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这里面又来了个“子曰”于是许多人都声称这又是《论语》编错了,论语的编辑者不用心,又给那些主张重编论语的人提供了一个依据。不过似乎也是没搞清楚状况。呵呵! 这里多出一个“子曰”其实就是证明:这个子曰后面的话,和前面的话不是同时说的。
我们可以这样想:可能孔子看到宰我白天睡觉,在当场就说了这样的话,然后离开,回到自己的处所,又对自己的学生们说了后面的话。论语的编辑者,在这里怕大家误会是当场说的。才加上了“子曰”二字以示区别,结果反倒是增加了误会。
孔子说:“原来我看一个人,听他说什么就相信他会作什么。现在我改了,只听其言不够,还要看他怎么作。是宰我这件事改变了我。”这段话的提出,更证明了孔子不仅仅是针对昼寝这一件事,就给宰我下如此不佳的评语。孔子的编辑者补记这一笔,同样也是怕我们误会。甚至有可能这两句话是相隔很久的,论语的编辑者故意放在一起,让我们知道孔子并不仅仅是因为“昼寝”这一件事就骂宰我这么狠。孔子真正反对的重点也就在于言过其行,孔子对那些只知道说好话却不干实事的东西,从来都是不留情面的。
孔子骂得狠了些,但是我们看看现实中只知道那些耍嘴皮子的家伙,也许就会觉得觉得孔子骂也真的不算什么了。烂木头还可以烧火,粪土还可以当肥料。可是那些脑袋之上除了一张嘴什么也没有的东西,还能干什么呢?
子曰:始吾于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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