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抵已对永历政权失望了,所以意在恳求恩准严氏引退以全余生。疏上不报,严起恒被继续留用,而金堡等也因高必正(高一功)的努力被释出狱。儒家古训,君臣合义,三谏不从便谏道已穷,君臣义绝,于是王夫之与董云骧挂冠而去。临行,他到金堡卧舟去看望遍体鳞伤的金堡,作诗互勉。夫之诗云:
挑灯说鬼亦无聊,饱食长眠未易消。
云压江心天浑噩,虱居豕背地冤饶。
祸来只有胶投漆,疾在生憎蝶与鲦。
劣得狂明争一笑,虚舟虚谷尽逍遥。
王夫之离开梧州行在时是永历四年七月,算来他在行人司只待了半年。现在在人生的旅途上他走到了一个进退维谷的地步,大明遗臣至此有两条道路可以选择,一条是投降,清人的政策还是比较宽容的,降将降臣大多还能混个一官半职,分享一份小小的富贵;另一条就是高蹈肥囗,落发为僧,佯狂为奴,生活清苦一点,灵魂却干净一些。王夫之决定做隐士了
王夫之离开梧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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