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党校跑到北大


从党校跑到北大

文/孙玉良

    被招聘到海翰集团工作,需要找一个出租屋。在朋友的帮助下,我费尽周折,终于在中央党校东边的大有村找到了一个住处。

    我下车的地方,叫坡上村。这名字我很喜欢,我从农村到北京工作,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住在坡上村,等于站在了人生的上坡路上。住的地方,位于大有村,这更令人高兴,经过不懈奋斗,可以大富“大有”啊!当然,这“有”的,或许是物质,或许是精神,不管哪样,都是人生的成就。我住的是楼房,一共三层,我在底层的六号:三代表多,万丈高楼平地起;六代表顺,预示着我在北京的这几年,将是改变我人生命运的好时期。于是决定了,就这,不走了。

    虽然“迷信”,但会给人带来好心情。

    照例,我每天早晨要跑步的。我身体不好,跑步为了锻炼身体,增进健康。需要办的事很多,没有一个好身体是不行的。我设定了跑步路线,从中央党校出发,经颐和园、圆明园到达北京大学东门,再返回去,每天如此。

    这是一条很长的路,为了跑完全程,我不得不每天五点起床,在凉爽的春风里出一身透汗。中央党校是我开始起跑的地方,也是我跑完全程归来的地方,我是一名党员,自然对中央党校是心向往之的,我们的党,从1921年成立以来,走过了九十周年的风风雨雨,既有骄傲的历程,又有惨痛的教训,但不管怎么说,我们的党在暴风雨中成长起来了。

    所有的理论,都不会是终极真理,既便如马恩列斯毛邓江胡那样的伟人或是高人,创造的理论也是需要发展的。读死的理论,运用死的理论,其结果便是死路一条。毛泽东最聪明的一点,就是活学活用马列主义,与中国的实际情况相结合,创造了有中国特色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毛泽东思想也不可能是终极真理,不会象林彪所说的“一句顶一万句”,她也需要发展,所以,我们每一名关心中共发展的党员,都要虚心地学习,在实践中找出一条适合中国国情的发展之路。北大是中国最高的知识学府,从知识的海洋中攫取知识,用于发展我们党的理论,指导中国的改革实践,正是当前党需要做的工作。

    从党校跑向北大,我一路都在这样想。

    途经的颐和园,曾经是皇帝老子享福的地方。我们的党现在是执政党,但绝不能躲在功劳簿上,象打下江山的皇帝一样享清福,如果那样做的话,一定摆脱不了黄炎培所说的“历史周期率”。当时,毛泽东提出了摆脱“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方法,那就是“民主”,他说:“只有让人民起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但现在的不幸情况呢?我们恰恰缺的就是民主。

    圆明园,是给中国带来巨大屈辱的地方,如今已被开发成了风景漂亮的公园。想看那几只代表中国屈辱的石柱,需25元才能进。这让我想起了市场带给中国人的利与憋,自从引进了西方的市场经济理论,中国人不再吃大锅饭了,生活也一天天好起来,但令人痛心的是,教育也产业化了,学校不再是单纯教书育人的地方,同时也是大掏孩子腰包的所在;医院也不再是单纯的救死扶伤地方,没有钱治病你只能在门口等死。那天价的高楼,工薪阶层一辈子不吃不喝也别想买起,那遍地的麦当劳与肯德基,象极了八国的联军,从经济领域一天天、一步步渗透、侵入我们满是疮痕的身体。

     听说中国的外汇储备,有三万多亿了。如果退回旧社会,中国本来应该是强势的黄世仁,逼得杨白劳喝了卤。但我们看到的现实是,黄世仁活得象个孙子,那杨白劳花着黄世仁的钱,反而趾高气扬,并将精端的武器,部署在中国的四方,比大春喜儿闹革命那会儿还厉害,你说这叫什么世道啊!

    当我跑回党校时,已经日上三竿了。改革开放三十年,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也发生了许多人民群众严重不满的问题。又一个三十年开始了,我们是向左走,还是向右转?许多青年人心中都很迷茫,中国两千多年没有出伟大思想家了,发展毛泽东思想,超越毛泽东的思想的那个伟大人物,是不是会出在我党的最高学府?我站在党校门口,傻傻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