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管理:中国式管理禁界(06)


  所谓“管理之父”彼得、德鲁克(PeterDrucker)管理理论的简称。彼得、德鲁克管理可用其一句话概括——“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而是一种实践”。首先我要说,他的上述言论存在着严重的逻辑矛盾,因为它把“管理理论”与“管理实践”对立起来。事实上是,世界上压根就没有一种理论不需要实践,也没有一种实践不在理论的指导下。其次我要说,如果否认了管理的科学性,不仅否定了管理对象的规律性,也否定了管理科学自身的规律性。而事实上是,管理不仅是一门科学,还是一门“科学的科学”——专门研究和揭示各种科学事业发展与可持续发展规律的科学(管理科学的定义)。也就是说,由于管理是专门研究和揭示各种科学事业发展与可持续发展规律的科学,而管理科学自身又具有规律性、科学性,所以管理是“科学的科学”。正由于如此,我才说,一切科学都是管理科学的奴隶——为管理服务——当然包括管理科学自身,因为管理科学也是为管理服务的。

  1、科学本身,就是实践

  为什么说管理是专门研究和揭示各种科学事业发展与可持续发展规律的科学?因为要想对各种科学事业的发展与可持续发展实施管理,不了解它们的运动规律不成。另外,由于同时要对多种而不是一种管理对象要实施管理,也就决定了作为管理者的我们必须得了解和掌握多种规律、多学科之间的逻辑关系。请问,不了解管理对象运动规律能做好管理吗?既然如此,彼得、德鲁克凭什么说“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而是一种实践”?

  (1)强调实践,没有问题

  首先得说,重视和强调管理实践本身没有问题,问题在于他们把实践扩大化到了一个可以取代管理理论、管理原理的程度,而又把管理理论、管理原理贬低到一文不文的地步。大家知道,理论与实践或者说科学与实践本来就是用泥塑成的两个人,打碎后又塑成两个人,结果必然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彼得、德鲁克先生和他的追随者(以后简称“彼得、德鲁克学派”)又怎么能说“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而是一种实践”?

  这样,他们的上述观点不就是把理论与实践或科学与实践对立起来了吗?请问,他们为什么动辄就要搞对立?可是想见,原因就在于他们不知道,世界上压根就没有不需要实践的科学,也没有一种实践不具有科学的性质,或者说他们压根就不知道,理论与实践本来就是一个事物两个方面。如果不是科学,要实践干什么?如果不经过实践验证,科学又怎么能够成为科学?

  也就是说,说“管理是一种实践”本身没有问题,问题就在于他们否定管理、实践的科学性。当然,彼得·德鲁克学派说“同行比大师都管用”那就更有问题了。大家知道,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亦不可能同时过同一条河。就算同行的某一句话对于一个管理者来说有相当大的启示作用,彼得、德鲁克学派又这么能保证他们的实践是在过同一条河?这不禁使我想起齐白石的一句话:“学我者活,是我者死”。

  这也不禁使我又想起了另一位名人的一句话:“第一个说花美丽的人是聪明的,第二个说花是美丽的人是愚蠢的”。如此,当然也就说明了另一个事实的存在,由于实践是不同的,所以管理也就必然不相同。如此,当然也就说明,彼得、德鲁克学派及其理论经不起推敲,亦架不住批判。正所谓,如果“同行比大师管用,还要你教授有何用”?

  (2)一切科学,均须实践

  这其实是很简单的道理——世界上压根就没有不需要实践的科学。大家知道,人类之所以要进行各种社会实践活动,其实就是为了证明或验证某种判断或理论是否科学、是否正确,否则人们也就没有进行社会实践的必要。而从这个意义上说,实践不是别的,正是学事业的一部分。请问,人类为何要证明或验证某一判断或理论?当然是为了证明或验证某一判断或理论科学性或是否具有科学性了。

  反之当然也就说明,如果不是为了证明或验证某一判断、理论是否具有科学性,人们自然也就没有进行社会实践的必须。就这么简单。既然如此,彼得、德鲁克先生们为什么会得出“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而是一种实践”的错误结论呢?如果没有猜错,这可能与彼得、德鲁克先生们没有认识到经济事物的物质性、物质运动的规律性有一定的联系。也就是说,由于彼得、德鲁克先生没能认识到经济事物物质性、规律性,而认为经济事物的运动是没有规律的,所以他才会得出“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而是一种实践”的结论。

  大家千万不要以为彼得、德鲁克先生们在说出此话之前已经历了一个“否定之否定”过程,如果经历了这个过程,他的那个结论就不可能得出了。什么叫“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什么叫“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不就是为了能够使自己的认识更能够贴近被认识对象的运动规律?而规律又是什么东西?难道不是一切科学研究和揭示的对象?如果经历了“否定之否定”过程,他们更不应该有上述结论了。

  谁能保证“管理实践”不会出问题?如果实践错了该怎么办?谁又该为错误的实践承担责任?难道“实践”就不需要有方向性?“实践”的正确与否就不需要检验了吗?如果需要,那么,我们又该用什么对某种社会实践来进行检验呢?不会是另一种社会实践吧?如果还是社会实践,人们还有学习各种知识、研讨和揭示各种原理的必要吗?如果“管理”只是一种“实践”而不是“科学”,彼得、德鲁克还有讲其所谓管理理论的必要吗?

  2、科学实践,一回事也

  首先,我要说,世界上压根就没有不能成为“科学”的实践,也没有不能成为“实践”的科学。其次,我要说,实践是任何一门科学都需要的过程,并非管理专利,更不是管理的本质特征。第三,任何科学都需要实践检验,但实践、检验不能代替科学本身,虽然两者难以割裂。如果实践错了,谁又给为错误的实践承担责任?难道是管理者?如果是,管理者就是把全部责任都承担了又有何用?难道是管理理论?如果是,那种管理科学、理论让管理者这样做而不是那样做?如果都不是,是否应该有一个能够为管理实践承担责任的东西?

  (1)实践本身,也是科学

  什么叫实践?简单地说,就是一种实验,就是一种证明;为何要实验?为何要证明?当然是想把某一事物或物质的运动规律、运动机制、运动结构、运动原理整明白了。关于这一点,当然是毫无疑问的。由于万事万物都有成为研究对象、管理对象的可能,这也就自然决定了科学是一种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的东西。也正是由于如此,在科学事业的发展过程中,才有了“广义科学”与“狭义科学”的区别与联系。

  大家知道,在爱因斯坦哪里,就有“广义相对论”和“狭义相对论”的区别与联系。如此,我又想说明一个什么问题?我想说明的是——世界上压根就没有“不是科学”或“没有科学性”的实践,也就是说一切伟大的社会实践本身就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科学。世界上有“不是科学”或“没有科学性”的实践吗?当然没有。大家知道,在化学中所做的一切实验都属于实践的范畴,而谁又能说,人们做各种实验过程中可以不讲科学呢?

  大家知道,神州飞船上天是一种社会实践,而谁又能说神州飞船上天这种社会实践可以不讲科学?如果是那样,我们又该让谁来保证飞船不掉下来而能够准确地返回到地面?恐怕,没人能保证。难道航天飞机上天就不需要管理?这种实践就不需要讲科学?如果不讲、不需要,谁又能保证这种社会实践、管理实践顺利完成?难道靠上帝?就连上帝的崇拜者们都在哪里苦心钻研科学技术,为什么彼得、德鲁克偏要说“管理不是一门科学”?

  我以为,彼得、德鲁克先生们之所以会说“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而是一种实践”,就是因为他压根就没有整明白管理的对象究竟、到底是什么?而把管理者个人的作用看得忒大,而把管理者凌驾于管理对象之上。误以为天是老大,我是老二;误以为,被管理对象都是他的奴隶。当然,他们也就更加地不知道,管理的本质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永远都是按被管理对象的运动规律去办事的道理了。

  (2)科学本身,亦是实践

  我以为,彼得、德鲁克之所以会提出如此荒唐的管理理论,与其存在的唯心主义世界观不无联系;反之,如果他们能够认识到“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物质的运动是有规律的而不是杂乱无章的”,他们就不会说“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而是一种实践”的话了。大家千万不要以为他们能说“管理是一种实践”就是唯物主义者了,而单纯“崇拜实践”的行为,同样是唯心主义的表现。

  我以为,真正意义上的唯物主义是能够按经济社会自然规律办事,而不是只承认世界是物质的或承认实践意义就成。这是因为,能够承认世界的物质性只是作为唯物主义的一个起码条件。正由于如此,人们才在“唯物主义”的前面加上了“辩证”两个字。诚然,不是随便给加上的,而是有其深刻含义的。显然,彼得、德鲁克先生们却只承认管理是一种实践,而没能认识到“管理实践的本身也需要讲科学”的问题。

  当然,他也就更加没有认识到物质与运动、运动与规律、规律与机制、机制与结构、结构与原理之间究竟、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了。彼得、德鲁克至少应该承认,无论是管理对象还是管理实践本身都是有结构的,至少应该知道,无论是被管理对象还是被管理对象的本身结构性与组成结构事物的物质性是存在性别差异的,至少应该知道,实践的本身也是一种需要得到证明的,也就更不要说实践来来就是为了证明而存在的。

  为了“证明”什么?当然是为了证明包括管理实验或管理实践在内的科学是否具有科学性了。这是因为,凡是具有科学性的社会实践、科学实验就能获得成功,并能够取得、得到比较好的经济社会效益;反之则不能。而从这个意义上说,实践与科学一样,都是一种“广义工具”而已。何谓“广义工具”?简单地说就是,人类的一切经济社会活动和科学实验、实践等都是为了为人类对经济社会的发展与可持续发展提供管理工具的。

  3、艺术本身,也是科学

  本节我想要表达的是:第一,一切形式与意义上的管理对象都是物质的、运动的,而物质的运动一定是有规律的而不是杂乱无章的,因而对他们的研究就一定得具有科学性。第二,由于管理对象的运动都具有规律性,所以对对具有规律性的管理对象的研究也就必然得具有科学性,否则用“非科学”的东西来管理科学事业,不仅会出问题,而且也不会有好下场。第四,作为一种实践,管理自身也势必会有规律性、科学性,因为一切形式与意义上的实践说到底就是物质的一种运动形式,无非是这种物质形式具有一定的结构性、艺术性而已。

  (1)管理实践,需要艺术

  最近,又有一种管理理论很是畅销,那就是把彼得、德鲁克的“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而是一种实践”改成了“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而是一种艺术”,或干脆就改成了“管理是一种实践的艺术”。我看,这种言论比彼得、德鲁克的言论更离谱。为什么?就因为像“实践”一样,“艺术”的本身也是一种科学,而且还是需要将各种科学元素融合在一起的科学,离开了一定形式与意义上的物质应运,同样“艺术”不起来。

  音乐是一种艺术吧?但是,如果离开了音调、音色就不会有音律,同样也就不可能有所谓的音乐。当然,如果离开了颜料、颜色的应用,也同样不会有绘画艺术。即便是雕刻而不是音乐或绘画,难道就能离开物质了吗?请问,为什么会有木雕、石雕、牙雕和面塑、泥塑、瓷塑的区别?不就是由于使用了不同原料?原料是什么?当然是物质;上述物质的运动没有规律吗?作为艺术家?不解其运动规律怎么成?

  不仅如此,无论是“实践”还是“艺术”,也无论是“实践的艺术”,其自身运动同样有规律性、科学性,否则既谈不到“实践”,也谈不到“艺术”。也就是说,“实践”或“艺术”的本身首先是一门科学,而后才是“实践”或是“艺术”,世界上压根就没有能够脱离了科学的“实践”或“艺术”。请问,实践是什么东西?难道不是物质的运动过程?实践既然是物质的运动的程,其运动为什么没有规律性?再问,艺术又是什么东西?难道不是物质运动过程?艺术既然也是物质的运动过程,其运动为什么没有规律性?

  何谓“声一无听,色一无文”?用于表现各种艺术的声、色又是一些什么东西?难道不是电与磁的转换?电与磁的转换没有规律性吗?如果有,应用电与磁的转换而形成的实践、艺术凭什么“不是科学”呢?

  以上足以说明,说“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而是一种实践”或者说“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而是一种艺术”的言论统统站不住脚,当然也具有反科学性了。那么,如果说管理就是一门科学,它是一种什么科学?

  (2)艺术本身,亦是科学

  通过上述使我们了解到,说“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而是一种实践”或者说“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而是实践的艺术”等都是十分荒谬的,不仅存在逻辑矛盾,而且还有反管理科学的嫌疑,且与科学发展观是背道而施的。凭什么这么说?可以通过以下几个方面得到证实:第一,无论干什么事情都需要实践,实践是任何科学、理论都需要的,决不是管理的专利。第二,人们之所以要进行各种社会实践活动,一定是为了证明有某种思想、理论、判断的科学性——哪怕某种思想、理论、判断本来就是乌托邦,同样也需要得到某种实践的证明,否则人类也就自然失去了可持续实践的意义,否则又凭什么说彼得、德鲁克是“管理之父”?第三,如果“管理不是科学,而是一种实践”的话,那就等于说包括哈佛商学院、北京光华管理学院在内经济管理学院压根就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而只需要让他们的学生之去搞一下社会实践就好啦,因为学院是产生、传播理论的场所而不是社会实践的场所。第四,否定了管理的科学性就等于否定了一切科学,因为只有具有科学性质与意义的东西才具有实践的必要,也就不要说理论与实践本来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方面,如果失去了其中的任何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也就不复存在。第五,管理的科学性由管理对象的物质性、运动性、规律性决定,如果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而仅仅是一种实践,那就等于在用非科学思想来管理具有科学性的科学事业,其论点不仅自相矛盾,而且有反科学性。第六,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实践始终滞后于已经形成的事实——因为任何一种所谓的社会实践都做不到百分之百的正确,势必有产生错误的时候;如果实践错了该怎么办?谁又该为错误的实践来负责?而管理的最大意义就在于,它能够防患于未然。

  4、管理本身,践行科学

  彼得、德鲁克管理学派还曾经说过下述这样的一句话:“同行比大师管用,因为同行实践过,而大师属于纸上谈兵”的范畴。这句话,乍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问题,因为没有一门不需要实践的科学。但是,如果把同样的实践拔高到“比大师都管用”地步,那就成问题了。毫无疑问,这里讲的“大师”是指大师们的理论,而不是大师本人。当然,这里讲的“同行”也不是某一同行个人,而是同行的社会实践活动。于是,我就要问了:既然同行比大师都管用,那么,还要你们这些远不及大师的教授有何用?还不赶快地把嘴闭起来?不等于给自己下课?

  (1)实践本身,就是科学

  通过上述我们可以认为,彼得、德鲁克先生所说“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而是一种实践”的管理理论压根就是站不住脚的。那么,彼得、德鲁克的“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而是一种实践”的话又是怎么得出来的呢?他根据就是——管理始终都是一个实践的过程,实践过程千差万别,没有两种完全相同的实践。关于这一点,当然也是毫无疑问的。但是,彼得、德鲁克先生却忘记,人们进行“管理实践”的目的与意义。

  现在我能够十分肯定地说,任何一种社会实践都是有目的的,而这个目的不是别的,正是为了证明某一科学原理是否科学,是否正确。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亦然。虽然,科学伊始,她或许还不具有“完全科学”性,但是,随着经济社会科学事业的发展与可持续发展,其科学性必将与日俱增,并最终形成一个比较完整的科学体系。比如从刻普勒的行星运行三定律,到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再到爱因斯坦相对论、广义相对论、绝对论。

  而谁又能说,在上述科学发展的进程中不需要社会实践或科学实验?回答当然是肯定的。可是,如果说“科学就是一种实践”,那就自然陷入了“为了实践而实践”的逻辑矛盾中,再也走不出来了。彼得、德鲁克的“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而是一种实践”,无疑就存在着这种逻辑矛盾,当然是十分错误认识的了。错在哪里?错就错在,他试图用社会实践来代替管理科学本身,并忘记了实践是任何一门科学都需要的道理了。

  正由于如此,在改革开放之前,中国文化思想界展开了一场关于“实践是检验真理唯一标准”的大讨论。不仅如此,伟大的邓小平先生还提出了“摸着石头过河”的理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无论“实践是检验真理唯一标准”,还是“摸着石头过河”的理论,它们都不是在否定包括管理在内的科学事业的科学性,说“只要实践就可以”了。这完全是两个概念,两个范畴。即便就是“摸着石头过河”,难道就没有方向性?

  (2)科学意义,指导实践

  可以肯定,如果“同行比大师管用”,那也就自然要他们这些远不如大师的教授一点用途也没有了。但是,有一些问题需要回答,那就是他们的上述奇谈怪论是怎样产生的,彼得、德鲁克学派为什么非要否定管理的科学性,为什么非要置理论与实践的上述关系于不顾?首先,可以肯定,一定有原因。什么原因?

  第一,客观点讲,是由于存在着一个管理成果始终滞后于已经形成的事实不无关系。也就是说,由于管理成果始终滞后于已经形成的事实,这也就造成了一种管理成果或者说管理理论始终赶不上管理实践的现象,因而有他们的“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而是一种实践”的理论的产生。第二,理论值与实践值总存在一定误差,这也为彼得、德鲁克学派怀疑管理的科学性提供了客观依据。第三是主观上的原因,那就是面对异常复杂多变和怪象丛生的经济事物,他们失去了理性认识世界的能力,不了解无论这个世界有多么复杂,有多少怪象的产生都不是偶然的,均是在一定规律的作用下,也就是说他们不了解在偶然中一定存在着必然因素的道理。第四,固有的资本主义价值观,也决定了他们上述认识论并非偶然。这是因为,在他们看来,世界经济、企业经济之所以出现一些乱象、怪象,皆因经济运动没有规律。也就是说,由于经济事物的运动是没有或缺乏了规律性的,所以对没有规律性的经济事物的管理也就自然没有规律性、科学性了。

  通过上述可以使我们了解到,彼得、德鲁克的“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而是一种实践”的说法,是绝对站不住脚的东西。如果要问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们把实践凌驾于理论研究和科学探索之上了。革命导师恩格斯曾经说过:“理论的意义就在于能够指导实践,并能够为实践服务”。然而,彼得、德鲁克管理说“管理不是一门科学”,这显然与恩格斯的上述思想是格格不入的。当然,它也与党中央的“科学发展观”思想亦是背道而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