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可以让我如此欢喜
——周末义工风采
凌晨4:00,云水堂寮房里,从各地赶来山上共修的居士们已经开始起床洗漱了。我在床上一跃而起,完全没有山下的昏沉,早殿总是可以让我这样期待,生怕错过任何一次在山上上课的机会。今天是法会义工的第一次周末集体出坡、共修活动,长久以来义工们在法会前赶上山来,热火朝天地忙活法会的工作,法会结束又匆勿忙忙赶下山,回归到各自的生活当中。在没有法会的这些时间里许多人想来寺里继续发挥自己义工的作用,却因为没有集体的组织而使一些义工独自来的时候没有归属感,不知道该去哪里,也不知道应该可以干些什么,针对这样的情况,法师开许组织大家在周末的时候来出坡、共修,集资净罪,增加福报。
8:30,我们几个人在云水堂前集合,还有一些师兄在赶来的路上,天有些阴,没有太阳,狗儿围在我们脚边讨吃的,天阴的清清凉凉,有种说不出的放松。
有位老人柱着拐走上来,他见我们身上穿着“龙泉寺义工”的黄马夹问我们是干什么的。
我说:“我们是义工”,
他又问:“你方便告诉我你多大么?”
我告诉他了。
他摇摇头问“你们年纪轻轻就信这个是怎么想的?我理解不了!”
我告诉他说可以去流通处请一些普及佛教知识的书回去看看,了解一些,以后也许会慢慢理解我们。
他又摇头说:“我就是北大的老师,我想问问这里的人难道上完大学就是为了出家么?”说完摇摇头走下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也有些无奈,自己学识浅薄不能给他一个正见的解释,也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内心的感悟,他就像是我的父亲,每次在谈论信仰时两个人就是一场辩论赛谁也不能说服谁。每次自己都发心要把佛法细细的学好,落到生活当中的每一个细节之中,用自己的行动证明给他们看,佛法带给我们的是什么,证明佛法并不是他们脑子里那个模糊的没有实证的迷信概念。
郑老菩萨安排我们十个人去居士斋堂出坡,擦所有的玻璃,路上了解到有几位是第一次来寺里义工,对于佛法还没什么了解,不管是纯粹为了做义工而来还是为佛法而来,我这个组长都要照顾好大家,让大家干得欢喜,法喜充满。
到了斋堂二话不说马上投入到劳动之中,所有人自动两人合作擦一个窗户,两位男众就比较辛苦负责站在梯子上一点一点擦斋堂棚顶上的暖气管道,天气闷热,干活的人不怎么讲话,都在认真地干着自己手里的活,有后勤的师兄送来茶水和小食品生怕大家累到,为了不影响午斋大家赶在午斋前把斋堂的窗户都擦干净。
午斋的时候看着被擦干净的窗户,相信进来用斋的人也感到心情愉悦吧。午斋过后我带几位师兄参观寺院,主要为第一次来的师兄介绍寺里的一些情况,一路在这几位师兄的吃惊与感叹中行进,看着寺院成长的人很有感触,每走一处都会感叹愿力的不可思议,不是说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么。最后去到菜地参观栗子蘑,都是第一次见到粟子蘑,当然又是要感叹一番的。参观结束从菜地走时还几个人一起合力抬着一根超大的树枝回居士斋堂用作柴火,看到大家这么发心随时随地随心随力的干活,真是让人欢喜。
来不及让大家多休息,又投入到下午的出坡当中,这回是擦男寮后面的窗户,只跟大家说2:40有其他活动,时间紧迫需要尽快完成,大家就匆匆喝口水额上的汗都没褪,就又各自负责一扇窗户开始干活。擦的擦,洗的洗,刷的刷,每个人自动的承担起自己的工作,在不到一个半小时之内把全部工作完成。
坐下来休息是在2:40共修交流会上,见到今天另外在居士楼承担出坡的其他师兄,有昨天从山西大同赶来的学佛小组,还有昨晚从宁波象山飞过来的学佛小组成员。听到大家轻松发言感觉到他们不远千里赶来寺里,只是简单的出坡却也可以带给每个人很多感受。有人一次次回来,就为了找到那个团体和合增上温暖的感觉,还有师兄分享说她在第一次来寺里做义工便是擦玻璃,这次来又是擦玻璃,可对于她自己来说这擦玻璃的心情却是大不同,第一次她对佛法没有希求心,只是单纯意义上的义工,现在同样的活干的却是法喜充满,越干越高兴,觉得世间的许多事在佛法面前都不再是事情。晚上在与法师的座谈会中认识了一位德国师兄李博汉,他来中国八年了,会多种语言,去过很多不同国家地区的佛教寺院。最近来龙泉寺学习、做义工。上午在居士楼,跟各地赶来的居士一起打扫卫生,主动擦高处的灯还有玻璃,干得很认真也很欢喜。看着每位喜笑颜开的义工菩萨,我心里突然跳出一句话:什么事情可以让我们做得如此欢喜、开心、感恩。这值得我们每个人深思,如何把山上的这些感悟带到山下去感染周围的人,感染我们的父母、亲朋,用佛法带给我们的转变的实证证明给他们看,也连同那位老人的疑问给他们一个答案。这条路很长,需要我们每个人去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