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斯达黎加所见所闻


  哥斯达黎加是一个美丽的中美洲加勒比地区国家,她的美无处不在!美在于她清新的空气,美在于她蓝蓝的天,美在于她城市之中随处可见的绿地,美在于西班牙人和印地安人的混血美女......

  哥斯达黎加是一个奇妙的弹丸小国,她的奇妙让你琢磨不透!奇妙在于多变无常但似乎有点规律的天气,奇妙在于那一座座随时都可能喷发的火山,奇妙在于人民生活的惬意和生活方式的独特......

  身处哥斯达黎加首都圣何塞,在陌生的环境中依然能感受到当地人民的热情、友善及包容!

  (一)多变无常但似乎有点规律的天气

   如果说哥斯达黎加一年365天每天能见到阳光,你会相信;如果说哥斯达黎加一年中有持续半年时间每天都会下雨,你也会信。但是,如果把以上两句放一起,恐怕你是不会信了。怎么可能365天都能见到阳光,而一半时间里天天会下雨呢?呵呵,很奇妙,这儿的天气就是如此矛盾,矛盾的有点不可思议。

   这儿没有四季,只有雨季和旱季。一年到头,一般最高温度不超过30度,最低也不会低于15度,应该是名副其实的四季如春吧!

   旱季基本上每天都是艳阳高照,不会有几滴雨水的,而雨季每天至少都会有一场雨。旱季没有亲身经历,暂且不说,说说雨季。

   如果作这儿的天气预报员,在雨季时,每天至少都会有这一句:明天午后有阵雨,局部中到大雨。这就是雨季的天气一成不变的规律,上午晴天或者多云,午饭前如果能有雨水降落,那真会像撒哈拉沙漠下雨一样地难得。

   但如果要作进一步的详细预报,估计世界上最顶尖的气象专家也要犯难了。国内那些看云识天气的常识在这完全失效。山腰的黑云会相向迅速相聚,天空的云朵也会有规律却似无规律的在头顶盘旋状运动.....你永远无法知道雨什么时候下,什么时候停。

   如果有人喜欢太阳雨,这儿绝对是个感受太阳雨的好地方。差不多每天有太阳雨光临,比那“西边日出东边雨”要美上很多。头顶太阳直射,但与此同时的雨滴足以瞬间打湿衣襟;蓝天环绕的一片黑云会带来一阵雨,黑云包裹着的一方蓝天也会让雨下个不停....

   天天如此相同,每天都是如此多变!

  (二)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何专情于那一个她?

  

   这个城市的美在于她清新的空气(每天一场雨,空气能不清新吗?)和随处可见的绿地。来到草坪之中,不免也会和当地人一样惬意地去享受!

   无意中当我俯身时,在眼中无尽的绿中有个惊奇的、不解的发现:数不尽的小草碎片(5毫米见方到1厘米见方不等)列队线状向前移动,沿着这个草片队列隐约可见一条宽约5厘米的小径;而在这小径上,如果不是移动的小草碎片遮挡,你会发现这小径上竟然片草不生!?

   无疑,引起了我的兴趣和好奇,仔细观察方才发现,是无数的蚂蚁组成的庞大的运输团队,正在列队搬运草叶碎片。而这条小径足有数百米长,这也正是蚂蚁的搬运距离,对小小的他们来说,绝对不亚于我们红军的万里长征吧!

   解开一疑惑的同时陷入了更大的疑惑,如此大片的绿地,平整的草坪,此草和彼草并无何不同,为何蚂蚁要组成如此庞大团队来托运比自己身体还大几倍的草叶呢?何况不远万里。不解,不解,甚是不解!

   猛然想到了一句话: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何专情于那一个她呢?——是呀,都是相同的草叶,为何只专情于远方的那片草叶呢?

   为了进一步证实蚂蚁对自己心中那片草的专情,我在他们途径的路上铲出了一深约10厘米的小沟。要知道,这沟对他们来说不会亚于我们红军要过的泸定桥,绝对算得上天堑。

   等待着他们的表演。。。。

   运输草叶的蚁队行至沟边,越积越众,路途中断,起初他们一个个都在徘徊。但用手捏起他们背上的草叶的同时,必将也带起了蚂蚁,他们对草叶没有丝毫片刻的松动。也许他们依靠气味来识途,路断了,他们没法找到绕行的道。徘徊许久,有胆大者开始尝试,开始尝试着翻越。有从沟边滚落者,有被小土块压着了身体而永不能翻身者,但也有翻越这个天堑的幸运者。但不管结果如何,草叶依然纹丝不动的在他们背上。

   突击队尝试成功了,后面的队伍就一个个跟进,继续着前方的路。当然了,他们艰辛依然,灾难依旧发生着,有许多的蚂蚁翻落于沟底,或者被小土块掩埋......但更多的蚂蚁是义无返顾的前进着,带着自己心爱的芳草依然前行!!!

   此刻,心为他们而颤抖,为我此前的鲁莽举动而懊恼!

   尽量弥补自己的过失吧,恢复他们行进的路。用土掩埋填平,无疑要活埋一部分勇敢且执着的他们,于是找来了一块小木板,在这个我制造的天堑上搭起了他们的一座桥。蚁队行进依然,在通畅的路上似乎多了几分欢快!

   要知道,这一大片草坪上,对蚂蚁他们来说,本是丛林纵生,满布荆棘,但就是他们,是他们用自己那六只小小的腿,走出了一条5公分宽的康庄大道,开始了自己的万里长征(实际距离数百米)!

   不为别的,只为那心中的那一片小草!

   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何专情于那一个她?此草和彼草有何不同!?自己再次思索,但答案恐怕唯有蚂蚁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