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很重大的事件必定会有见证者的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总有一对对我不离不弃的见证者——my hands。
——题记
在我“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时(有点自恋哈),我的中指上传隐隐传来丝丝疼痛,移开挡住右手中指的笔头,是一块被压得陷下去一个窝的一块“地皮”,比其他地方要稍高点,在我的中指侧面的“平原地区”形成一个“丘陵”,这块“丘陵”的颜色与周围的颜色有些“格格不入”——新生的嫩肉色。那是见证我“书山有路勤为径”的努力的茧子,在五六年级时,那块丘陵就长在那很久了,只是在六年级左右我才注意到在我“修长”的“玉手”上,有那么一块瑕疵。好奇着这块瑕疵,刚开始还觉得很好玩,可越来越大,就觉得好难看,本来没有什么缺陷的手指,这时有一块突然凸起的地方,怎么看怎么别扭,我开始“想方设法”地把它弄走,但因为我对自己下不了“狠手”,就一直都没能攻下它,这把我逼急了,只好狠狠心,咬咬牙,跺跺脚,拿指甲刀上场。小心翼翼地试试疼不疼,还好没什么感觉,下点狠心剪下点肉皮,咦,不疼哎。这可让我找到好办法了,以后每当我觉得它不好看时,就用这个办法对付它,可也有用力过猛的时候,就像现在,肉还没长好,一用力就疼。适可而止我还是没学到家。
稍转个头就能看到我左手的中指上那两道对我来说清晰可见的伤疤,或是记忆犹新的伤疤。受不了同桌总把我的书包当成垃圾桶,就买了个密码锁,但那个密码只要是人就能知道,我只好改密码,好不容易找出改密码的方法,在正想改的时候,突然,密码锁“咯噔”一下,把我吓了一大跳,而更吓人的是,它自己改了密码,我还不知道密码是什么。郁闷地回到家,想寻求父母的帮助,办法倒是有,可却是个馊主意,爸爸让我试1000次,我是个急性子,哪有那耐心去一点点试,看来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用文不行,我还不能用武吗!小样的,你等着,我一定要把你弄开。找来找去只有镊子有希望撬开它,拿着带着我巨大希望的小镊子用力的撬啊撬,还撬不开你了,我换个方向撬,我左撬撬我右撬撬,终于——我还是没撬开。但我是那么容易服输的人吗!坚信着至理名言“皇天不负有心人”,使出全身力气撬啊撬,一个失手,镊子划过我的中指,连带着两道飞起的血流,血珠拼命地往外冒,两天后才好。
……
这对手掌上记录了我的成长,我的个性,我的每一天,手上的每一点、每一个纹理都是我一生的见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