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农村之乱象,观中国之未来


 三河第一黑(变种的黑恶势力)

面对黑恶势力的黑手猖獗,村民无奈自带防暴物件防身出行,

村民的安全感谁来保障?

知情人靳宗山:13091308058或吕海波15308444054

重要提示:黑社会性质的组织应当同时具备四个特征:一是形成较稳定的犯罪组织,人数较多,有明确的组织者、领导者,骨干成员基本固定;二是有组织地通过违法犯罪活动或者其他手段获取经济利益,具有一定的经济实力,以支持该组织的活动;三是以暴力、威胁或者其他手段,有组织地多次进行违法犯罪活动,为非作恶,欺压、残害群众;四是通过实施违法犯罪活动,或者利用国家工作人员的包庇或者纵容,称霸一方,在一定区域或者行业内,形成非法控制或者重大影响,严重破坏经济、社会生活秩序。

河北三河燕郊翟家庄的蔺家家族式村霸,在当地已成为名副其实的“三河第一黑”,主要成员是蔺士宾(燕郊行宫市场工商管理员)、蔺士连(翟家庄村书记)、蔺海波(原村主任)、刘福东(蔺士连的亲外甥,村痞)、蔺士忠、刘新峰、刘学圣等。大富霸一郡,中富霸一县,小富霸一乡。并由以前的直接打打杀杀演变成今天的幕后操控、聚众摆势、即养打手,又临时雇凶(涉嫌砍人)、多年的棍棒欺压百姓下——在乡里树立起了“蔺家威风”(所谓霸权)——然后穿上红色的外衣“执政”——并肆无忌惮地用黑色的手段称霸一方,大肆疯狂豪夺、聚敛资财。蔺氏村霸由打砸抢,到组织帮派势力祸害村民,发展到涉嫌烧(烧房、烧树)砍(雇凶砍伤两人)抢(抢手机)掠(掠夺土地)无恶不作,再到权力寻租“打伞作恶”,再到拉拢、渗透、勾结、腐蚀国家干部,直到“反鼠为猫”操控驾驭政权,借政府权力残害百姓,令人发指,也可谓登峰造极。(“在三河没有蔺家摆不平的事,三河哪个部门不给蔺家面”这是蔺士宾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作恶10“久侦不破”, 多把“保护伞”遮盖下的三河第一黑。蔺氏村霸涉嫌寻衅滋事、抢劫、直接伤害、雇凶伤害、职务侵占、诈骗、非法侵占土地、毁坏公共财物、毁坏私人财物、纵火、破坏等违法行为。涉案人员约达2526人之多。

一个小小的村庄,村民吕延福遭凶狠砍杀,何洪顺遭凶狠砍杀,村民无不谈砍色惊。众村民为了防无端被砍,于是,翟家庄只要是出门的(特别是上过访的),无论是开车,还是骑电瓶车(翟家庄很多村民开摩的出租),还是单人走,也无论男人、女人,不带铁棍,就带砖头、石头,高级点的带防爆辣椒水、民用甩棍。最后,村民何晓峰发明了带汽油出门。一时间翟家庄掀起了出门带汽油热,无奈的村民有的仿效学校防爆钢叉工具,自制铁拐杖,用以防暴、防身自卫这就是天子脚下,这就是翟家庄活生生的现实。特别是上过访的人没有防身物件不敢出门。有的村民甚至离开故土翟家庄到其他地方居住,离开了这个治安混乱的地方。黑恶势力的长期猖狂和肆虐,严重扰乱了当地百姓的正常工作生活秩序,严重影响了当地的社会治安稳定,民心恐惧、没有安全感。并间接导致百姓对政府的不满、对党的不信任。

1、阻止乱报账,却遭村霸雇凶(涉嫌)砍人,吕延福险些丧命。

2不甘失去霸权(2008年底蔺海波引咎辞职),蔺家再次雇凶(涉嫌)猛砍党员何洪顺。将竞争村书记的对手“砍出了局”。

3以多变少,故意缩水后出让土地面积,中饱私囊,从中获取暴利程序严重违法的情况下,先将348亩(村民估计有400多亩)未经国务院核批的基本农田变为国有土地。后又将200亩(以147亩出让给开发商)国家稀有的二级保护树种杜仲林毁掉,被国有。故意用以多变少的手段将基本农田出让,仅缩水的100亩土地,村霸差额不当取利估计最少约4000万元

4村霸违法将村民集资修建11万余万元管道破坏掉(未经集资人同意)。

5、涉及村霸的两宗诈骗,相关部门却“久侦不办”。村霸蔺士宾说:比起那些大贪来,我贪这点不算贪。穿着工商制服的恶棍没人管。

6、村霸横行乡里,双手沾满鲜血,村霸打伤人,却村委会公款报销。

面对村民的上访告状,村霸蔺士连打电话威胁和恐吓上访人张建说:我的下台之日就是你的祭日。

7、村委会公然对抗中央一号文件,把百姓逼上法院,逼得倾家荡产。

村霸公然对抗和拒不执行中央一号文件。2010年中央一号文件第18条明确规定面积、地块、承包合同、证书四到户,可村委会却拒不执行。一个土地延包合同竟让村民何海燕上访告状长达三年之久至今仍没有结果,四处求救维权无门,其家庭几近倾家荡产。

8、千万富翁心甘情愿当奴仆,花300万贿选的村主任变成了村霸违法作恶的“工具”。千万富翁的村主任郭金春(人称郭千万,就是花300万贿选上来的这位村长)对蔺家言听计从,唯唯诺诺,让打狗不敢骂鸡。

9、村霸家族侵占集体土地,制造水灾,祸害村民。

10、欺压刁难村民已几载,众多村民为维权而失业,数年上访不断。

蔺家村霸在三河“官亲戚多”。蔺家的话叫“官帽底下好横行”原三河政协副主席蔺福清是蔺士连的亲大姐。

三河公安局副局长赵文虎是蔺海泼妻子的姑父。

三河组织部副部长苏金亮是蔺士连大姐的女婿。

为了维护村霸的尊严,燕郊镇政府某些公务员及其三河政府某些公务员是“言听计从”“鞍前马后”,为阻止村民上访,这些人就给蔺家村霸擦屁股,都练到了“百擦不厌”,“久闻不臭”的境界,正常人还真练不了。

家村霸已为害乡里10余年,一个小小的村霸,村民上访告了8,相关部门不按信访期限结案,无休止地推推拖拖,上访的人都已经熬死了好几个,村霸的问题却越告越多。问题非但未解决,村霸却越告越猖狂,随着村民的上告,村霸的违法违纪事件也由一件发展到数件,也由最初的明面“打打杀杀”转到幕后的雇凶砍人。被逼无奈下,村民就逐级上访。我们反映的村霸问题,三河曾是我们上访的“老地方”(曾一周去过4趟),三河的市委书记李刚督促过,三河纪委书记王宝良接待过,林姿峰市长批示过,政法委书记孟建政主抓过,三河也派了联合调查组,也轰轰烈烈的查了,只查了却不依法处理,只打雷,不下雨。因蔺氏村霸背后有保护伞导致侦查工作半途而废我们不信中国没有王法?为讨公道,20多家近100口农民被逼弃耕上访,走上了一条长达8年的上访之路。廊坊的公安局、纪委、检察院到过,就连廊坊市委书记赵世宏我们都寄过快件,石家庄去过,无奈下我们只好来到北京,我们找过《农民日报》社,农民日报社20092月份上《内参》,我们去过新华社,去过法制日报社,去过中央电视台的今日说法,去过《望周刊》杂志社。我们也从地方到中央,逐级上访。中央的各大部委也去过,中纪委、中组部,最高检、公安部、民政部无所不到,国家信访局一天曾去过2趟。40多人一去就是小一年,就是30多趟,直到今天,村霸的问题仍没有得到依法处理。按说小小村霸的事不算大,不大我们却跑遍了北京。在“保护伞”的保护下,村霸的问题却是“边查边违”、“继续查继续违”。上访之初的一俩件违纪违法,到后来我们不得不编成了目录,编成了一本书。

这到底是共党领导的翟家庄?还是村霸领导翟家庄?抗日8年都能胜利,百姓抗一个村霸都10年了,村霸却越抗越“万寿无疆”,共党的执政能力在哪?还要多少百姓被砍,才能有人管?