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价究竟该如何与国际接轨?


 

受美国债务危机影响,国际油价已经出现暴跌,预示着我们的油价进口成本大幅降低,销售价格理应随之下调才对。可是令人不解的是,以只要国际油价一出现上涨势头,国内油价必定是迅速与其接上轨,马上跟风涨价。为什么总是喊着要与国际接轨的国内油价,却始终跟涨不跟跌”?这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只要国际油价一涨或者变化率还不大,“涨贵于神速立马就涨而国际油价下跌却象老牛拉破车慢之又慢。有专家给算了一笔账,目前我国每日消费汽柴油48.28万吨,如按每吨降价500元~800元计算,迟一天降价,全国车主及用油单位,每天就得多付2.4亿元到3.6亿元。这些钱进了谁的腰包,不言而喻。

 

“国际接轨”该如何使用?

 

看这二家石油巨头,在国际油价不断攀升的情况下,他们纷纷要求油价与国际接轨,在国家调控油价时他们就减少产量,造成全国大面积的油荒。我们曾经因为柴油没有、汽油没有,即使有的话也是每辆车限加100元,大一点的城市限加200元。就是因为他们的减产、减少市场供给,造成车辆堵塞却无处加油,加油车辆绵延数公里、甚至数十公里的现象屡见不鲜。现在国际油价大幅回落,这时二大石油巨头因为市场垄断、缺乏竞争,依然没有下调油价迹像此时却喊着与国际接轨了!


于是“国际接轨是国内油价上涨惯用理由不管企业的利润有多大不管需不需要涨价都一概的上涨当然假如国际油价上涨,马上“接轨”就成了油价上涨的理由,可是国际油价下跌的时候,“国际接轨却不知跑到那去了。“国际接轨”变成了演员手中的道具枪,只有在演戏的时候才有用。当油价跌时,有关利益集团的代言人马上站出来说,国际油价还不稳定,还有很多变数,不妨再等一等、看一看。问题是,在国际油价上涨的时候为何不以这么好的耐心,等一等、看一看再调价?比如,机票燃油附加费在决定提高后不久,国际油价就开始下跌,风青杨认为如果真正有耐心再多等几天,航油价格就不用上调了,燃油附加费自然也不用提高了。

 

究竟该怎样谈“国情”?

 

根据数据显示,2010年我国石油45%来自国内自产。在国内,国家赋予中石油、中石化和中海油垄断开采的权力,三巨头只要向国家支付较低的资源税就可以拿到属于全民所有的油气资源,这导致了国内原油成本远远低于国际原油成本。我国对石油征收的资源税和资源补偿税不足价格的2%,远低于世界大部分国家10%的水平。真正的“国情”是我们的石油成本要低于国际成本。靠全民资源成就了垄断企业暴利。中石油、中石化等企业一方面在上游靠垄断获得较低的油价成本,另一方面又在下游销售环节享受市场化的好处。

 

如果真要谈与国际接轨,我们的许多重要商品需要的其实是降价而非涨价,如电价,数据显示,相对居民收入,我国电价10倍于美国;世界发达国家居民消费1000度的电能的费用占全国月平均工资的6.79%,而目前中国这一数字是30.68%,也就是说,相对中国的平均工资而言,目前中国的电价是发达国家的4.52倍。虽然中国目前的石油价格与美国基本持平,美国人的工资水平是我们的七八倍,甚至是十多倍,我们一个月的工资只能买200公升油,美国佬的一个月工资可以买2000公升油,水平相当吗?实际上,风青杨认为最该谈国情的,恰恰正是涨价之时。而中石油总是在涨价的时候与老百姓谈“国情”。谈国情变成了涨价的“艺术”!

 

石油垄断企业的高福利从何而来?

 

就目前的中国市场而言,中石油和中石化是典型的寡头垄断形式,他们一定会尽量维持一个比较高的油价来增加自己的利润,所以,就算和国际油价接轨,他们也不会降低目前的油价;至于补贴,能拿的话为什么不拿,反正是国家的钱,虽然国企的工资是有限定的,拿了国家的钱不能当工资给职工发下去,但是可以作为福利给员工,补贴肯定是要拿的。

 

成品油只升难降原因多种多样但是不能排除垄断行业利用自身的优势谋利。如:中国石油2008年高管的总报酬为9783万元位居榜首成为对高管最慷慨的上市公司又如:北京太阳星城8幢楼的房子预计售价达2.3万元/平方米不过中石油员工以8170/平方米的均价团购了上千套还有中石化的天价吊灯等等。成品油价高利就大利大收入福利待遇就高要害就在于此。

 

常期以来,国内油价涨跌就是玩着这样一种游戏,先是提前囤积,从中谋利,而如果行情不利,则两大石油公司就会出现购销倒挂,导致市场紧张。此时,两巨头便可以拿油荒向政府逼宫,从而获取巨额补贴,这样一来,国家利用价格杠杆调控石油供求的手段就自然失灵,而所谓油荒的出现也就成为必然。在风青杨看来,而一个真正受市场规律驱动的油价市场,应该是有涨有跌。这些年我们只见成品油价格往上涨,只听石油商抱怨声,在国际原油价格节节攀升的背景下,只能选择忍受。成品油价格的高低直接关系到公众的生活不论是什么商品都直接或间接与油有关系油价高生产成本就高商品的价格就高老百姓的生活压力就大。不如降降油价,让老百姓感受一下社会主义优越感中真正的实惠吧。(文/风青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