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认识上的混淆
道德迷失在于对道德的效用认识不清,人们既然不知道道德有什么效用,那么讲不讲道德在个人看来就不要紧,只要是可以得利,又能不让别人知道的情况下,人们通常不会去考究道德不道德。对于讲道德是自利的事实则更少有人知道,而且历史上理论论述少。
影响道德传播的现象有以下一些,“好人没好报”、“好人命不长”、“历史上成功劫掠者不少”、看到不少不讲道德获利的例子、……等等。民众一般缺少专业知识去认知道德,他们无法从长效机制和系统论观点去看问题。这就是对道德认识的混淆(道德混淆还有很多,难以一一列举,这里只讲民众容易发生混淆的几个例子。
先来看不讲道德的劫掠者。历史上有匈奴、突厥、鲜卑等都以劫掠著名,但现在已难见其影踪。蒙古帝国曾经是那么的庞大,现在已难寻其影踪,其所谓的后代只有在中国接受道德教化的人会长期存在下去。很多人不明白的是日本,看日本劫掠,然后壮大,现在依然是现进国家。可以有谁知道如果没有冷战的需要,日本将遭受难以想象的劫掠。退一步讲日本在战争失败后其经济状况之差是现在很多人难以了解的,如果日本本土遭受苏联劫掠东北财物那样,那么日本将难以有现在这么好的发展。而且日本在战争中已失去北方四岛。这样还没完,日本人因为不讲道德,他们所谓的“成功经验”------劫掠、尚武,又会反过来在让日本受罪。至于现在社会上流行的“天诛地灭”遭天谴说,是否这样有待考证。但日本这样的劫掠者受美国阉割,是美国的棋子是无可质疑的事实。日本以后会不会遭受生态毁灭还难说,因为日本是弹丸小国,缺乏纵深,然后还死抱着武力强国的思维,其后果难以揣度,但前景不良是肯定的。
德国也是因为不道德,战败后失去了大量的领土。美国在小布什上任后初次尝到不讲道德的苦果。
再看个人,社会上有很多的坏分子和道德败坏者,看着是生活的很好,没有遭受道德报应。这是“破窗效应”,一旦坏行为每得到及时制止,那么其他累世的坏行为就会大量出现。但以上坏人不到报应都只是一时的结果,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不讲道德者如贪官,他们利用手中权力换取财物,这样投机取巧的行为,也即贪官们的“成功经验”必定会传授给下一代。通常贪官们会让子女出国,而接受“成功经验”的贪官后代,到了国外,必定还会再续演他们父辈的“成功”还会继续投机取巧。这样他们的后代就必将遭受惩罚。同样他们因为继承了不讲道德的传统,待人接物上就难以有诚信,即使不呈现快速的道德报应,他们的子孙还是会遭遇发展瓶颈。更何况贪官们的钱财来的容易,这就纵容了其子女大的花销习惯,这样就容易引发出很多恶习。道德的效用是长效的,贪官们的一时得利就会像培养“八旗子弟”,最终后代凋零。
在看讲道德的人,曾国藩曾经有过做皇帝的机会,但他为了坚持自己的道德信念而放弃。看现在的曾家后代,不管是在国民政府,还是在共产党政府都备受尊敬,得到照顾。而且曾国藩讲道德还荫蔽到所有姓曾之人。再看钱缪他很讲道德,为了民众的幸福,放弃了自己的皇位,其子孙后代大都幸福美满而且名望和贡献卓著。
至于好人命不长,是一种谬论。人的生死有其自然的规律,有些人活得长些,有些人活得短一些,但实际的情况是讲道德的人肯定会比不讲道德的人活得时间长。因为从养生学来看,讲道德的人坦荡荡,心态平和,不易患病。而不讲道德的人则诚惶诚恐,不知道自己的阴谋什么时候败露,其心态处于焦虑状态多。心焦虑则易患病,“命之机在心”,故不讲道德肯定会折寿。
至于像小偷抢劫者,不讲诚心者这样的例子就不用多讲,大家很容易就可以观察到这些人的不良后果。讲道德是自利的!
但自利的就不一定是道德的。在这上面西方在理论上就出现谬误。亚当斯密最初是研究道德机制的,他可以感受到道德的效用,但又说不清其道理,因此他将道德无形作用的印象运用于经济学解释中。亚当斯密认为每个人自利的经济行为在总体上会促进社会总财富的增长。经济的运行受“无形的手”法则这样的法则调控。这样将道德原则分析市场经济没错,但跟着的,西方人的推论“自利的就是讲道德的”则不成立。这也是道德混淆。头发是黑的,但反过来说黑的就是头发就错了。
还有一些道德混淆,如裹小脚在过去是道德,为什么现在不道德?同样的伊斯兰妇女必须包着头巾才道德,在一些国家则会认为是不道德,因为限制的妇女的权益。这是对于道德的认识没到位。
西方人研究道德的初始是善恶判断知识学,到了亚里斯多德就是善恶的知识系统学说,也就是伦理说。这在先天上就存在缺陷。因为道德是系统论而且是宏观系统论,只从个人的感受来分析道德就难免出错。上面讲到的“裹小脚”、“包头巾”等问题就是从伦理学出发将“道德规范”误认为是道德。道德在历史有其深厚的作用,很多有识之士都认识到,因此道德也就受到重视。如很多的民族都宣传诚信、勇敢、帮助弱者等。道德的训诫和规条就因此产生。在道德规条和训诫中,就出现了一些不是道德的“道德规范”,“裹小脚”、“包头巾”等等的道德规范只是在特定条件下,由统治者或权威者炮制出来的“道德规范”,与真正的道德相差甚远。而对于是否符合道德的讨论则是因为西方的道德定义是伦理学,既然是伦理学,那么就是关于道德规范、评判标准的学问,也就是制订道德规范的学问。这就给人的印象道德是制订出来的,既然是人为制订出来的。那么,在没有人或没有惩罚机制的情况下,不讲道德也就没有什么问题。最明显的例子是美国,在苏联分裂后,美国认为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国家可以阻止和惩罚美国,美国向怎么干就怎么干,因此美国就发动了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结果是美国因此而衰落。这就是道德的作用,也是对于不人人道德的惩罚。其机制是复杂的。但道德就是天理,天理就是要保持平衡,要公平,天理就是“己所不为,勿施于人”。讲道德是按照天理办事,是顺乎规律,因此必然是成本最低效用最明显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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