、责任等等。

　　中美对峙的根本原因不是因为姓社姓资的问题，因为资本主义与共产主义都是西方文化与经济的自然发展而产生出来的经济形态与意识形态；中美对峙也不是因为自由与民主程度不同的所谓人权问题，因为中国文化与经济的发展，也自然会走向自由与民主，中国文化中从来不缺少民主与自由的文化因素，各个国家社会民主与自由的程度由社会经济的发展和人类社会的发展进程制约决定。

　　中美能够成为合作伙伴合作共事并积极承担国际事务，是因为中美文化中都有许多人类发展所共同具有的优秀文化因素、有许多需要互相学习的方面、有许多需要互相学习的内容，而中美对峙的根本原因则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这种文化差异在人类的发展进程中，是能够互相理解、互相尊重而能够互相兼容接纳的。人类的和平融合与精神文化的复兴，是东西方思想家认为的当前的最大研究课题。如何能够形成人类的和平融合，中国文化中“融合与协调的智慧”将给人类前途以启示。本文共分六部分：

　　一、中国文化博采众长海纳百川的开放性

　　二、中国历史发展进程中自由因素的重大作用

　　三、走向民主是中国文化民本仁义思想发展的必然

　　四、东西方文化的所长所短及其互补性

　　五、中美加强合作引领发展的必要性与紧迫性

　　六、人类的和平融合需要人类的智慧和共同努力

　　四、东西方文化的所长所短及其互补性实质

　　东西方的古代文化中，都存在着自由民主平等等积极的文化因素，中国古代也有言论自由。譬如唐朝，不仅仅魏征在朝堂可以对皇帝直言皇帝的过失，在文学领域调侃皇室也被允许，譬如白居易的《长恨歌》的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暗讽皇上好色、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的大搞裙带关系等等。中国古代也一直存在着人民反对压制言论自由、争取言论自由的不懈努力。周厉王压制言论自由，得到的是国人暴动，得到的是自己逃亡权力丢失、而召公、周公共同管理朝政，后人称为“共和行政”。共和行政14年，这在当时是适合情势的一种政治制度，得到起义者的拥扩，使西周社会向前推进了一步。而西方社会古代雅典的民主享有盛名、尽人皆知，这里不再赘述。

　　东西方文化各有所长与所短，不仅仅东方文化的古代中国存在着专制，西方文化的古代社会也存在着专制，不仅仅东方文化的近代中国存在着专制，而且西方文化的近代法国也存在着专制。法兰西国王路易十四（1638—1715），史称路易大帝。他亲政55年（1661—1715），是法国专制制度极盛时期，在他的统治下，法国一度统治欧洲，伏尔泰曾把这个时期称为路易十四的世纪。路易十四在法国建立了一个君主制的中央集权的王国。他把大贵族集中在凡尔赛宫居住，将整个法国的官僚机构集中于他的周围，强化法王的军事、财政和机构的决策权。他建立起的这一君主制一直持续到法国大革命时期。属于西方文化的现代英国，君主虽然不能专制，但是至今还不得不保留着君主。

　　1792年8月10日，巴黎人民起义，推翻了君主立宪制政体，1793年由普选产生的国民公会宣布成立法兰西共和国，信奉自由主义的吉伦特派登台执政。但吉伦特派政府对反法同盟的武装干涉抵抗不力，被巴黎人民赶下台。1793年由罗伯斯庇尔领导的雅各宾派掌握大权，成立革命政府。面对内外对革命政权的威胁，开始推行专制统治。罗伯斯庇尔认为，在革命时期，需要依靠暴力和恐怖来维系，“必须镇压共和国的内外敌人，不然就会与共和国同归于尽。在目前情况下，政策的第一条，应当是依靠理智来管理人民，借助恐怖来统治人民的敌人。”

　　按罗伯斯庇尔的说法，“大革命是自由的抗敌战争”，而自由的敌人在国内国外都存在。革命的目的是建立共和国。一旦敌人被打垮，就应恢复立宪政府，即恢复“获胜的、安宁的自由制度”。由于现在是战时，“革命政府需要一种非常的能动性”，应当“行如霹雳”，粉碎一切反抗。因为不能“对和平和战争、对健康和疾病实行同一种对策”，所以革命政府拥有“强制力”——即恐怖统治。罗伯斯比尔提出：难道强制力只是用来保护犯罪的吗?——革命政府“对于人民的敌人除了处死以外别无选择”。法国大革命初衷是追求自由、平等、民主，但结果却充满了暴力与恐怖，特别在“雅各宾专政”时代，独裁统治登峰造极——以革命和人民的名义随意践踏人权。最终大革命演变成一场悲剧，迎来了拿破仑的独裁统治。即使是西方社会享有盛名的古代雅典的民主，也产生过大思想家苏格拉底的被处死的悲剧。

　　属于西方文化的美国建国比较晚，但是美国也曾出现过不能自由地说话的历史，有过批评总统就是犯罪这样的一段历史。美国有一部《反煽动叛乱法案》，授权可以把说总统、国会坏话的人抓起来。1917年美国已参加了一战，鹰派政策占主流，所有反战言论得不到容忍，几百人因反战言论被抓了起来。一个五十多岁倡导和平主义的老太太，也因拒绝向国旗宣誓承诺支持参战被起诉。

　　属于西方文化的美国，现在的民主程度也仍然令人不满意。美国马里兰大学巴尔的摩分校的政治学副教授托马斯夏洛尔说，在美国，“谎言是政治与生活的一部分”。美国的全民选举的荒诞，不仅以前有文学作品《竞选州长》形象地告诉了世人，一直到现在。夏洛尔也认为“谎言有时候确实是选举不可避免的，候选人要做的是游离在真实的边缘，或者说偷换概念。”“一个民主党人，他肯定说罗姆尼满口谎言；而共和党人，也会说奥巴马全在撒谎。”“人们总是会抱怨，这些谎言政治太恶心了，我厌倦了。”

　　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主体，儒学中也有糟粕，对其中的糟粕，一定要抛弃，要批判，但是，批判坏东西，不能把好东西也一块丢掉，对儒学中的精华与糟粕一定要分清楚，去除糟粕、继承发扬其精华，是正确的态度和做法，各个国家的传统文化的继承发扬都是如此。对外国好的东西，也要广泛学习、充分利用。东西方文化的糟粕都要丢掉、东西方文化的优秀互相学习融合，是人类文化的发展方向。

　　人文一词在欧洲的出现是在文艺复兴时期，远落后于在东方文化中出现的时间。在欧洲的中世纪，教会垄断文化教育，学校只讲神学。文艺复兴运动兴起后，新型学校开设了文学、哲学、历史与自然科学的许多学科。文学、历史、伦理学等，以人为研究对象，被称为人文学科。研究各种人文学科的学者，被称为人文主义者。反对禁欲主义，反对宗教束缚和封建等级观念，提倡人类认识自然，征服自然，追求自由，张扬个性，成为人类进入资本主义时代的时代特征。

　　“人文的准则首先是由一个社会在其历史过程中的民族价值观念形成的浓缩物。”（法国《解放报》1994年4 月25日）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者旗帜鲜明地反对禁欲主义，反对宗教束缚和封建等级观念，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此前的欧洲社会，严重存在着禁欲主义，严重存在着宗教束缚和封建等级观念。在进行东西方文化对比时，为什么有的人只是大肆宣扬中国历史上的禁欲主义，封建等级观念进行批评，而不批评欧洲历史上的禁欲主义，宗教束缚和封建等级观念？

　　探索自然，追求自由，张扬个性这些特征，有利于人类对于自然科学的认识与发展，有利于人的创造性的产生与发展。在近代社会，西方的经济与自然科学得到较快地发展。马克思曾说，资本主义在它产生不到一百年的时间里，所创造的财富和生产力比以前所有的世纪创造的总和还要多。

　　市场经济就其积极面讲，它的伟大的作用就是解放了个人的主动性与创造性，因而大大促进了财富的增值；而就其消极面讲，它利用的正是人原始的利己心，是人对物质享受似乎永远不会满足的贪欲。正因为如此，它提高了人们的生活水平，增加了个人可能得到的自由度；但是它也同海洛因和艾滋病一起传播到世界。它打破了自古以来多数人已经习惯而且视为当然的生活方式，却还来不及给他们带来应有的新秩序。就这样，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速，今天的世界陷入了价值观念空前的大失落和大混乱之中。（见李慎之 《全球化与中国文化》）

　　西方社会追求自由，张扬个性已经走向极端。他们追求的个人自由可以凌驾于社会之上。一个人的房子可以让社会的公路、铁路为其转弯，即使给其数倍于房子价值的搬迁费也可以置之不理，拔一毛而利天下的事情，这样的人也坚决不为。西方社会追求的个人自由已经成为极端的利己主义。

　　科学技术是生产力，高科技给人类带来的物质丰富、已使西方社会成为高福利社会，高福利而带来的可以坐享其成已使西方社会的许多人不愿意参加生产劳动、成为人类社会的不劳而获者。不正常的借钱消费已成为西方社会的一种正常理论，美国的房贷风波几年前引起的世界性的经济危机、现在还在危害着人类。美国华尔街的轰然倒下——金融风暴，或曰金融飓风、金融海啸狂扫全球，中国在融入世界的同时，也被或多或少地拉进世界性的“第二次经济危机”之中。

　　一些欧洲国家从摇篮到坟墓的高福利政策，时常惹得有些中国人的无比欣羡。然而自欧债危机爆发以来，这些高福利国家莫不面临着深重的灾难。希腊人一年领14个月工资，61岁可以退休，退休金在工资的九成以上。为了维持高福利，希腊政府一口气向欧盟借款3000亿欧元。北欧福利主义几个国家，过度的福利主义同样也会引发众多的社会问题，比如挪威的独狼式恐怖袭击。英国伦敦街头冲突，欧洲蔓延的街头表演，正是福利主义的副作用。日益庞大的社会保障支出使政府赤字剧增，债台高筑，出现了巨大的财政黑洞。（见朱大鸣：《“福利主义”是会上瘾的毒药 》 ）

　　福利主义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许多人失去了责任感。很多人不愿意去生育、储蓄，更多的是享受过度消费，失去了对家庭和社会的责任感，这也带来了整个社会的危机。高福利国家的有些国民越来越不愿意工作，由于福利政策给予无业者和失业者的社会保险同在职人员的收入相差无几，依赖社会保障不但可以维持基本生活，而且不用纳税，不愿意工作的懒汉越来越多。这已经不是理论问题，而是现实的问题，福利主义有平均主义的倾向，在金融危机的背景下，家庭负债增加，消费能力下降，各种冲突不断。

　　中国与世界接轨了。中国与世界的接轨是全方位的：纵向的和横向的。纵向上，中国有可能重演资本主义发展史上曾发生过的一切；横向上，资本主义社会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又共时态地在中国发生。西方社会的不良社会风气，赌博、色情、吸毒等一系列问题，对民主、自由、人权的过度追求，使没有真正认识自然与社会、没有真正认识人与人应有的关系的人失去约束，自私自利，个人利益至上，损害别人利益等，随着中国的改革开放进入中国，已严重腐蚀了一部分中国人。

　　资本主义的商业以利为中心，人文精神以仁义为中心。资本主义的思想意识中个人的利益高于社会利益。一个社会若以利为中心，为了使利益最大化，阴谋诡计等就大行其道，就会不讲仁义者先富。以利为中心的文化是一种动物文化。动物是不讲人文的，而人文精神则促使人作出利他行为。

　　中国因为科学技术的落后受到西方列强一百多年的侵略、欺辱，中华五千年的文明受到冲击和挑战。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中国学习运用了西方市场经济的合理部分走上了科学发展的道路，在国家宏观计划经济指导下，充分发挥自由市场经济调动起人们的生产积极性，吸收了东西方两种文化优势发展起来。实践证明中国特色的科学发展是最为正确的发展道路。

　　中国经过改革开放三十年的发展，经济实力、国防力量、科学技术、教育、文化等各方面全面发展进入良性循环，中国人重新找回了自信。西方经济发展模式，尤其是美国的金融风暴给世界带来的经济危机，突显出西方资本主义的脆弱及其致命的缺陷，西方的无限自由，个人主义的无限膨胀，西方推崇的民主、自由、人权这些所谓的普世价值观遭到再次质疑。

　　由于中美文化的不同，两国人民对于持枪的观点截然不同。中国文化了的社会人民群众认为不需要人人有枪，只有乱世才需要抢来保护自己。美国文化了的社会，即使是现在的“盛世”，许多美国人也认为需要人人有枪。人人需要枪的社会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人们对于置身于其中的这个社会内心深处存在的不信任，说明了人们对于这个社会没有安全感。现在的美国社会，有些人提倡不允许个人持枪，但是有些人拼命反对。没有安全感、人人需自卫而抢劫凶杀案不断的美国越来越崇尚武力，并继续以丛林法则强盗逻辑统治威胁世界各国，这种自私自利文化的消亡是历史的必然，以武力逞强世界，其寿必短。这是西方文化中的不利于人类发展的内容。

　　西方新自由主义的全球实践，通过私有化、市场化、自由化的名义，最终形成了资本流向世界，利润流向西方、这一对西方垄断资本来说相当美好的局面。而且，随着经济自由化和全球化的不断推进，西方垄断资本相对于国内雇佣劳动者的地位更加巩固，从而更有可能收获丰厚的利润。美国杂志《名利场》曾发表的一篇题为《1%“民有、民治、民享”》的文章这样写道：美国上层1%的人现在每年拿走将近1/4的国民收入。这种西方资产阶级讳莫如深的“发展”，也正是它们不厌其烦地宣传新自由主义是世界发展“良方”的真正动力。

　　新自由主义所谓的自由不过是资本的自由，而非全体社会成员的自由，所谓的“现代最完美的资本主义制度”既没有实现公平，也没有实现公道，仍然是以多数人的贫困为条件去实现少数人发财致富的资本主义旧制度而已。

　　在西方文化的美国文化中，他们在真理观、价值观和发展观方面与垄断资本是根本对立的。占领华尔街运动的抗议者们高呼我们是99%。即便是力挺资本主义制度的西方人士，也开始深刻反思和强烈要求改善资本主义制度。世界经济论坛创始人施瓦布(KlausSchwab)在达沃斯论坛闭幕会上就提出：“我们必须改造资本主义，使之在市场经济的基础上更加负责任，对于社会的需要负责任。”

　　英国历史学家阿诺尔德汤因比在《历史研究》一书中说，西方文明在创造惊人的物质财富时，却因其不可遏止的活力与破坏性，将整个人类社会绑上了高速行驶的列车，固有资源的消失或减少，使人类进入了充满矛盾和焦躁的半荒漠时代。在现代世界，给人最大的感觉，就是充满了极大的不稳定性。没有人会否定这种状况越来越糟糕。

　　古代孔子的思想与现在时代如何接轨一直是东西学界思想家们思考的课题，对儒家经济思想及儒商的研究正是关键的突破口。韩国釜山大学金日坤教授说：“东亚是依靠儒教集体主义文化驱动资本主义体系、成功地实现了经济发展。”韩国著名政治家金大中在1994年曾说：“现在已经是世界转向中国、印度和亚洲其他地方寻求智慧以进行另一场思想革命的时候了。”（见李慎之《亚洲价值与全球价值》）。

　　大量吸收了西方文化的东亚诸国依然与西方国家有着显著的不同，这不仅反映在政治、经济制度和意识形态方面，而且也表现在社会运行逻辑和个人行为方式等许多方面。人们通常认为日本很西化，接受了西方的价值观，实际上日本资本主义与美国资本主义有着明显不同，前者信奉集体主义，后者强调个人主义。日本大东文化大学教授沟口雄三认为，日本明治维新以后实行了西方化，但不是进行个人解放的西方化，而是强化国家的西方化，也就是不以一个人的身份出现，而是在天皇制国家体制内的整体现代化。

　　以东方优秀理念为主体、实践西方一些优秀原则，是著名的东亚模式的特点。具体表现是：虽然选择市场经济体制，但同时又强调国家对经济的统制、干预和保护。中央政府的宏观调控是普遍手段，只不过由于国情的差异，调控的程度、范围、手段、措施各有不同。

　　日本是市场化程度最高的东亚国家，但其经济中的垄断成份一直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非市场因素高于西方国家。儒教的道德规范在日本现代企业的生产管理和人际关系中也有着极为重要的影响。韩国则把儒家的权威主义运用到经济中去，形成了政府主导型经济，这对政府在制定经济战略、保护国内外市场，特别是统摄全民族一致追赶和实现现代化的目标起着十分重要的动员和组织作用。

　　集体主义被认为是东亚现代化发展速度快的重要原因之一，东亚诸国运用东亚模式发展经济，实现赶超，获得了巨大成功。东亚价值观可以转换为现代化的动力，而不是成为现代化的阻力，表明东亚价值观已经深深在东亚诸国人民的心中沉淀了下来，即便西方文化渗透至东亚诸国经济、政治、社会和文化等各个方面，这一地区也能保持自己的主体价值，显示出与众不同的精神风貌。这种以相同或相近的文化为纽带形成的共生关系，是区域一体化建设的重要基础。

　　美国俄亥俄州威顿伯格大学教授宾?尤曾根据东亚地区经济腾飞的形势，高度评价了儒学的现代价值，认为“日本经济在世界独占鳌头，韩国、新加坡及其他东亚国家的欣欣向荣，就足以证明孔子思想可以作为重建世界的原动力。”

　　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说：“今后的世界将以东亚为中心……把世界统一为一个地球村。”“避免人类自杀之路，在这点上现在各民族中具有最充分准备的，是两千年来培育了独特思维方法的中华民族”。黑格尔说“只有黄河长江流域诞生的伟大帝国具有持久的生命力”。哈佛大学洛吉教授早就认清了西方社会自由主义理念仅仅看似的理所当然与其实质上的自私自利，他的话则像是对上述观点的注释，他说：“西洋文化是个人主义文化，而东方文化是集体主义文化。在今后的世界经济战中，集体主义文化将比个人主义文化占优势。”

　　新加坡东亚哲学研究所所长吴德耀说：如果人类要在二十一世纪生存下去，必须回头二千五百年，去吸取孔子的智慧。”为什么要吸取孔子的智慧？正如梁濑溟先生所说：“中国传统文化，是人类未来文化之早熟，世界的未来，将是中国文化的复兴。”这是世界各国有识之士根据中国的历史与发展、洞察中国文化的底蕴、透过现象看本质、看到了中国文化的真正强大之处，这是对孔子时期就已经形成的中国古代传统文化——人类未来文化的普世价值的肯定和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